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西周長歌 > 三百二十五 佳人難得
  方阿滿的眼淚在眼眶中轉了轉,低聲道:“待事成之后,將軍可不能負了今日之言啊!”

  應原聞言,立刻起身咬破食指寫下一幅白帛血誓:待幼公子奪位事成,終生不負方阿滿之請。

  見阿滿欲拿那帛書,應原臉色一沉:“可若你小子三心二意,屁股轉到了番軫和番圍那邊,我定扒你三層皮,再割了你那鳥根喂蛇,教你生不如死!”

  方阿滿嬌聲叫聲將軍,伸出比女人還要柔膩的臂膊抱住了應原咯咯笑道:“將軍許我大官,咂摸到想也不敢想的權勢顯貴,小女子便是死,也只能死在將軍胯下。什么公子圍,什么新番君,小女子只認應將軍也!”

  應原大樂,再一次蹂躪了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男女肉身。次日,便送方阿滿登上一輛密封輜車,馳入了公子圍的宅邸。

  番宮內宛,剛即位不滿半年的番軫正在百無聊賴地觀賞樂舞,那種空洞茫然的眼神,無所事事的樣態,誰見了都明白他是心不在蔫。

  一旁的番圍看到兄長這個樣子,揮了揮袖,做了個斥退的手勢,舞姬樂工們無聲退下,大殿重又寂寂無聲。好半天,番軫才反應過來:“咦?你怎的把他們都斥退了?”

  “還說呢!都退下有半炷香的功夫了,你這才反應過來?完全是心不在蔫。這樣的樂舞不聽不看也罷。”

  “也好。”番軫睜開有些迷蒙的眼睛,支愣起身子道:“來,咱哥倆接著喝。”

  番圍咂了一口爵中酒,望著哥哥:“兄長即位已五月有余,怎的不抖擻精神打理國事,反而終日萎靡于內宮之中?卻是為何?”

  “為何?別人不清楚,難道你不明白?”番軫長長嘆了一口氣:“寡人即了這番子之爵位,才明白,朝內朝外皆被應氏把持,別的不說,番國上上下下,包括這內宮禁衛之權皆由應原掌握。這應氏在番國已是樹大根深,難以撼動,寡人不是不想抖擻精神處理政務,只是------根本無處著力呀!”他郁悶地一拍桌案。

  番圍是個典型的紈绔公子哥兒,這些朝政之事如何能懂?只能從最粗淺處講起:“兄長,鄂侯不是把女兒嫁于兄長為繼室了嗎?為何不從鄂國借兵,先將那應原罷黜,奪回兵權呢?”

  “想得容易。”番軫斥責弟弟:“何其難也。且不說那應原多年在軍中,黨羽義子遍布各營,其勢力根深蒂固難以撼動。單說那鄂侯吧,只不過嫁過來一個宮婢所生的庶女而已,論起來本不配為正夫人的,當得什么?本是無依無憑的一根羽毛,寡人若真的當成一個大山來依靠,豈不是笑話?”

  “如此說來,這國君也不是好做的。”番圍突然一笑:“兄長莫要憂心,人生在世,不就圖一個富貴享樂嗎?好歹您現在是一國之君,自可以享盡人間極樂,何必非要起早貪黑操勞國事呢?那應氏愿意承擔這份辛苦,就讓她們去擔好了,弟弟我便帶兄長及時行樂如何?”

  番軫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弟弟:“聽說那應原把自己最寵愛的一個孿童讓給了你享用,如何?收了這份厚禮,想打你兄長的主意了?”

  “哪有?”番圍紅了臉:“不過一個玩物而已,當得什么。我只不過看兄長如此苦惱,想讓您松快松快。咱們可是親兄弟,能害你不成?”

  “怎么?你想帶你兄長找什么樣的樂子?”番圍的話勾起了番軫的興致,說到底,他也同公子圍一樣是個紈绔子弟,只不過是因為多年的世子身份,才不得不收斂著些。如今乍登君位,雖說于政事袖手,可在私生活上卻有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度,一聽這話,怎能不心癢癢?

  番圍繼續咂酒,似乎故意在吊兄長的胃口:“兄長你如今身登君位,這番宮中上百佳麗都是你的,尋常貨色也入不了你的眼。可這位------嘖嘖嘖------”他贊嘆地晃著腦袋:“端的是天上有地上無的不二佳人,世所罕見哪!”

  “行了行了,快說,在哪里?什么時候領來給寡人瞧瞧?”番軫已是心癢難耐了。

  “別急呀,容弟弟我準備一番。后日,后日我帶兄長出宮會美,如何?”

  “好,不得爽約。”

  薄暮時分,番軫在幾名護衛的簇擁下跟著公子圍出城來到了獅河岸邊,一行人頂著疾風騎了大半日的馬,手臉早被凍麻了,番軫的眉毛和胡子上更是結了一層冰碴兒。他用衣襟試了試,忍不住沖著弟弟抱怨道:“什么樣的絕色佳人還非得讓寡人到這河邊來看?大冷天跑這么遠的路,誰受得了?想不來吧,你又說得那么好,這心里又怪癢癢的------寡人要是凍病了,一命嗚呼了,那女人可就得意了!”

  番圍笑道:“兄長,您這身體壯得跟頭牛似的,依弟弟看,再活個五六十年都算不得什么,哪那么容易一命嗚呼?再說,那樣的絕色美人等著兄長消受呢,怎么舍得呢?”

  “你就會貧嘴。”

  一行人騎著馬,沿著河岸走著。值此隆冬,河面早已冰封,然而在不遠處,卻有片河面并未上凍,水面上霧氣隱隱,籠罩著一葉孤舟。

  番軫正詫異間,忽見從舟中走出一人,鮮衣鶴氅,眉目如畫,體態妖嬈如二八佳麗,拱手揖道:“阿滿在此恭候君上多時,請上船。”

  番軫看得有些愣怔,回過神來轉頭對公子圍道:“這就是你那個孌童?難怪喲------應原那匹夫竟舍得讓給你?”

  番圍一陣大笑,壓低聲音道:“只要兄長樂意,愿意共享也。”

  三人入艙,只見里面畫板明窗,巨麗寬敞,艙內設有一幾,上面擺著面食果品,靠南有熏籠,內燃奇香。再往前,便是一張琴,一個火盆,盆中炭火熊熊,烘得艙內溫暖如春。

  番軫嘆道:“寒水孤舟,人美如玉,好一幅香遠之圖。只可惜多了你我兄弟這一對俗人,未免煞風景也。”

  方阿滿笑道:“哪里?番君肯大駕光臨,方不負阿滿這番心意也。”一面說,一雙靈秀的眸子秋波流轉,看得番軫是心旌搖蕩。想哪怕沒有佳人,面前這個也不枉此行了。

  番圍調笑道:“我打算在船上開個綠館,讓阿滿接客,兄長覺得怎么樣?”

  番軫佯作驚態:“果然?那寡人必定天天來光顧。”方阿滿則故作嬌羞狀,低頭不語。

  三人正說笑間,一個舟子走了進來,問番圍道:“公子,您今晚要住船上么?住的話小的得多找幾個人來幫忙。”

  公子圍道:“今晚看來走不了了,有勞你們幾位了,錢我多付你們一倍。去吧。”

  那舟子聽了,樂得半天合不攏嘴,歡天喜地地去了。

  番軫問道:“這河面是你雇人鑿出來的?”

  公子圍點點頭:“他們本是河上的船家,本來冬天無事可做,接了我這單買賣,樂得什么似的,昨晚便開始忙活。為了怕河水上凍,今兒一天他們不停地澆著滾水,眼下只怕是人手不夠了------他們多請人,我便多付錢,斷不能虧待他們。”

  “你給了他們多少錢?”番軫問。

  公子圍望著方阿滿,后者略算了算,答曰:“加起來,大約兩個餅金。”

  “兩個餅金?”番軫頗有些感動:“你雖有錢,但咱們親兄弟,大可不必這般客氣。對了,你說的佳人在哪里?”他左顧右盼,這船挺小,艙內一覽無余,躲不住人的,頓時又失望又有些隱隱的期待。

  “不忙,不忙,兄長不妨聊聊何為佳人?”公子圍打趣道。

  這個話題挺對番軫的胃口,他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道:“南國秀麗,其仕女多杏目柳腰,清艷嫵媚;北國蒼莽,其佳人多雪膚冰姿,妝淡情深。風態流動,晶瑩素潔,如瓊蕊優曇,人間一現------獨立于世,不與眾女為伍,傾城傾國,人君為之殞命亡身------唉!不知這種美到極致之女子,世間尚存否?”

  他在那里自言自語,這邊番圍一揮手,方阿滿會意,坐到琴案后,深吸一口熏籠中散出的香氣,十指輕舒,吟,猱,綽,注,勾,剔,摘,輪,雙手上下起伏,左右搖擺,仿佛折花拂柳一般,美不勝收,妙不可言。

  番軫聽著那琴聲,忍不住打開窗子。窗外,殘陽如血,遠山如黛,長林凍河上下,一片金紅眩目,萬里江山,點金著彩,瑰麗妖嬈。

  琴聲仍在繼續,番軫從琴聲中嗅到了雪花的氣息,大如蝴蝶,小如淚珠,厚如鵝毛,薄如蟬翼,紛紛揚揚,翩翩飛舞,或青,或白,或赤,或紫------清靈曼妙,錦繡繽紛,落下來的,仿佛不是雪花,而是天上的繁星。

  方阿滿邊奏琴邊吟誦道:“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谷,吸風,飲露,乘云氣,御飛龍,而游乎四海之外------”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湛兮若存的西周長歌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