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從酒樓出來,旁邊焦恩陪同,臉上的恭敬就差用刀刻上去了,身后還跟著十幾個神奴,向著某處緩緩行去。

    如此一幕,看的之前在酒樓喝酒的人都是雙眼瞪的滾圓,仿佛出現了幻覺一般。

    那個青年在灰嶺殺了一個神奴,不但沒有被處死,反而還被神仆大人親自邀請了出來,這是什么情況?

    來到神奴所在的那棟建筑,焦恩自然是好酒好肉的供著。

    “我且問你,靈牌是什么?”

    秦天也是猶豫了很久,才決定直接問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問題,因為神官的身份,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尊貴許多許多,況且他本身就是貨真價實的,哪怕被懷疑了,也無須畏懼,這才是他敢問的資本。

    不過有些出乎意料,焦恩沒有任何懷疑的眼神,反而急忙說道。

    “大人看來真的是初入仙界,這靈牌,乃是三大仙尊共同創造的一種地器,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釋放極其微弱的神力波動,而且每一個地方發放的靈牌,波動頻率都略有不同,也是以此來分辨哪些人已經被我們控制,哪些沒有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秦天還是有些不解。

    “那店小二區區煉氣期,也能察覺靈牌的波動?”

    焦恩點頭。

    “是的,當初為了在第一時間發現沒有靈牌的人,將如何感應靈牌上的神力波動都擴散出去了,只要達到最基礎的煉氣期,便可以做到。”

    皺了皺眉頭,秦天繼續問道。

    “那按照神的旨意,這種情況應該是第一時間上報神奴,然后進行控制的,為什么會發生那種劫掠的事情?”

    神的旨意。。焦恩腦海中一絲荒誕閃過,他更加確定秦天是從西方神庭那邊初入仙界了,幾句話還會敬畏一下西方神,也是沒誰了。

    “大人,初始的時候,靈牌的作用便是為了您說的事情而產生的,不過最后有些事與愿違,也就不再強求了,您需要我給您詳細說說嗎?”

    “可以。”

    組織了一下語言,焦恩才說道。

    “任何一個聚集地,沒有靈牌的人只要出現,當然是無所遁形的,那時候神奴便會在第一時間趕至,然后將人強行帶走,要么選擇成為三大仙尊的人換取一枚靈牌,要么就是死。”

    “因為靈牌是專屬品,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要注入一絲自己的靈魂,那時候沒有靈牌的,多數都是喜歡四處游蕩的強者,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桀驁不馴,要么就是反抗,要么就是自爆,總之當時一度給各個聚集地帶來了大面積的傷亡,最后三大仙尊便降旨,不再強求,畢竟沒有靈牌的人,終究是少數,不可能為了他們,而犧牲掉那些已經服從的人,或許那里面,未來就可能出現一個仙尊的。”

    秦天感慨,哪怕是仙界,依舊也是實力為尊的天下,從通道過來的人,等同于被視為牲畜,連拿到靈牌勉強做人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去挖礦,想想還真是可悲到了極致。

    不過,也是無奈之舉,因為從通道出來的,都是大乘初期的,面對這些神奴,而且是擁有攻擊魂術的神奴,沒有任何反抗和自爆的可能。

    反之,三大仙尊卻愿意為那些實力強悍的閑云野鶴更改規則,兩者相差真的太過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