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尋寶全世界 > 第734節 皮帶
  得到想要信息,張景抬手擊斃對方,尸體收進秘銀空間。

  至于所謂發誓?

  抱歉,張景只信財神,不信上帝。

  接著是清理時間,一小時后離開原地,帶著聰明豆從地面沿著地道管線走。

  很容易看到地下某處守衛明顯很嚴格,數量多達22支步槍和手槍動來動去。

  結合其它金屬共同判斷,此時此刻張景腳下至少有20人。

  不出所料的話,這么多人守一個地方,大概率就是倉庫。

  這時張景心里又在糾結,是現在動手,還是等明天交易時錢貨一起劫?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最好落袋為安,避免夜長夢多。

  地道很長,并不是每一處都有人看守,張景在距離倉庫位置二十六七米處挖坑,順利進入光線昏暗地道。

  地道寬約1.2米,高約2米,可以兩個人并排走。

  憑借著20米金屬可視,張景膽兒肥得冒油,一手持槍,一手持盾往倉庫方向前進。

  看守們很小心,沒有人大聲說話,更沒有大聲喧嘩,安安靜靜的。

  但張景知道,他們就在前面。

  距離倉庫還有約13、14米,張景停下步子,身前出現一張a字型重型防彈牌,同時手里出現兩枚手雷。

  不用猶豫,不能心軟,拉掉保險環,兩枚手雷一前一后重重丟過去。

  感覺不夠,第三粒、第四粒接著丟進去。

  一群持槍守衛,有的正在閉目假寐休息,有的正在打牌,聽見地面有金屬滾動聲音,下意識齊齊看過去。

  接著滾動的鐵疙瘩炸開,不斷炸開。

  現場陡然亂成一片,灰塵大量騰起,視線變得模糊。

  趁人之危,張景跟著殺進地道倉庫,手里端著強化版本的阿卡步槍,對所有會動會喘氣的補槍。

  隨著手指不斷壓下,看著血液飛濺,頭蓋骨亂跳,張景這一刻是冷靜的,十分冷靜。

  不冷靜不行,畢竟對方有二十來人,說不定就會陰溝里翻船。

  四十秒,也可能只有三十秒,張景確定他暫時取得控制權。

  接著是收割時間,就像超市里堆起來的大米,2噸都堆在角落里。

  動作迅速全部收走。

  不浪費時間,原路返回,回填豌豆挖的地道,在里面留下多枚詭雷。

  到地面,張景騎摩托車離開,返回260公里外的圣安東尼奧。

  同一時間,地下慘死一片倉庫現場到來五個人。

  看站位,八字胡,小西裝,大眼睛,中等身高男子明顯是大頭目。

  眼前一切八字胡感到又氣又怒,嗷嗷叫著要找到兇手。

  手下很快找到回填痕跡明顯的洞口。

  四分鐘后爆炸再次發生,一枚保險打開的手雷被從盜洞里刨出來。

  小弟當場炸死一人,大頭目被破片擊中眼睛,攪碎腦子,也當場去世。

  張景不知道又有人因他而死,凌晨四點到圣安東尼奧郊區,在一家假日快捷酒店住下,一直睡到中午。

  如果不是艾瑪小姐打電話來,他還能睡更久。

  “杰克先生,”艾瑪在電話里求助,“你離開后,泰坦依然拒絕配合取經工作。”

  “艾娃小姐,”張景迷迷糊糊倒出實情,“泰坦被寵壞了,你們需要給它一點顏色瞧瞧,否則它會一直拒絕工作。”

  艾瑪沒想到泰坦的病因是被寵壞。

  得到獸醫給的專業意見,艾瑪決定讓泰坦吃點苦頭。

  掛掉電話,張景仰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下一秒眼睛陡然睜開,他忽然意識到南方軍寶藏可能埋在許家的2萬英畝農場里。

  原因很簡單,‘葛底斯堡’比較有名。

  就好比最近比較火的淄博燒烤,以為淄博是個城,其實人家是個地級市。

  下面還有5區3縣,很大。

  但如果不是當地人,一說淄博,本能感覺它是一個城。

  或者是一個范圍可以理解的小地方。

  這下完犢子了。

  許家農場占地面積2萬英畝,據說安保級別很高,人家也不缺錢,這怎么搞?

  答案是有辦法的,而且張景已經在做,只是過程比較慢。

  就像教父維托·柯里昂,他手里有龐大的衙門關系。

  生意涉黃、涉賭,就是不涉及面包行業。

  原因就是面包行業短期利潤大,時間長久卻是一件腐蝕根基的事情。

  教父看到這一點,他的對手也看到這一點,所以誘騙教父的兒子從事面包行業。

  之前老戴金問,格林斯與許正確之間生意還要不要繼續?

  張景讓老戴金按《教父》的辦法來,想法也是腐蝕對方根本。

  剛好,這次補貨成功,說不定就能一舉毀掉許家在花旗國的根,從而來一次蛇吞象?

  尋找南方軍寶藏任務沒有失敗,張景心情美麗,沖澡后去找徐酒。

  徐酒是轟炸機橄欖球隊總經理,擁有20%股權,實際管理人。

  剛好今天又有比賽,張景來到93年5月啟用,可容納6萬5千名現場觀眾的——阿拉莫穹頂,橄欖球館。

  張景在球館1號入口處見到留著寸發,形象干練的女經理人。

  “好久不見,”徐酒打招呼,“你怎么會突然來圣安東尼奧?”

  “不算突然來,”張景聊天道,“一周前我在這里看過比賽,轟炸機對德州人,大比分勝。”

  徐酒心情很好,“現在每周都有比賽,你猜一場比賽我們能賺到多少錢?”

  “有什么好猜的?”張景拒絕,“我從財務報表上都看到了。”

  徐酒的一雙眼睛仿佛可以看穿心靈,“在這我里輸一次不丟人,我知道你從來不看報表,快猜吧。”

  被拆穿,張景一點也不臉紅,隨口猜道:“80萬米元。”

  啪!

  徐酒打一個響指,“錯,賣票、廣告、電視轉播,所有加一起,平均下來每場可以賺到180-190萬米元,這是去掉場地租金后的結果。”

  “呃,”張景感到吃驚,每周一場比賽,“怎么這么多?”

  “自然是觀眾愿意掏錢買票,成人票20米元每張,而且每場上座率幾乎全滿,廣告收入和電視轉播收入也是大頭。”

  張景朝徐酒豎起大拇指,“你做得很棒,早期我差點把它賣掉。”

  徐酒表情有些小驕傲,為把轟炸機拉起來,她確實付出很多心血和努力。

  “對了,”徐酒想到什么,“有人想買轟炸機,出價7個米元小目標。”

  張景剛打算問是誰,聽到動靜,轉身看向身后。

  一個形象類似許某印的中年人,帶著一群西裝白襯衫,意氣風發,大步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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