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膜提高了光線的利用率。
因此張景確信貓頭鷹一定能看見中指,他沒有浪費表情。
收起中指,張景往前邁出第二步。
墓地距目標地點不遠,屬于封鎖區邊緣,不能開手電筒。
好在有月光,加上聰明豆和金屬可視,張景不是睜眼瞎。
斜斜的山坡上,深一腳淺一腳走在地亂糟糟墓區里,張景很快發現好東西。
好到叫他目瞪口呆。
嫌自己挖得慢,張景放出活地挖掘機,月光下,披甲的豌豆閃亮登場。
“寶貝,”張景蹲身輕輕撫摸豌豆小腦袋,“幫爸爸把座墓給刨開。”
豌豆是聰明地,立即工作。
一個直挺起跳,雙前肢往地上一插,立馬一個坑洞,七八秒后坑洞越來越大。
片刻可以通過洞口看到里面已經腐爛地木制棺材。
戴上防毒面具,戴上耐磨手套,留下大黃狗看守洞口。
藝高人膽大,張景從洞口直接跳進僅僅只有一個棺材大小地墓室內部。
落地造成大量灰塵騰起,還好戴有面具。
至于白骨?
跟男童干尸沒有可比性,某人已經完全不怕,內心生不起一絲波瀾。
灑水降塵,張景指揮豌豆往棺材底下繼續挖。
藏東西的人很有心機,不是把貴金屬藏在棺材里,而是藏在棺材下面。
如果沒有金屬可視,如果不是機緣巧合,這里的貴金屬永遠找不到。
看棺材腐爛程度,這座墓起碼已經七十年,張景在心里猜測,藏東西的人大概率是猶態商人。
之所以有這種猜測,原因是小胡子藏寶地點雖然多,每一處卻都是海量的。
小胡子的軍官概率也很小,原因是那時日爾曼官員已經被要求財務公開,加上打擊嚴厲,少有人敢藏大量貴金屬。
最后分析。
這里的貴金屬埋藏很深,棺下還要挖七八米石頭。
類似‘打死結’。
很像猶態人逃亡時做的選擇,打算長時間不回來。
張景腦子里分析藏寶人身份,豌豆很快挖到目標地點。
沒有豌豆那么靈活,張景順著坑道慢慢爬到藏寶地點,一處約1立方米大小空間。
電筒光束下,首先是四個麻袋。
拆開,原來是當時的錢鈔馬克,放在袋子里碼放整整齊齊。
金屬可視看到的是黃金和白銀,黃金二十塊,每塊二十磅。
白銀六十塊,每塊五十磅。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相框,黑白相片,一家五口。
通過五官和胡須判斷,證明張景剛才猜測是對的,藏東西的是猶態人。
地下空間封閉難受,帶走所有東西,確定沒有遺漏,張景原路返回地面。
重新回填洞口,張景臉上藏不住笑。
人家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他是:出師末捷先賺一筆。
擔心漏掉好東西,張景把面積約一平方公里的墓區仔細篩選一遍。
還好他這樣做了,在墓地西南方向的一個墓室里找到約七百多克散碎黃金。
有一說一。
藏黃金還是不錯的,雖然戰亂時期黃金由衙門強制定價,價格很低。
但起碼可以換口飯吃。
或者藏起來留給后代,等待戰爭過去,黃金還能恢復原有價值。
心里跑火車,午夜兩點來到來到托普利茨湖西南方向。
藏身在一片亂林后面,通過觀察,很容易看到就在六七十米外,有三名軍警舉著手電筒正在巡邏。
乘他們走的是相反方向,張景給自己套上潛水服,背上水肺。
小跑到湖邊,快速下水,潛入湖中。
天亮張景再次來到豪斯酒店,見到奧爾蒂斯小妞和佩內洛普。
“早。”
奧爾蒂斯剛剛睡醒,身著睡衣,打開門好奇問:“有事情嗎?”
看著奧爾蒂斯小妞的眼睛,張景語氣肯定道:“托普利茨湖沒有寶藏,只有危險。”
“什么危險?”奧爾蒂斯清醒許多問。
“不知道,”張景聳聳肩膀,“我今天就會離開,建議你也放棄。”
奧爾蒂斯半信半疑,她不相信有大危險。
見奧爾蒂斯依然打算作死,張景一把將女人拉到門外,他走進去,一秒從里面關上房門。
‘我是誰?我在哪?’
奧爾蒂斯看著關上的房門在心里問自己。
佩內洛普還在床上睡覺,張景走過去,在她臉上親吻一口。
慢悠悠睜開眼睛,佩內洛普雙臂輕輕環抱著男朋友脖子,“親愛的,我在夢里嗎?”
“不是,”張景叮囑佩內洛普,“我查到資料,托普利茨湖里沒有小胡子的寶藏,反而是一個陷阱,你不要跟奧爾蒂斯去冒險。”
“好的,”佩內洛普吐氣如蘭,“奧爾蒂斯呢?”
“我把她關在門外。”
佩內洛普微微一愣,沒想到男朋友這么猛,下一秒展顏一笑,“我們加個班?”
昨天之前,張景連續加班三天,加到腿軟。
剛又忙碌一晚,體力消耗嚴重,張景不想加,怕自己輸得難看。
可是,直接投降認輸也不是他的風格。
糾結三四秒,張景擠到佩內洛普的被單下面,這里省略500字。
在門外聽著佩內洛普的微微氣喘聲,奧爾蒂斯驚呆了,她真真沒想到張景和自己的雇員這么開放。
不是說大國人都很含蓄嗎?
難不成都是假新聞?
就在奧爾蒂斯猶豫要不要叫來服務員開門時,一個金發青年男人從電梯方向走過來,停在她跟前。
男人左手橫手胸前,微微一個躬身,打招呼道:“早上好公主閣下,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有事情嗎?”奧爾蒂斯明顯認識對方,卻不想多聊。
“你也是為托普利茨湖,才來奧斯爾蘭德吧?”
因為雙方了解,明擺著的事情沒有必要撒謊,奧爾蒂斯把頭點點。
“我有辦法幫你通過衙門封鎖。”
西方沒有‘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句諺語,卻有類似觀念。
另外,奧爾蒂斯心里明白對方想要什么。
考慮到張景剛剛說過‘托普利茨湖沒有寶藏,只有危險。’
奧爾蒂斯把頭搖搖,“我已經放棄,今天就會走。”
“你的性格不允許你輕易放棄,”金發青年像是非常了解奧爾蒂斯,“你也不用因為我的幫助而產生心理負擔。”
就在奧爾蒂斯不知該怎么回答時,客房門被從里面突然打開。
張景腰上纏著浴巾,裸著上身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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