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
“好舒服……”
楚巖一邊吸血，一邊興奮的喊道。
帝皇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道：“那個，楚巖，給我也吸一下，給我吸一下啊！”
太香了！
雖然有點看不懂這血是什么東西。
力量也不是大道之力。
可聞上去就很香。
比上古道主還香。
“你也要？”
楚巖笑道。
帝皇使勁點頭。
楚巖也不吝嗇，噗嗤一劍劈下，心臟內再次飆血，接著他絕世神劍一轉，挑出一滴源力之血去。
“這么少？”
帝皇一臉失望，但還是迅速張開嘴，一下接住，用力咽下。
噗！
可下一秒，帝皇一口鮮血噴出，才剛修復的真身，轟隆一聲便當場炸開，連他的魂魄都有一點飄渺起來。
“怎么會這樣？”帝皇一臉后怕，那心臟血入體的一刻，他感覺自己差點死了。
而且是致命那種。
要知道，之前上古道王的一擊，也只是粉碎了他的真身。
可這一滴鮮血不是。
幾乎一瞬間，他的肉身、精神力、靈魂全部遭到了損傷。
楚巖笑道：“廢話，這血是源力，你連基石骨骼都沒修出，也敢去吸？”
“……”
帝皇臉色一下沉了下去，完了！
這么好的寶貝，我竟然吸收不了。
另一邊。
楚巖也不管他，繼續砍，繼續吸。
好東西……
混沌中本無源力，平日里修行很難。
現在有機會好好吸收一頓，還不用自己廢力，他自然不會放棄。
瘋狂吸收。
隨著他一劍接著一劍砍下，源地心臟有一個地方，明顯都凹陷了下去。
被吸禿了……
“楚巖！！！”
9大源地，隨著心臟受損都在劇烈震蕩。
“你在找死！”
上古道王大怒，是真的快瘋了。
“上古道，快讓他停下！”
“核心不能碎！否則麻煩大了！”
其余7大天王都是急了起來。
之前7人還在與人交戰，可現在都不敢出手了，紛紛退回到各自的源地當中進行鎮壓。
連追殺人主的太古神王都撤回了。
她的源地搖晃厲害，再不回去，都要塌了。
其余幾大源地也是。
而且還有一個太古源地呢。
太古道王死了，這一源地本就沒人鎮壓。
人主如今又脫離出去，導致太古道界都在崩潰。
一片末日。
還是上古道王一道分身在鎮壓。
真要是徹底破碎，他們8人也要跟著麻煩。
上古道王一陣咬牙。
憤怒，無奈。
在他眼中，楚巖就是一個小角色，可偏偏幾次牽制的他無法行動。
而且照這個速度下去，此消彼長之下，一旦楚巖吸收血氣真的達到一定高度，踏入八界以后。
自己還能殺嗎？
現在的楚巖，一身基石骨骼，還沒有靈魂，就很難殺了。
真讓他到了八界，恐怕真會出現皇下無敵的地步。
除非皇主出現，否則自己都沒法殺他。
“該死，楚巖，停下，我同意罷戰！”
上古道王怒喝，停手了。
妥協了！
天地一下都安靜。
古主等人都露出笑意來。
難以置信。
但真的做到了。
楚巖，讓天王妥協了！
放棄交戰。
“不停！”
可突然，楚巖爆喝：“你想停就停，你想戰就戰？老道，給我拖住他！老子找到上古道的核心位置了，我現在就劈碎他，今天死戰！”
“……”
眾人嘴角一抽。
這瘋子！
天王妥協。
他反而不同意了。
大道宮主臉色也是一變，低沉道：“小子，可以了，真打下去，皇主出來了，對我們也沒有好處。”
皇主蘇醒，或許8大天王都要倒霉。
可是，楚巖他們就會好嗎？
不會的。
楚巖這些人，本身就是皇主們飼養的寵物，種下的韭菜而已。
只是9大天王想要搶先一步收割，摘了皇主的桃子。
所以才會忌憚皇主。
但不代表，皇主出來，就會饒過他們。
而且皇主級的強者，那是真的到了一定高度。
真正的至高無上。
“怕個球！”
楚巖一臉不屑：“這才哪到哪？皇主，真要那么容易蘇醒，早就醒了，會等到現在？堂堂皇主，連這點隱忍力都沒有？”
說著，楚巖眼睛一亮，忽然笑道：“我要沒猜錯，皇主現在可能就已經醒了，只是他們懶得管而已，沒準現在就藏在哪看著熱鬧呢。像他們這種人，一個個都是人精，真會算計不到天王背叛？可他們為何不管？沒準這就是他們設計的一環。”
“……”
天地安靜。
混沌安靜。
所有人臉色都是大變。
8大天王也是。
楚巖的話，太驚人了。
皇主……其實早就已經醒了？
現在沒準就藏在哪看熱鬧呢？
有可能嗎？
原來，沒人去想，因為按照九界的計劃，皇主們應該會在九界歸一時醒來。
這是5000萬年來所有人的認知，已經根深蒂固了。
結果現在，楚巖的話，打破了一切。
“不……這不可能！”
上古道王搖頭：“皇庭一戰，皇主重傷，吾等親眼所見，九界的存在，就是為了給他們提供能量療傷……”
楚巖冷笑：“得了，我之前就是隨意猜測一下，現在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感覺沒準就是真的了！”
說完，楚巖笑道：“我問你，皇主重傷，你看見了？”
上古道王搖頭。
當日一戰，6大皇主，毀滅之主、極限道主，還有混沌無數至強大戰。
那一戰，幾乎打破了天際，除了皇主和頂級的混沌真王外，根本沒人能夠靠近。
連看一眼都不行。
上古道，當年不弱，幾乎是皇主之下的第一梯隊，結果他現在還依稀記得。
當天，他只是隔著很遠很遠看了一眼，結果眼球一下就炸開了。
“你都沒看見，你怎么知道的？”
“大家都這么傳……”
“大家？大家是誰？白癡，沒準這話，就是某一位皇主故意散播出來的，讓大家認為，皇主重傷了，不能現身了。否則不這么說，你們敢背叛嗎？”
楚巖說著，眼睛一亮：“我去，沒準真是這么回事啊，你們9個這5000萬年來還盡心盡職的在這照看九界呢，等著摘桃子……沒準，你們9個就是桃子呢！”
8大天王，臉色都是大變。
甚至有幾個人的眼中都露出了茫然之色。
是這樣嗎？
有可能嗎？
有！
原來，沒人去想，9大天王，還干的動力十足，可仔細一想，這一切是多么巧合？
“白癡，讓皇主賣了，還給人數錢呢！還皇主重傷？這話聽著就像是鬧著玩。皇主啊，誰能傷到他們？真要能，傷他的人，5000萬年來一點動靜沒有？”
“呵呵，我現在懷疑，5000萬年前的一戰，可能都是皇主的自導自演！什么大道爭鋒，混沌一戰，沒準就是為了收割你們！”
楚巖冷笑，狂笑。
“閉嘴！”
上古道王突然爆喝，氣機震動。
“怎么，被拆穿，惱羞成怒了？”
楚巖說著，忽然楞下：“不對啊，我在這揭穿皇者呢，你跟著激動什么？我去，上古道王，當年這話，不會就是你傳出去的吧？你收了皇主多少好處，竟然這么心甘情愿的出賣兄弟？”
“……”
其余7大天王，臉色唰一下變了。
有人回憶一下。
好像……是真的！
“上古道！”
突然，有人低吼，聲音都尖銳一些：“這是真的？他說的是真話？”
“你出賣了我們？”幾大天王冷道。
“為什么……我們5000萬年的兄弟！”
楚巖笑道：“白癡，這種話還需要問？當然是成皇啊！成皇多難啊，天地開創至今上億年，真正成皇的也就6人，之前混沌一族說皇位有缺，可你們覺得缺多少？9位？可能嗎？”
“不可能啊！”
“所以啊，你們9個，本身就是競爭者，皇主聯合上古道王，答應讓事后讓他成皇，前提就是出賣你們8個，多正常啊。”
楚巖大笑。
“楚巖！！！”
上古道王怒吼，臉色低沉，對其余7人道：“諸位，不要聽他胡說，他在故意挑撥，我沒有出賣你們……”
“上古道，你讓我們如何相信？”
“5000萬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
“那一戰，唯有你一人在場！”
“你是否與皇主有聯系？”
一連串的盤問。
上古道王咬牙：“不是這樣的，不是！”
“不是？”
楚巖冷笑：“上古道王，你敢發誓嗎？以你大道為誓，向這混沌諸天起誓，你如果有皇主有勾結，大道當場自爆，你敢嗎？”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上古道王。
“上古道，你發誓啊！”
“你發誓，吾等還會信你！”
太古鬼王等人紛紛開口。
可這一次，上古道王，沉默了！
“哈哈，哈哈哈！”
楚巖瘋狂大笑，還真被他猜對了。
7大天王，一瞬間面露哀色。
忽然，太古鬼王自嘲一笑：“從頭到尾，我們才是最可悲的人對嗎？”
“虧了這5000萬年，吾等盡心盡職，看守9界，幾次9界有難，走偏，都是我們給扶回正軌，結果皇主的真正目標，其實是我們8人？”有人凄涼一笑。
何其諷刺。
何其可悲。
“不！”
上古道王搖頭：“不是這樣的……諸位，你們誤會了！我真的沒有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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