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喬一和其他演員說了一聲，大家一起站在遠處聊天。
站了一會兒，洛喬一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顧知深打來的，洛喬一按下接聽鍵，然后慢慢走遠。
“什么事情？”她的聲音冷淡。
“趙麟在網上的小號被人要挖出來了，劇組這邊一點都不知道嗎？！”顧知深聲音里夾雜著怒氣。
洛喬一立即警惕起來，“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張藝前幾天的照片拍了他買的手套發到了微博上，趙麟的小號也發了這個手套的微博，你能猜到什么結果么？”顧知深反問洛喬一。
網友會覺得他們在戀愛……不，張藝說手套是自己借給她的，那么她會被傳和趙麟戀戀愛。
本來她之前就被炒cp，這次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趙麟的粉絲會把愛蒙沖得渣也不剩。
“確定小號就是趙麟的？”洛喬一當機立斷。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嗎？”顧知深反問洛喬一。
網民都能扒出的信息，顧知深想知道，輕而易舉。
“你跟周導說，我去網上看看。”洛喬一道，她現在還不清楚網上是什么狀況。
顧知深沉默了片刻，才說，“你相信趙麟喜歡你嗎？”
“他只是把我當朋友。”洛喬一回答，前兩天他還問自己呢，怎么可能會喜歡？
而且，這喜歡也太來得莫名其妙了。
顧知深冷呵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洛喬一打開微博，發現熱搜上掛著“WheretheRiverEnds”和“趙麟小號”詞條。
她先點進趙麟小號里，發現這個小號里最新的微博就是手套配上了“WheretheRiverEnds”這首歌曲。
這首歌曲……洛喬一許多年沒變過的手機鈴聲。
感覺背后冒出一層汗，洛喬一退出趙麟小號的微博，再點進那個詞條。
這個詞條關聯了趙麟大號，三年前某條微博。
洛喬一看著他發微博的日子，卻死活想不出，那天有什么特別的。
她站在雪地里，轉身的時候，正好看到趙麟從車廂里出來，兩人遠遠看了彼此一眼，洛喬一還是走了過去。
趙麟是去見周辰的，可看洛喬一靠近自己，他還是向她靠近。
“那個小號……”
“不是我。”趙麟打斷了洛喬一的話。
洛喬一皺眉，“顧知深查到是你了。”
“你確定嗎？”趙麟問洛喬一，他臉上帶著淺笑，“我跟你當朋友，本來他就不開心，我知道的。”
“手套是掖市才有的對吧。”洛喬一接著道，她眼神里帶著篤定。
就算她沒猜出來，網友也會猜出來。
“那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掖市有，周導找我，我先走了。”趙麟溫柔地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難道真的是顧知深在撒謊？
可她別的不信顧知深，這點……無法不信他。
她在某方面是很了解顧知深的，他就算要爭奪什么，也不會用莫須有的事情抹黑對方。
趙麟和周導聊完沒幾分鐘，就開工了。
他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周導連連夸贊。
洛喬一趁著空閑，拿出手機上網。
網上的風向已經變了。
因為這款粉色的手套爆火，全國諸多寒冷的城市實體店都有售賣，趙麟和張藝的有些粉絲已經干起了代售。
而所謂的趙麟小號，是個在千里之外城市的陌生人，因為被人扒出信息，已經發微博報警抓人肉他的人。
洛喬一給顧知深發消息。
【你怎么解釋？網上的事情。】
她相信顧知深，可眼前的事實，讓她不知道該怎么相信。
【我查的時候信息就是他，他的手機號。】
顧知深回復洛喬一。
【你是說，他在短短兩個小時內，做到了換綁手機號，還有身份證信息，并且被人找不到痕跡？】
洛喬一覺得趙麟除非和微博的工作人員有很深的關系，不然根本做不到這些痕跡被抹除得一干二凈，顧知深都查不到。
【有錢什么都做得到。】
顧知深回復洛喬一。
【我是信你的，但是我的眼睛看到的事情，讓我不知道怎么信你，我從來都覺得你不會干出抹黑別人的事情。】
她的信息發完，顧知深就打來了電話。
【我在工作，只能發消息。】
她拒接后，顧知深回復她的信息。
【那我晚點跟你說。】
洛喬一其實有點不想聽了。
顧知深的解釋對她而言，到底有什么意義呢？
她沒再回復顧知深。
晚上工作結束，張藝拉著洛喬一，緊張兮兮地跟她訴苦，“我好怕出事啊，我再也不亂拍照了。”
“有人罵你嗎？”洛喬一還挺愧疚的，好心辦壞事，讓她差點卷進了輿論中心。
張藝剛想開口，看到不遠處向她們走來的顧知深，她低聲道，“你表哥來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