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一臉的怪異表情。
“讓你去維和?”
“對啊!這是上面對我的信任!也是咱的光榮使命!”
陳陽再次打量他一眼。
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
“你準備咋做?”
“當然是維護世界和平,懲惡揚善。一手提刀,一手拎酒。朋友來了喝一口,敵人來了送他走!”
“這么簡單粗暴?聽說,他們有些可不容易溝通。”
“不怕,我最擅長溝通,大多數溝通之后,都會成為好朋友。”許士強道。
“那要是多次溝通還不行呢?”
“那肯定是打入群眾內部的奸細,老子一刀送他走!”
“……”
“好!我了解你的需求了。大致知道你這超能戰甲需要什么功能了。”
“自潔功能要有,防止他們扔臭雞蛋。防御功能也要有,防止有人扔手榴彈。敘國語言的罵人詞匯大全也要有,防止你分不清好賴話,辨不清敵我。”
“……”
“微型炮彈多來幾個,主要方便我隨時出手。”許士強再次叮囑道。
陳陽忍不住一笑,他算是看出來了,許將軍不是去維和的,是去違和的!
不過微型炮彈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之前米國在那里部署了20萬大軍,現在雖然損失了一些,但是,應該還有很多,炮彈少了,還真不一定夠用。
“放心,火力管夠。”
“哈哈哈!陳教授就是爽快。”許士強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看來,也是時候給自己定制一件了。”陳陽自忖道。
……
敘國!
民政部長科里亞一把把手中的一沓照片狠狠地摔在了桌面上!
忍不住破口大罵:“無恥!禽獸!混蛋!畜生!我們的這些孩子,他們這些混蛋怎么下得去手!怎么下得去手?”
照片中是慘絕人寰的景象。
可是如此觸目驚心的照片,在場眾人卻表情各異!
有人憤怒,有人麻木,還有人冷笑。
財政部長扎里夫忍不住冷哼一聲,淡淡地說道:“這是她們自找的!
又沒有人逼迫她們,更何況,米國大兵是付了錢的。她們的父母為了那些錢財,把這些女孩兒送去,現在人死了,又在這里裝可憐,想要找我們訛詐一筆,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兒?”
聽到這話,科里亞氣的渾身發抖,拿著手里的鋼筆,一把砸在了扎里夫的臉上!
“混蛋!你說的還是人話嗎?”
“你干什么?我說的是事實,你朝我撒什么氣?那些女孩兒有些是為了愛慕虛榮,有些是為了想要吃到米國大兵手里的巧克力,還有些為了騙取米國大兵手里的那點錢,現在這個結果是他們自找的!
而且,聽外事部的人說,有米國大兵因為她們的不潔,染上了疾病。還要找我們要賠償呢!我那里都快外事部的人被鬧翻天了。”扎里夫同樣不滿地說道。
“你簡直就是禽獸!”科里亞對著扎里夫怒罵道。
隨后,又拿出一堆血粼粼的照片!
“這些呢?這幾十個孩子何錯之有?竟然遭到他們的殺害?”
照片上都是一些死去的孩子,全身臟兮兮的,有些身上殘缺不全,還有未凝固的血跡。
“這個小孩兒,卡吉,不過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團裝包裹,就被他們懷疑是恐怖炸彈,被無人機炸了!
這個孩子,杰布,不過拿了一塊他們的巧克力,就被殘暴的一靴踹死了!可是,踹死他的那個米國兵,當時住的就是杰布的家里!
還有默徳,多好的孩子,聽說,他6歲已經能夠背誦我們的史詩,是一個多么難得的天才,可是,就因為一個米軍神經緊張,錯把他當成之前殺過的一個孩童,又把他槍殺了!
他們何錯之有?為什么要遭受這樣的苦難?”
扎里夫淡淡的掃了一眼,隨后,輕描淡寫地說道:“這種不過是小概率事件,摩擦誤會總是難免的,我們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情,就抹殺他們對咱們的保護。”
科里亞怒極反笑:“我們敘國,怎么會有你這么無恥的人!”
“科里亞,你不要欺人太甚!”扎里夫拍著桌子說道。
“你們都別吵了。”總統瑪卡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現在討論糧食供給和維和部隊進駐的問題,其他的先放一放吧。”瑪卡說道。
“沒錯,這個才是大事兒!比起這些,科里亞剛剛說的這些算什么啊?我們每天餓死的都不止這些!”扎里夫冷笑一聲道。
隨后看了眾人一眼。
“我先說一下我的觀點:糧食供給需要加強!龍國不是喜歡捐贈嗎?為什么不捐贈我們幾臺空氣糧食加工設備?至于維和,哼,我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有米國在,那些反對派翻不起什么浪,不必擔心,更何況,我們現在的治安非常不錯,為什么還派維和人員過來?不如,多送幾百噸糧食來的實在!”
“米軍自己就是最大的強盜,不但殺害我們的女人和孩子,還搶走我們的石油和糧食!指望他們維護和平,不如指望母狗不發情!”科里亞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忍不住一笑。
“科里亞說的對,我們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再維持現在的國內秩序,不如,請聯盟的人幫忙。更何況,他們不占用我們自己的資源,連住處都是自己在野外搭營地,既然如此,有資源為什么不用呢?”總統卡瑪也忍不住說道。
“說不定還能給咱們帶來一些急需的資源。”有其它內閣成員附和道。
“好,既然都同意了,那我們就正式發出申請,同時,完成對他們的協助管轄的授權。”
……
“我們不同意!我們堅決不同意!”聯盟大會上,米國特使嚷嚷著反對,如同一個潑婦。
“反對無效,本次維和部隊的派遣符合聯盟規定,符合輪轉避嫌原則,立即生效。由聯盟第2039064號派遣隊前往。”聯盟秘書長在會上宣讀道。
“fuck!”米國特使粗魯的罵道,隨后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而在他的對面,龍國新任特使萬國安露出了和煦笑容。
對方氣急敗壞的粗魯行徑,以后他恐怕要經常看到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么?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