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棠并非什么重要人物,即使是在如今大不如前的花宗里,也只算是一個小頭目之類的師姐。

  原本都打算離開了,但是在遇到了這個七步劍仙后,自然就想混個熟悉。

  于是一群美人就簇擁著陳太一來到了美女如云的藥田城。

  陳太一不坐牛車,而是坐在香車里和幾位美人一起喝酒聊天,不知不覺就熟悉的很,摟摟抱抱,親昵無比。

  感覺就像是喝花酒一樣。

  陳太一喝著酒杯里的花酒,趁著醉意不知不覺就放開了心扉。

  也摸上了別人的心扉。

  就像當初在萬魔嶺里一樣,陳太一并不是不和陌生美女玩。

  其實只要不動腦子就不會介意這種事情。

  人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要動腦子,也許剛才還在動腦子,但是慢慢就發現自己做了沒腦子的事情。

  花海棠和身邊幾位美女當然不怕這人犯錯誤,一個個都如瞧上陳太一的狂蜂浪蝶一樣,在馬車里行為放浪。

  陳太一正被幾個美女夸獎的心情大好,就聽到外面姑娘傳話。

  “公子,梅花公子花滿城派人邀請您到百花樓做客,一同的還有禹州城的楊玉真。”

  陳太一聽到梅花公子的名頭就覺得好尷尬,“不去不去,我不認識他,也不想見人。”

  女仆等了等,看到馬車里沒有再說話,就去回絕了那邊的邀請。

  此時馬車里,花海棠開始為陳太一介紹這位梅花公子。

  “花滿城是上任宗主的獨子,之前隱藏的很好,還是這些年才擺在了明面上。”

  “他在我們花宗關系很深,認識很多大人物,聽說和花紫衣、花漣漪兩位長老也關系不淺。”

  陳太一摟著姑娘好奇道:“我知道花紫衣和花漣漪在江州很多年了,都離開花宗這些年了,關系還重要嗎?”

  “怎得不重要?”花海棠肯定的說道:“那兩位長老在越國建了分部,有了越王撐腰,在花宗里可是重臣。”

  陳太一需要解釋一些事情,“但她們兩人并非越王的入幕之賓,聽說花宗想要搬到江州,越王直接沒同意,這樣看來她們兩個也不重要啊。”

  花海棠疑惑的看著陳太一,“這些事情我不知道,公子您是從哪里知道的?”

  “我在越國認識一些當官的,越國很多人對修仙感興趣,也對詩詞有興趣。”

  陳太一找了一個很完美的解釋。

  花海棠相信了,又說道:“那現在也很厲害了,現在衛國這里元嬰修士越來越少,我們花宗現在除了那兩位在外的長老外,上上下下也只有宗主一位元嬰了。”

  旁邊一個女子說道:“自從國鼎問世之后,靈氣都朝著王城寶地匯聚,就連靈石靈脈的靈氣都自動朝著國鼎所在之地匯聚。”

  “龍脈更易,我們花宗的靈草仙藥不知道損失了多少,生意大不如前不說,整個山門里的法術也都修不上去。”

  “好在總算是和衛國皇室沾了點親故,結了親,依靠著許多名門貴婦的富澤,這才堅持下來。”

  陳太一小心的詢問道:“那現在衛國有多少元嬰高手?”

  “不知道,但是光是知道的很多厲害人物,都在尋求靈丹妙藥,肯定是修為有了問題。”

  花宗的主要業務還是賣藥和種藥,再其次才是聯絡關系,交換情報。

  陳太一突然有一種感覺,之前稀里糊涂被白紅妝殺死的那些元嬰,恐怕不是一般角色。

  這種不一般的角色死了那么多,恐怕要出問題了。

  不管關我什么事情呢?人又不是我殺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也裝作不知道,陳太一當然知道這是壞事情,于是決定死不承認,忘記這事。

  他很快就高興的喝酒,和美麗女人摟摟抱抱,快樂的忘記了這麻煩事情。

  藥田城已經擴大了幾十倍,陳太一和花海棠想要找一家清凈的客棧也找不到。

  倒是也有空房,只是陳太一深感自己今天晚上要發出點噪音,于是特別不想擾民,不想隔壁住著路人。

  他只想包房包夜,找點更清凈的地方。

  連續換了幾家旅店,花海棠無奈說道:“公子,眼下正值盛會,來來往往的商旅游人數不勝數,想要找個清凈的地方住下,實在太難了。”

  陳太一也覺得好像是這樣。

  “這有何難?”一個開朗的聲音傳了過來。

  陳太一看過去,就看到客棧門口進來幾個人。

  為首的男人年約二十五六歲,穿著錦衣玉服,腰間佩戴著明黃色的緞帶,雖然身上的服飾華貴明亮,但也給人一種白衣君子的溫和氣質。

  從容不迫,優雅而淡然,甚至是感覺這是一個開朗好說話的公子。“見過先生!小生乃是花宗弟子花滿城,上月聽聞了先生七步成詩的才名,徹夜品讀之后不覺得潸然淚下,對陳公子仰慕不已!”

  花滿城雙手作揖,自信又有些激動的說道:“先生若是不嫌棄,小生在城里有一處安靜的宅院,愿意送與先生!”

  陳太一對這人也不討厭,感覺自己好像是身邊都是女人,于是就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君子不奪人所愛,我只是暫住兩天,等過幾天就要繼續游歷山川。”

  花滿城高興道:“先生仙風道骨,自然看不上這些俗物,我已經在百花樓里擺好酒食,特來邀請先生共飲。”

  陳太一點了點頭,又看著門口一位看著這邊的漂亮女人。

  花滿城見狀,笑著介紹道:“這位小姐是禹州城主的千金,楊玉真。”

  陳太一見多了漂亮女人,不過依舊是看到漂亮女人就很高興……

  “原來是楊姑娘。”陳太一高興的打招呼。

  楊玉真皺著眉頭打量著陳太一,站在門口緩緩說道:“聽聞青蓮居士文采斐然,出口成章,小女子未曾與先生見過面,有些不信傳言。”

  陳太一感覺對方說話好好聽,癢癢的,酥酥的~

  “玉真小姐請慎言。”花滿樓不高興的說道:“先生之名如雷貫耳,不僅七步成詩,更是以詩詞入畫,封印了七位元嬰大妖,光是這種實力,誰敢冒充?”

  楊玉真看著陳太一,總覺得這人和心中所想的那種詩人有些差距,有些名不副實。

  花滿樓又帶著慚愧的表情對著陳太一賠罪,“先生請勿怪罪,玉真小姐的父親乃是萬佛山不怒僧王的俗世弟子,前些時候不怒僧失蹤,玉真小姐的父親又患上了重病,這才來藥田縣尋求良藥。”

  陳太一大感不妙,像是唐僧遇到了白骨精化妝的老婦人過來找女兒一樣,只想躲著她。

  “無妨無妨,我沒事。”陳太一尷尬的厲害。

  楊玉真看著陳太一,感覺更加不像。

  “家父的事情不勞掛心。”楊玉真對著陳太一說道:“玉真聽聞先生大才,若是先生能即興賦詩一首,玉真自當相信。”

  陳太一直接開口道:“寫什么詩?不如就寫母親吧,我出來這么久,有點想家了。”

  陳太一正要背慈母手中線,楊玉真身旁的丫鬟卻張口就說道:“就以我家小姐來寫一首詩?你要是辦得到,別說是宅子院子了,就算是靈石都有!”

  楊玉真并未阻攔,她們家之前就想著讓這位七步詩人幫忙寫詩抬一下名氣。

  這一次來參加百花大會,也是為了壓制萬花,美于眾女!

  不過出了意外,本應該過來打壓對手身后勢力的不怒僧突然死了,而萬佛山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楊玉真并不怕這封印七位妖王的修士,也不怕不怒僧。

  很小的時候,就有人告訴她,她是菩薩轉世。

  不論是金丹修士還是元嬰修士,都傷不了她。

  “先生若是能為小女寫一首詩,小女自當感激先生。”楊玉真有恃無恐,就是想看看這個七步詩人的厲害。

  陳太一思索了一秒鐘,又仔細的在楊玉真的臉上和胸上看了幾眼,又幾眼。

  楊玉真并不生氣,但是表情更加威嚴沉重了。

  陳太一對女人是不是生氣,倒是出奇的敏銳。

  “云想衣裳花想容……”

  陳太一很快擺了擺手,使出了只需要練氣一層不到,就能使出的成名絕技!!

  小寶春風魚龍太極十八掌!!

  好像是這個名字,陳太一自己都記不住。

  但是效果還是一等一的厲害,在他揮手之間,一陣清風吹向了楊玉真。

  蕩漾的春風,吹到了楊玉真的身前。

  楊玉真并不在意陳太一的法術,剛在認真聽著陳太一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就突然感覺一陣怪風吹到了自己胸上,緊接著就是衣衫有些松散,身上發軟無力。

  菩薩轉世,不懼萬般法術的應劫之人,竟然被這軟綿綿的法術打中,甚至是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兩步,輕輕地靠在了門檻那里。

  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克星一樣,楊玉真竟然升不起半點反抗之力!!

  陳太一看著女人后退到了門檻,微笑著繼續念詩。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好!好詩!”花滿城眼前一亮,激動的叫好。

  楊玉真這下也不敢放肆了,一是覺得這人真的有才,二是不知道為何,就是升不起反抗之力。

  “先生恕罪,玉真剛才確實是失禮了!”

  楊玉真再看陳太一,只覺得這人長得好看,又有才華,滿心的池水都被春風撩撥出了蕩漾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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