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結婚三年,什么辦法她都用了。
她之前在醫院檢查過,只說是卵泡發育問題,她促排針也打了,沒理由不懷孕啊?
她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顧知深面色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
洛喬一挑眉,“我要是知道,也不至于三年還懷不上。”
“你滿腦子是不是只有這些事?”顧知深鮮少有這么咬牙切齒的時候,可見他真是被氣的不輕。
對他,她滿腦子只有生孩子。
現在離婚,也是因為懷不上孩子。
好像他這個丈夫,只是她懷孕的工具而已。
洛喬一聽到這句話,整個人愣住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顧知深提抱起來,條件反射的掙扎,“顧知深!你混蛋!趕緊放開我!”
顧知深根本不理會她這些小動作,一手掏出車鑰匙按了一下,邊上一亮黑色路虎閃了一下燈。
沒等洛喬一掙扎,他直接把人塞了進去,高大的身體緊隨而上,直接把人手在逼仄的車廂里,欺身上來,攫住了她的唇。
洛喬一想躲,但是車廂里空間有限,她稍稍后退,后背就抵上了車門,避無可避,抬手想去扇顧知深的臉。
顧知深早有準備,一把扣住她兩只手,舉過頭頂,摁在車門上,另一只手繞到她背后去解她背上的拉鏈。
碰到她柔軟細滑的皮膚,火熱的大手精準的扣在細腰上。
他很久沒碰過她,渴望像野草一樣瘋漲,連呼吸都跟著錯亂了。
洛喬一察覺到胸口一涼,旋即就被熾熱覆蓋,心口卻更涼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顧知深察覺到不對,稍稍抬高了身體,聲音嘶啞的問,“這不是你想要的?”
洛喬一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好似她脫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行走還要難堪,她喃喃道:“是啊,是我想要的。”
她曾經,多渴望他這樣熾熱的擁抱她。
她曾經,多渴望懷上他的孩子。
如今就多覺得那像是一場笑話。
在他眼里,她就像是個只會追求這種事的蕩.婦。
她嘲諷著閉上眼睛,“你繼續吧,就當我離婚奉送你最后一次。”
顧知深見她一副英勇就義一樣的臉色,多大的熱情都沒了,抬手把她的禮服拉攏,“穿好衣服,滾下去。”
洛喬一一動不動看著他,“我們什么時候把離婚領證了?”
她的聲音冷到骨子里,和她的手一樣冷。
顧知深一陣煩悶,將她的手揚開,“明天早上,滿意嗎?”
“求之不得。”
顧知深看見她眼中厭惡的目光,轉身推開車門,闊步離開。
洛喬一好一會才從車上下來,和熱鬧非凡的會場比起來,草坪上根本沒有什么人。
洛喬一深吸了幾口氣,抬手抹了一把眼睛。
馬德。
狗男人!
她沿著來時的路慢慢往前走,最后蹲下身,撿起自己剛才掙扎時掉在地上的手包。
沈寬自從顧知深出來,就一直注意著兩人的動作。
顧知深倒是瀟灑了,他還得替他把草坪上的人清走,眼見著洛喬一蹲在地上好像是哭了,他內心掙扎了一會兒,大步走到草坪上,把外套蓋在洛喬一的背上。
“那個什么,深哥讓我給你送個外套。”
洛喬一聽見是顧知深的衣服,二話沒說扯了下來,起身丟到沈寬懷里,“不用,嫌臟。”
沈寬只好道:“別,我實話實說還不行嗎!盛老板說你感冒了,要是因為來我這更嚴重了,那我跟她合作可得毀了,這是我衣服,你將就披一下?”
他又把外套遞過去。
洛喬一這次沒有拒絕,攏了上衣,沖沈寬笑笑,“那就好,謝謝了,我先進去找盛老板。”
沈寬應了一聲,背過身去的時候,忍不住倒嘶了一聲。
剛才洛喬一那一笑,竟讓他有種心疼的感覺。
他在心里默念了幾遍兄弟妻,不可戲,才穩心定神。
顧知深前腳才說愛誰誰,后腳就來找洛喬一。
就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操作,他要是真敢招惹洛喬一,明天可能就在非洲撿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