“那個,你去做什么了?”趙微蘭其實是知道的,就沖葉大佬對葉愛國的恨,他不可能去做別的事兒。
葉銘桀道:“我只差沒將葉國生的后路掐斷,等這一切做完,你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了。”
他很羨慕這一家子,但自己卻是個局外人。
就算是和這個葉銘桀是同一個人,但也不是同一個人。
趙微蘭伸手道:“我可以替你把下脈嗎?”
“可以,聽聞你的醫術比過去強多了。你真的很適合做一個大夫。”葉大佬伸出了手來。
趙微蘭伸手替他摸了一把,然后驚訝的發現他頭上的傷又出現了。
就憑這傷,葉大佬能平平安安站在她面前已經實屬不易。
“你的頭疼嗎?”
“不疼,就是有時候會有點神志不清。”
“那我可以為你扎幾針緩解一下,行不行?”到底是葉大佬,這要扎人家還是得尋問一下。
若是葉銘桀,她早就強硬的拉人去扎針了。
“不必了吧?”葉大佬突然間搖了下頭,輕咳一聲。
趙微蘭莫名的手一抖,她為什么有一種葉大佬其實也怕扎針啊。
“爸爸又害怕扎針了。”一邊的兒子又舉起了手,因為他們一直知道自己的爸爸怕扎針。
葉大佬一陣窘迫,他可不能在自己新出爐的兒子面前丟臉,馬上道:“我不怕,來吧。”
趙微蘭一怔,沒有想到葉大佬在這種時候還挺幼稚。
但她還是拿出了針灸,對著葉大佬的頭上就一針。
才扎了一針,葉大佬竟然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趙微蘭還是頭一次慌了神兒,伸手去摸脈,差點就給打120了。
可是突然間發現,那讓她都頭疼的頭疾,就這么不見了。
正在這時,葉銘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道:“你要,扎我?”
“......”趙微蘭有點無語,別告訴她葉大佬被自己那一針給扎沒了?
不過葉銘桀能回來就太好了,而一邊的兒子道:“哇,爸爸被媽媽扎傻了。”
也不知道是真心疼自己的父親還是害怕了,竟然哭了起來。
趙微蘭瞪了兒子一眼,對女兒道:“去,把你們的弟弟帶屋去哄哄,一個男孩子哭啥哭。”
其實她心里則想的是,自己的兒子平時是不愛哭的,突然間哭成這樣是不是對自己父親的變化有一定的感覺?
葉銘桀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然后坐起來道:“為什么啊,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你,應該會沒事兒的。”趙微蘭伸手抱住他,而葉銘桀就道:“我這幾天都干了什么?”
看來他也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所以想問問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兒了。
“你一直在工作,今天才回來,我覺得你并沒有變得奇怪。”還能怎么辦呢,又不能告訴葉銘桀他其實是被前世的他給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