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右側的房門嚴肅問,“田姨,那間房就是你兒子的臥室吧。”
“對對對,小安,我不說你都知道了,看來你真是有本事的人啊。”田玉蓉脫鞋露出黑絲腳,又脫下羽絨服,穿上脫鞋向他兒子臥室走去,“小安啊,你過來看看吧。”
話畢,田玉蓉就要打開房門。
正當我想過去時。
“喵喵...”客廳左側臥室忽然傳來貓咪叫聲,我轉頭好奇看過去。
“呵呵,我挺喜歡寵物的,就養了一只貓。”田玉蓉微笑說完,就要打開他兒子的臥室門。
“等等,還是我來吧。”我轉頭說完,走上前,看著她又道:“從你家屋里的陰氣濃郁程度來看,那鬼祟至少跟你們一起住三年了。”
對于我來說倒是沒什么,但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跟鬼祟一起住了三年,肯定接受不了。
我也擔心她兒子臥室藏著鬼祟,為了她安全著想,所以想著由我來推開門。
田玉蓉聞言,被嚇的臉色煞白,抓住我胳膊道:“小安啊,你可別嚇唬田姨啊,這真的假的啊,給我整的都不敢在這屋待著了。”
“我有必要騙...”可我話還沒說完。
面前臥室內,忽然傳來古怪的笑聲,“嘿嘿...嘿嘿...”
我內心一驚,連忙推開房門,頓時從里面噴發出一股濃郁陰氣,走進后,我目光一凝。
只見床邊右側立著一個梳妝臺,而鏡子前,坐著一名二十二左右歲的青年。
他穿著一身西服正裝,用木梳邊梳著頭發,邊發出嘿嘿的詭異笑聲。
“嘿嘿,嘿嘿...”
“兒子,兒子啊,都黑天了,你這穿這么利索又要去哪啊。”田玉蓉連忙走過去,把住他肩膀,“兒子啊,咱家來人了,是給你看病的,你都是打個招呼啊。”
“嘿嘿,嘿嘿,今晚我去找你啊,今晚我去找你啊...”徐翔飛嘿嘿傻笑,嘀咕幾聲,便轉頭看向我。
就是這一眼,差點給我驚的尖叫出聲,徐翔飛嘴角兩側臉頰消瘦的已經凹陷下去,眼窩發黑深陷,目中暗淡無光,顴骨瘦的都凸出來。
額頭上更是繚繞濃郁陰氣,打眼一看,就跟個貼著人皮的骷髏頭似的,加上他身上繚繞的陰氣,就像個死人。
“嘿嘿,嘿嘿,你好啊,歡迎來到我家,你好啊...”徐翔飛嘴角勾起詭異微笑嘟囔幾句后,又照鏡子開始梳頭了。
“哎呀兒子,這天都黑了,你又是梳頭,還穿這么立正到底要干啥去啊,快把衣服脫了,一會吃飯了。”田玉蓉說著就拔他衣服。
“啊啊啊,滾滾滾,不要,不要。”徐翔飛頓時激動的大喊大叫,用木梳當成刀比比劃劃,目光無比猙獰看著田玉蓉,“滾,你給我滾,我要去找他,誰也不能阻止我。”
“哎呦喂,兒子啊,你這是去找誰啊。”田玉蓉急的眼圈發紅,還要上前說話,被我阻止。
“田姨,你先別搭理他,現在他情緒很激動。”我拉住她胳膊,仔細觀察四周,除了陰氣濃郁外,并未隱藏鬼祟。
“嗚嗚...”田玉蓉捂嘴哭出聲,看向我,“嗚嗚嗚,我兒子他才二十二歲啊,你說他天天這樣,人生不就完了嗎?本來他老舅在華連市商場開了服裝店,讓他去幫忙來著,肯定有前途,可是現在,哎,我可怎么辦啊,兒啊...”
田玉蓉都要崩潰了,又抓住我胳膊哀求道:“小安啊,你看出我兒子咋回事沒啊,我可就這一個兒子啊,求你一定要幫幫他啊,我也實在是沒別的招了,你要是治好我兒子的病,我給你跪下了我...”
說著,田玉蓉就要跪下,肯定是急的不行不行的了,不然也不會這樣。
“田姨,你別這樣,快起來。”我連忙扶住她,看著徐翔飛嚴肅問道:“你兒子一直這樣嗎?就沒有頭腦清醒的時候?有能正常交流的時候嗎?”
我說完,又走到床前,陰沉的看著床面。
“哎,我兒子這病就是一陣一陣的,有時候跟個好人似的,也能跟人交流說話,但犯病后就像現在這樣,也不知他啥時候能恢復正常啊,小安,你看出什么沒啊。”田玉蓉愁人的焦急說道。
我搖搖頭說道:“目前我倒是敢肯定,你兒子定然是被鬼祟上過身,所以才導致成了他這樣,但目前那鬼祟并不在屋,我也不好說那東西是什么,要想治好你兒子的病,就得從那鬼祟下手,不過...”
我話一頓,死死看著床上,指過去凝重道:“不過,這鬼祟,沒少跟你兒子在一張床上睡覺,估計這三年,那鬼肯定經常跟你兒子一被窩。”
在我的眼中,只見床上彌漫著一個人形的黑色陰氣,那必然不是人留下的。
而陰氣形成人形在床上繚繞不散,也不是短時間內能達到的,這鬼祟肯定幾乎每天都在這床上睡覺,而且必然時間不短了。
“啊?鬼祟,跟,跟我兒子在床上睡了三年了?”田玉蓉臉色更加蒼白,退后一步道:“小安啊,有這么邪乎嗎?之前找的出馬仙,也沒提到這茬啊。”
“有幾個會看事的出馬仙?”我看著她問,“那些大仙都是怎么給你兒子看事的?你跟我說說。”
“這...”田玉蓉皺眉說,那些出馬仙來了后,就是說他兒子中邪了,還說欠了不少陰債,得還陰債。
然后又是買紙送冤親債主的,又是給還陰債的,錢是沒少花,但就是沒有任何效果。
經過田玉蓉追問后,那些出馬仙就是說好病得需要一定的過程,弄的她是一點沒折。
“哼,什么還陰債什么的。”我指著床上那人形陰氣,凝重道:“纏著你兒子的厲害鬼祟,可能就這一個,不對癥下藥,把他解決了,你就是還再多陰債也沒用!”
田玉蓉聞言擔憂問道:“那小安啊,你能不能看出,纏著我兒子的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還有該怎么解決啊。”
我看了看這間臥室,前方窗臺上放著兩束假花,房門右側墻壁立著裝衣服的紅色雙開門柜子,裝飾簡單古樸。
只是,除了床上有那人行黑色陰氣外,窗戶上同樣繚繞著一層陰氣。
我走過去,只見兩扇窗戶中間固定著老式的鎖鼻和掛鉤,其上鎖著一個小鎖頭。
田玉蓉走到我身邊咧咧嘴,“我兒子晚上經常夢游,我都怕他跳樓,就給窗戶鎖上了。”
我看著她道:“田姨,你把窗戶打開,我要看看。”
窗戶彌漫陰氣,我要打開搜查鬼祟的線索。
“好,我去找鑰匙。”田玉蓉說完出了屋。
而這時,徐翔飛又開始自言自語的嘟囔,“嘿嘿,晚上我去找你啊,晚上我去找你啊...”
“來了。”片刻,田玉蓉走進屋內,拿出鑰匙打開鎖頭,打開窗戶后,一股冷風吹進。
我把頭探出窗戶看向樓下,頓時內心一驚,只見窗沿下墻面繚繞著陰氣,一直貼著墻面向下延伸到一樓。
一個念頭出現腦海后,頓時頭皮發麻,這分明就是有鬼祟,順著一樓墻面爬到了四樓,從窗戶爬進了徐翔飛的臥室。
砰。
我連忙把窗戶關上,神色越加凝重。
“小安啊,你看出什么來了?”田玉蓉緊張的問。
“看來纏著你兒子的鬼,還真不止一個,這窗戶下的墻面陰氣一直延伸到一樓,說明有東西半夜從窗戶爬進了臥室,而且樓道外同樣有濃郁陰氣,說明也被鬼祟光顧過。”我心情陰沉,感覺這次事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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