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惜突如其來的舉動把所有人都驚了一跳，法官重重敲錘：“被告請坐下。”
法警上來管教，李惜被強行按坐下去，整個人依舊很恐懼：“是你，喬晚晚是你，是你害我，你為什么要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害我。”
“被告請控制好情緒！”法官再次警告。
律師連忙按住她，讓她不要在法庭上大吵大鬧，否則只會對她更不利。
“趙律師是她害我，一定是她，肯定是她。”李惜激動的對律師說道。
趙律師看了眼喬晚晚，只是一個孕婦而已，沒看出來有什么攻擊性，再說就算看出來什么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對面的檢察官鄭氣已經甩出了李惜當年霸凌孟玲的證據，是一些照片和日記，以及一些知情人匿名給的證詞。
趙律師反駁：“這些東西都可以造假，算不得實質性證據。”
鄭氣早知道這些證據薄弱，又提供了一個人證，法官同意證人上場，法警將正在服刑的程成帶了出來。
看到程成的時候李惜臉色大變，手都開始發抖。
鄭氣讓程成講述當年霸凌孟玲的全部過程，程成沒敢隱瞞，且這也算戴罪立功，一五一十把當年的事交待清楚了。
他自己就是霸凌者之一，所以他的話比誰都有信服度，基本上可以百分百采納。
不過趙律師再次反駁：“程成是服刑人員，他愿意出庭的目的不純，存在戴罪立功的想法，不足以完全可信。”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有證據。”程成立刻道。
鄭氣馬上把證據遞交上去，是一個U盤，里面存的是他們霸凌孟玲時的視頻，出于保護個人隱私的原則，法官沒有公開，只和幾個陪審一起看了視頻內容。
看完之后，法官一錘定音：“程成所提供證據和證詞成立可信。”
趙律師蹙眉看向李惜，意思是在怪她有這種證據怎么不提前說。
李惜哪里知道程成還拍了這種視頻，這不純屬腦殘么。
鄭氣一鼓作氣的問起孟玲的死因，程成一口否認：“我沒殺她，她那天晚上是約我去天臺見面，但我跟朋友喝酒沒去，我朋友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那李惜去了嗎？”鄭氣追問。
程成道：“她去沒去我不知道，但孟玲死后，是他爸和我爸一起擺平的那事，事后還給我們都轉了學。”
鄭氣頷首，目光銳利的看向李惜：“那么李惜，孟玲墜樓當晚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都沒做，我也沒去見她，她是自己跳樓的，跟我沒關系。”李惜激動的喊道。
鄭氣：“所以你只是霸凌了她而沒有殺她是嗎？”
李惜：“是，我沒殺她，我不過欺負欺負她而已。”
話音剛落，趙律師面如死灰，他知道這場官司輸定了。
殺人罪名不一定成立，可校園霸凌的罪名是跑不了了，李惜還故意傷害他人身體，夠刑了。
趙律師有點后悔了，他就不該接這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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