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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寧晚晚所有的希望,在瞬間全部落空。
眼眸里溢出大大的眼淚,忍不住傷心哭了起來。
“晚晚,別難過!”厲墨寒握住她的手,心疼的安慰。
“怎么辦,外公都測不出來,怎么辦?”寧晚晚難過的問。
白鬼都要炸毛了,“不會吧,老爸,你開什么玩笑?連你也搞不定嗎?你不是號稱神醫嗎?我看你該退休了吧?”
“臭小子,我已經退休好多年了!你不也一直打著毒醫的旗號,你的本事呢?有本事你用實力碾壓你老子!”
夜無涯都要氣得和他兒子干架了,他已經起身,讓大家坐,他去查記錄去。
他記得自己年輕云游的時候,曾經遇到過這樣的例子,但那時候,并沒有醫治的病歷。
時間有點久遠,他得去翻翻他的行醫筆記。
白鬼見寧晚晚傷心,安慰道,“晚晚,先別難過,我家老頭上了年紀,記性不好,說不定他去查查書,就能想起來了。”
寧晚晚知道,希望太渺小了,如果解藥只在藍錦柔的手里,那么他們還是要想辦法,把解藥找到才行。
等了很久,也不見夜無涯出來,白鬼幫大家倒了茶水,讓他們先坐著等,他去屋里看看。
白鬼來到白家后堂,在他父親專門做藥研的房間,找到老頭兒。
老頭兒已經把書架上所有書籍都翻下來了,屋里弄的亂七八糟,在找他的行醫記錄。
白鬼看他在這里瞎忙活,問道,“老爸,你說實話,到底我老大臉上的毒是什么毒,有沒有解法?”
夜無涯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見過這種癥狀,我記得。只能說這是一種非常奇特的疑難毒癥,屬于血液上的毒疾,透過皮膚,發潰在臉上形成,基本上無藥可解。”
“怎么會這樣?難道世界上就沒人能解這種毒?”
白鬼問過之后,想到什么,又追問道,“對了老爸,我很小的時候,你和我說過一個傳說故事,你說江湖上有個邪醫,沒有他治不好的毒癥,他行俠仗義,以毒攻毒,能救人命。我那時正是因為聽你說的這個傳說,后來才立志要做一個毒醫,你說,那個邪醫在什么地方?只要找到他,是不是就有希望治好墨寒的臉?”
“那只是一個傳說。”
“但你曾經和我說,他是真實存在的。”
被白鬼逼問到最后,夜無涯只能說出實情,“好好好,他的確存在,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夜無涯只是把邪醫神話了,當做一個故事講給兒子聽了,但他從來沒有說,他和邪醫君邪師出同門,但卻是勢同水火的死對頭,這輩子早就老死不相往來。
而且,那君邪生性狂妄,心術不正,根本就不像他說的故事里那么狹義。
就算找到他,他也未必肯幫忙。
“你好好想想啊!你這個老頭子怎么記性這么差,該不會是老年癡呆了吧?”白鬼吐槽道。
“渾小子,你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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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游手札。”
夜無涯要找的就是這個,一把奪過來,說道,“快點給我,我正在找這個手札。”
翻開舊的記錄,夜無涯仔細查看,白鬼伸頭過來瞧,吐槽道,“靠,老頭子你太狠了,有這么多獨門秘方都不傳給我!我還是不是你親兒子?”
“別打岔!”
夜無涯繼續往后翻了大概幾十頁,終于找到血疾方面的記載,“就是這個!”
白鬼念出來,“在死亡之海附近發現一個當地人,根據患者自己講述,他來自于一個神秘的國度,并且聲稱自己是博亞人。
“他身中奇毒,毒素滲透血液,走發全身,最后匯集于面部,形成暗紫色瘡斑。毒發時,面部猶如灼燒,渾身痛如蟻蝕,痛苦不堪。”
念完第一頁,白鬼忍不住叫道,“我!靠!這個情況和老大身上的一樣!”
“往下翻!”夜無涯命令。
白鬼翻到第二頁,上面有夜無涯關于治療的記載。
“此種現象,類似歷史上關于博亞人血液性疾病的描述,但沒有實例可考,實際操作只能用解毒類藥丸壓制血疾,減輕患者痛苦。”
白鬼念完這一頁之后,下面就是別的記錄了,他看向自己老爸,問道,“沒有了嗎?就這么點?”
“嗯。”夜無涯點頭。
“但你記錄的內容,也沒有什么好辦法解決啊,找了也等于沒找。
“還有你說的什么類似歷史上博亞人血液性疾病?關鍵你還沒有證據可考,只是你的推測。
“老爸,我拜托你倒是整個辦法啊!再想不到好辦法,人家肯定認為我們爺倆都是庸醫。”
白鬼反正是沒辦法了,指望老頭子,結果老頭子也沒有辦法,最后還只能依靠解毒丸壓制嗎?
“你以為我不想治好墨寒嗎?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懷疑他的血統里,肯定有博亞人血統,不然不會出現血疾的癥狀。”
“博亞人又是什么人?你別說那么玄乎好么?”
“不是我說的玄乎,歷史上確實有關于這個博亞人族的記載。”
“你說的歷史,我怎么沒學過?”
“我說的是傳說,不會出現在正史課本上。”
“傳說?也就是說,這些都是你自己瞎編的唄?”
“不是瞎編。”
“和瞎編有什么區別?”
爺倆爭論半天,也沒爭論出個結果,最后他們只能拿著手札來找寧晚晚和厲墨寒他們,把這些事和他們說。
看見夜無涯他們出來,手里還拿著老舊的筆記本,寧晚晚依然含有希冀的問,“外公,是不是找到什么好辦法了?”
夜無涯在眾人面前坐下說,“還沒有好辦法,不過你們可以看看這本手札,我是很多年前記錄的。”
寧晚晚他們接過來,眾人也都湊過來,看了關于血疾的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