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是以吹捧帶威脅，那現在就是chi果果的威脅！
然而這會，張少朗反而沒有緊張感，身體明顯松弛了些，他似乎知道了“張遼”的真實目的。
“既然是完美犯罪，你就不應該告訴我！”
吳啟眼皮一抬，輕蔑地掃了張少朗一眼：“你一直在陪我廢話，其實就是想看我怎么選擇！所以，我的選擇就是，給你選擇的機會。”
張少朗冷笑道：“這哪是選擇，明明是威脅！”
吳啟卻道：“看你怎么想吧！我這人很單純的，沒那么多壞心思！”
這話說的多可愛啊！
張少朗淡然一笑，眼珠一轉，問道：“兇手有五個人，你方才只說了四個！”
吳啟道：“喲，還知道問啊，我還以為你沒注意到呢！”
張少朗一本正經道：“我既然要做選擇，自然得問清楚！”
吳啟白了他一眼，道：“不就是想知道我會不會殺你嘛！你放心，我不會！”
張少朗卻道：“諒你也沒這膽！”
“但你也活不了幾天！”
“什么意思！”
“如果八司命，戰雙、鐘發都死在你手上，你說你會不會死？”
此刻，“張遼”沒有任何玩笑之意，似乎一切都已經在計劃之中。
但張少朗還是笑了：“看來，你真是來講笑話的。”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完美犯罪！”
張少朗的笑容逐漸消失，臉色沉了下來。
吳啟繼續道：“你們聯手滅了霍家，這是不爭的事實，事后，你作為主導人，將剩下四人都殺了，以防止消息泄露。這聽起來是不是很合理？”
確實很合理，所以張少朗的眼神中已露出兇狠之色！
這是，吳啟單手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我的斷案及審訊能力強不強，你現在清楚嗎？”
張少朗當然清楚，若是不強，“張遼”不可能這么快就找了過來。
他的心理防線正在被一步步瓦解。
張少朗冷聲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吳啟道：“在殺他們之前，我還會讓他們寫一份口供，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你。本百戶的戰力，公子應該聽說過，殺幾個二品小趴菜簡直易如反掌。酒樓雖強，皇后的身份雖然尊貴，但總不能明目張膽的不講理吧！就算真的不講理，陰陽門、將軍府、萬獨門，他們私底下會不會弄死你？”
吳啟并不是信口開河，如果時間充裕，他就打算這么做，只不過細節方面會多加考慮，起碼會讓這群畜生在死前好好“享受”一番。
張少朗沒有回答，他在判斷“張遼”所說的可能性。
以張遼的綜合能力，要做到如此程度，不是特別難！
關鍵是，他為何要這么做？
一會后，張少朗問道：“為何如此？為了正義？”
吳啟反問道：“正義難道不是最好的解釋嗎？”
張少朗臉上浮現一抹譏諷之意：“既然話都挑明了，就沒有必要掩飾了吧！你若真一心為了正義，怎么霍云死了，你卻安然無事？”
“你怎么就知道下一個不是我？看來，霍云之死，你是知情的！當然，我知道那圍攻的十幾個人里沒有你，因為你還不夠格！”
“你既然知道，就應該聰明點！這渾水，你趟不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就趟不了？”
此刻，吳啟的眼神十分堅定，仿佛就算是酒神橫在眼前，他也不會有任何畏懼。
張少朗將目光轉向一旁，淡淡道：“算了，你頭鐵我也不攔著你！但是今天，我就是不出去，你能把我如何？”
“能如何？殺了你唄！”吳啟同樣輕描淡寫地說著。
“殺我？”張少朗再次大笑起來。今天笑話不少，這個最逗。“你是想笑死我嗎，你當酒...”
張少朗沒說完便說不下去了，嘴巴不自覺地閉上了，臉上全是驚愕！
因為他親眼看到“張遼”的指尖多了一滴水。
不是杯中的酒水，而是憑空聚的水！
整個藍城里，只有一個會聚水之術的。
聚水之術意味著天選者，天選者背后意味著龐大的實力。
“你，你，你居然會御水之術？”聚水現的那一刻，張少朗的信心至少被摧毀了九成。
吳啟鄙夷道：“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哪來的底氣嗎？我現在看起來，還那么可笑嗎？”
張遼從未展現過御水之術卻博得了藍城第一的稱號，這樣深藏之人，何其可怕！
一時間，張少朗思緒亂了，但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地盤，當即深吸一口氣，道：“我就賭你不敢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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