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爺爺臨終前,逼我嫁給帝都首富 > 第599章 四個都贏,打算讓誰輸,桌板嗎
  蘇父跟蘇煜上完香,待了一會就都回去了,主要是蘇煜不放心蘇父獨自開車回家,畢竟是凌晨。

  回想完爺爺的話,季翰誠站在院子里面看著四周,總覺得缺少了點東西,雖然人不少,可是不夠熱鬧,爺爺生前最喜歡熱鬧。

  默了幾秒,安排道:“明凱,安排幾張麻將桌放到院子里面,再準備幾副撲克牌。”

  聞言,正在整理靈堂里面因為搭建掉落的垃圾的徐明凱匆匆跑了過去,“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陸錦南彎腰把徐明凱手里的垃圾拿了過去,好心的準備幫忙拿去扔了,“行了,你去安排吧,這交給我跟韓躍。”

  對上徐明凱不放心的眼神,陸錦南感覺自己被鄙視了,皺眉擠兌,“嗨,我長著一雙手我還連垃圾都不會扔了?”

  “沒有,你繼續,我走了。”看了一眼陸錦南手里的垃圾,徐明凱才離開。

  陸錦南詢問季翰誠,“他那是什么眼神,不信任嗎?”

  季翰誠沒有心思跟他開玩笑,只是看他一眼,陸錦南是想轉移一下兄弟的悲傷,結果沒有成功。

  看著嘴巴都不毒了的兄弟,陸錦南煩躁的撓撓頭發,有點不知所措,要說皮跟逗笑他擅長,可是在這么嚴肅的環境下讓他說安慰的話他不是很擅長。

  確實如此,陸錦南要是一本正經的勸解季翰誠,季翰誠晚上可能還會做噩夢,亦或者是送他去基地免費體檢一回。

  沒一會。

  一輛卡車緩緩駛入季宅,卡車停穩后,徐明凱從卡車的副駕駛跳下來,指揮著送桌子的人把麻將桌搬下來,他沒有安排太多的桌子,三張就差不多了,自己人湊幾桌,不需要很多人,人太多就不是熱鬧了反而會吵。

  唐君瑤紅著眼睛出來的時候就見院子里面在擺放麻將桌,她納悶的走到季翰誠的身邊,拍拍他的手臂,啞著聲音問道:“怎么安排這個?”

  季翰誠牽起唐君瑤的手,捏了捏,面無表情,眼底黯淡的說:“爺爺喜歡熱鬧。”

  他沒有把爺爺的靈堂設在酒店,而是一切都安排在了季宅,季宅是爺爺的家,一輩子的家,不應該給他老人家挪動位置的。

  季翰誠怕把靈堂設在酒店爺爺找不到回家的路,他不信天不信命,而今天他莫名的信了鬼魂之說。

  頓了半晌,唐君瑤才擔憂的說:“爸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面看爺爺的信。”

  “嗯,不用擔心,他能調節好自己。”這個他自然說的是季航。

  “誠哥,你確定我們打麻將不會吵到爺爺嗎?”遠處的麻將桌已經安置好,陸錦南坐在一個位置上敲擊了一下桌面,詢問季翰誠的意見。

  韓躍單手撐在桌子上,倚靠著,動了動脖子,肩膀酸酸的,感覺體力明顯下降了。

  雖然靈堂已經置辦好了,可他們幾個人還是覺得不夠完美,幾個人合力又調整了一下,就連花圈都被重新擺放了一遍。

  專業置辦靈堂的人感覺自己有被嫌棄了,內心微微受挫。

  同樣的,嚴準也是累的氣喘吁吁的,袖口挽的高高的,這里面屬嚴準是最細皮嫩肉的,一直鉆在手術室,可以說從來沒有干過體力活,不過期間也沒有偷懶,一直忙活到現在。

  “玩吧。”說完,季翰誠扯了一個牽強的笑,韓躍靠在桌子上,抬手看了一眼手腕處的手表,抬了一下下巴,“去補個覺吧,這我們先看著,爺爺不會孤單,白天要忙的事情會很多。”

  等天亮了,來吊唁的人估計會比較多,進門就是客,不管你是帝都首富也好,總統也好,都得禮貌的接待,這是起碼的禮節,韓躍的心里想著。

  而唐君瑤也是這么想的,這個男人昨晚肯定是沒有合過眼的,不然怎么可能在爺爺走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不瞇一會人會跨了,加上爺爺的靈堂需要設立五天,五天后才是吉利的日子,適合出殯下土,總不能這么多天都不合眼,鐵打的也抗不住。

  勸慰道:“陪我瞇1小時吧。”

  破天荒的男人沒有拒絕,微微點頭,“嗯。”當季翰誠想說什么的時候,陸錦南跟嚴準異口同聲的出聲,“放心我們會看著的。”

  韓躍:“爺爺靈堂的蠟燭跟香不會滅。”

  季翰誠:“謝了。”

  唐君瑤跟季翰誠在上樓之前又安排了一波傭人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還安慰了一番季嫂跟季管家,整個別墅里面季嫂是哭的最傷心的,季管家則是偷偷的躲在角落,手里拿著老爺子生前把玩的棋子嘴里低低說著什么,一邊說一邊抹眼淚。

  來到樓上的樓梯口,唐君瑤問季翰誠要不要去看看爸爸,季翰誠說不用,應該讓爸爸自己消化,成年人的情緒不是勸著勸著就沒有了的,大多是自己想通了,自己消化了。

  院子里面,麻將機洗牌的聲音咔噠咔噠響,仿佛每上一個牌都能清晰的聽見,韓躍坐在陸錦南的上家,陸錦南的下家是徐明凱,徐明凱的下家是嚴準。

  “玩多大的?”陸錦南詢問其他三個人,一副我有錢的樣子。

  雖然老爺子對徐明凱很好,可他也沒有打算把自己的家底交代在這,他還沒有娶媳婦呢,“老爺子的香燃了一半了我去再上三根。”

  “嗨,你小子這是光明正大跟季爺爺拍馬屁呢,呀的,不行我也得拜拜。”說著陸錦南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老爺子的黑白照片很是認真的鞠躬。

  嚴準抓起一個牌看了看,“我等會不會湖的時候再去讓季爺爺保佑。”

  一瞬間季老爺子成了他們晚上能否輸贏的重要因素,有了這幾個人院子確實是熱鬧非凡。

  第一局,韓躍一直壓著陸錦南打,陸錦南抓的一手爛牌,不知道是老爺子保佑呢還是財運不錯,即便再爛的牌,每一個牌也都是能上的,沒一會爛牌就變清一色了,而對家嚴準就像是往他口袋里面送錢似的,一打一個準,精準點炮,精準推到。

  不管韓躍怎么壓著這貨的牌打,這貨總是能絕地生機,夾縫中都能湖,韓躍蹙眉笑著看嚴準,“你祖宗是點炮的還是制炮的?”

  嚴準也覺得自己晚上的手臭的不行,“呀的,我打的都是你打過的牌,什么情況你打的時候他不要我打的牌就特別香,過一圈他全收了。”

  陸錦南實話實說,“韓躍打的時候我剛好沒有聽,你打的時候我剛好可以糊。”

  徐明凱:好巧啊,他就跟著付錢。

  嚴準不信邪了,中間叫停,“等會,我去給季爺爺上一炷香。”

  幾分鐘后,嚴準再次坐回到位置上,開始翻盤,有些事情還真就是奇怪了,韓躍一個人輸,三個人贏,最后陸錦南看不過去了,提議,“要不你給爺爺上一炷香?”

  韓躍在來的時候就給爺爺上過香了,只是在麻將開始的時候沒有拜老爺子,瞪了陸錦南一眼,“四個都贏,打算讓誰輸,桌板嗎?”

  “你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繼續,反正你錢多。”陸錦南好心情的說著,一點睡意也沒有。

  韓躍:“打完這一局去清理一下靈堂的臺面。”

  但凡有三局不湖的,幾個人的屁股就從凳子上移開去上香了,一個多小時下來,桌面上準備的香已經所剩無幾,只有那么幾根了,他還真怕熏著季爺爺。

  等唐君瑤跟季翰誠睡了一個多小時出來準備給爺爺上香的時候發現臺面上的一大包香沒有了,唐君瑤不可思議的看著,然后木訥的轉頭看香爐,滿滿一爐的香,她收回了手,把香放下,不笑也被逗笑了,看來爺爺很開心,“我想我們應該不用再點了。”

  季翰誠瞥了一眼香爐,再看看在打麻將的幾個人,“碰,碰,別想出老千,我看見了,你以為手速快我就看不見你的這個小鳥了,湖了,清一色,給錢。”

  陸錦南湖的停不下來,一直處在收錢的狀態,伸著手問韓躍要錢,被韓躍拍了一下,“賴不著你,記得擦臺面。”

  “廢話,爺爺這么保佑我,每天擦都行。”

  休息了一個小時,季翰誠的情緒調整了回來,就像是爺爺說的他不是不老之身總有走的那一天,既然爺爺要求開心的送他離開,那么他就應他老人家的要求。

  對著贏的樂呵呵的陸錦南問道:“贏的裝不下了,笑成這樣。”

  見季翰誠說話輕松,其余幾個人都松了一口氣,跟著輕松起來,韓躍:“看看爺爺臺面上的香就知道他贏多少了。”

  而后打開自己的抽屜,“我貢獻的比較多。”

  唐君瑤轉頭看了一眼臺面,所以這一大包香跟打麻將有什么關系,開局需要點香嗎?

  雖然她不會打麻將,可是也沒有聽說過麻將跟香之間的故事啊?

  身邊的男人自然是看到了唐君瑤的深思,知道她在思考什么,“明凱,等會結束去準備一箱。”

  韓躍:“你也不怕熏著爺爺,但凡三局不湖他們的凳子就粘不住他們的屁股,必去爺爺那里上香求保佑,我建議你還是適量,讓爺爺歇歇吧。”

  聞言,唐君瑤是恍然大悟,原來這香是這么沒有掉的。

  說話期間,韓躍咸魚翻身,晚上的第一副清一色辣子牌,“湖了,吐出來,爺爺的眼睛是雪亮的。”

  陸錦南不服氣的說道:“切,狗屎運,那是我一個沒注意讓你鉆了空子。”

  嚴準嘆息一聲,雖然晚上有小胡,但是辣子是一副都沒有做成功,點炮倒是都有份,小的牌面不點炮,大的是必點,不過折合下來還是贏了一丟丟,算是出場費了。

  屬陸錦南這貨贏的最多了,季翰誠抬手看了看時間,“回去休息一下吧。”

  韓躍沒有打算回去,“我不回了,來回麻煩,樓上的客房讓我補個覺就行。”主要是小姑娘不在家,睡哪里都差不多。

  嚴準:“我白天還有一個手術,我去醫院睡會,結束我就過來。”

  陸錦南:“那我也不回去了,我跟韓躍一起睡。”

  韓躍:“滾蛋,睡車里去,我沒有跟男人睡的愛好。”

  陸錦南狗皮膏藥似的粘著韓躍,一只手耷拉著韓躍的肩膀,被拍開又耷拉上,被拍開又耷拉上,幾個來回韓躍也懶得拍了。

  “我又不跟你干嘛,是吧爺爺,你看爺爺看著呢,我們友好一點,別讓他老人家擔心。”

  韓躍懶得搭理他,再次甩開他的咸豬手,直接大步上樓,陸錦南緊跟其后,生怕自己掉隊了,或者被韓躍關在門外。

  唐君瑤看著兩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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