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一從暴龍獸的身上跳過去,飛向花紫衣那邊的時候突然變得軟綿綿的,變得嬌弱無力的來不及剎車,抱在了身前的花紫衣身前,鼻子和臉都埋進了年紀算是他奶奶的花奶奶身上。

  “好累,沒力氣了。”陳太一用力的抱著花紫衣,雙手在人家纖細的腰肢和曲線的后背緊緊貼著。

  換做平時,幾個幾百歲的漂亮女人當然知道陳太一是故意的,不過此時大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撼里回過味來。

  花紫衣看陳太一此時一幅沒力氣的樣子,感覺他的身體好像是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很用力的依靠著自己。

  “大王,您快躺下休息回氣。”

  花紫衣扶著陳太一坐下,地上本是光禿禿的石頭,花紫衣右手輕輕一撫,下方的石頭里就冒出了青草和小花,幾秒鐘就繪制出一片干凈的鮮艷地毯。

  大喬取出回復藥丸,用干凈溫潤的手指,送入了陳太一的嘴巴里。

  陳太一乖巧的吃下丹藥,結果還是那窩囊無力的爛泥模樣,好像是癱瘓在了花紫衣的懷里。

  “太一哥哥!!”小光興奮的大喊。

  陳太一皺起了眉頭,感覺耳朵被這咋咋呼呼的小丫頭給驚擾了。

  小光高興的喊道:“太一哥哥!你教我剛才那個組合技好不好?我想要早點有組合必殺技!”

  陳太一很不耐,尤其是自己正在療養的時候,最不喜歡和小丫頭玩了。

  “你去找你師傅學啊,御靈什么不會?”陳太一現在只想感受大姐姐的治愈,就像是小時候感冒后乖巧的躺在被窩里,看坐在床邊的大姐姐關心呵護自己的溫柔。

  尤其是大姐姐用手摸自己額頭測試溫度的時候,再或者是躺在自己身邊夜里照顧自己的時候。

  這種時候!要是有個礙事的小丫頭片子在旁邊咋咋呼呼,跳來跳去,那簡直是折磨!

  小光大聲說道:“師傅不會啊!我問她組合技的事情了,師傅說不要我和你學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說你都是騙我的!”

  “胡說!”陳太一的聲音稍微大了一點,好像是恢復了力氣,差點就坐了起來,不過很快又嬌弱無力的靠著花紫衣說道:“這事情就要看你領悟,我現在虛弱的厲害,你和小喬去看看有沒有法寶可以撿取。”

  聽到去撿寶,小光就來了勁頭,“好!小喬姐姐我們快走!”

  “好!我最喜歡吃鳥肉了!”小喬也高興的去撿東西,拿著大扇子快速追了過去。

  剛才天上那幾個金丹鳥妖的尸體都還在,它們只是受了重傷,此時暴龍獸正在一邊吃飯,一邊和幾個妖怪大戰。

  小喬看起來實力非常弱,但實際上在金丹級別的戰斗里,還是能稍微幫點忙的。

  小光不能打架,不過也不需要她打架,附近河里的水靈圣母已經過來幫忙了。

  花紫衣看陳太一狀態不好,就說道:“大王,我送您回去休息。”

  陳太一迅速說道:“沒事,我躺一會兒就好,剛才用了全部實力,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有些地方還有些疼,你們幫我揉揉好不好?”

  這個時候,從剛才的戰斗場面里略微恢復的花紫衣和喬貞風娘子,才明白陳太一這是色心又犯了。

  風娘子寵溺的說道:“是,您哪里疼?我幫您揉揉。”

  陳太一厚著臉皮說道:“哪里都疼,一會兒疼,一會兒就不疼了。”

  喬貞紅著臉,跪在陳太一腳邊幫他按按腿。

  花紫衣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的少年英雄,也笑著說道:“大王,您要我幫您揉揉哪里?”

  “肚子吧,我肚子疼。”陳太一更加軟弱了,好想被大姐姐用手從脖領的衣服里穿過,慢慢的從胸前摸到肚子上。

  花紫衣端然一笑,按照陳太一的要求伸手過去,滿足了這個男人的小小心愿。

  另外一邊

  天陰宗

  今天是天陰宗二十年開一次的收徒儀式,從東洲過來的各種修士都會聚集在此接受天陰宗的測試,然后被分到各個峰門。

  這主要是對外,內部的話不需要等二十年,比如陳太一這種內部推薦的關系戶,或者是各個長老下山歷練的時候覺得順眼就直接收了的那種。

  道門大多都不追求一網打盡,有緣分就是有緣分,沒緣分就是沒緣分。

  二十年一次,能趕上就是有緣分,趕不上就是沒緣分。

  葫蘆道人不僅吃肉喝酒,對俗物也沒有大部分高人那么反感,這一次依舊是主持這種對修行沒啥用的工作。

  幾位峰主圍繞著一個像是小水潭的池子坐下,通過這個水池可以看到今年各個考生的表現。

  程志站在葫蘆道人的身后,恭敬說道:“師尊,這一次前來拜師的弟子里有不少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更有純陽之體的劍修少年。”

  “李元仙,練氣七層修為,今年只有十七歲,家族只是一個尋常劍修家族,最高也只是筑基,如果拜入我們降魔峰的話,相信不需要百年就會再出一位金丹劍修!”

  程志很高興的介紹這位少年天才,這種資質就算是在蕩魔宮都是寶貝,沒想到竟然會過來天陰宗這里。

  天機道人看著天機潭里只有自己能夠看到的水光變幻,很快說道:“沒有我想收的弟子。”

  天機道人身旁的大弟子迅速說道:“師傅,今年來了不少適合我天機峰的弟子,應該都是被周國女皇迫害出來的從陰陽家后裔。”

  道音也在選人,沒想到這一次隨便看看就能選出很多天賦絕佳的弟子,其中很多人的心性和表現,都是前所未見。

  聽到天機峰的話,道音提起了精神,“此事我也聽聞一些內幕,陰陽家現在的家主乃是周國國主的兩位皇后,這兩位皇后修行陰陽家法術,動用天機扶持周王上位,鏟除異己。”

  “不僅是幫著周王把內部不聽話的文武官員除掉,更插手陰陽宗的事情,將陰陽宗里不聽話的長老護法全部除掉,就連上一任宗主也死于她們和魔宗的暗殺。”

  “我想很多陰陽宗和周國世家里,有不少陰陽五行之體的天才,師伯要是看不上的話,我順天峰就收了。”

  天機道人平靜說道:“好。”

  道音突然感覺情況有些不好,旁邊的道亨和另外幾位實權人物也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葫蘆道人又喝了一口酒,看了看周圍后說道:“逆天峰也不收人了?”

  程志小聲說道:“逆天峰的峰主沒有過來,我派人通知那邊,那邊沒有回復,這幾年逆天峰那里一點音訊都沒有,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葫蘆道人隨意說道:“亂世出天才,今年的人才這么多,還有很多千年不出的好苗子,將來要死多少人啊,算了,該收就收吧,不要想太多。”

  道音迅速詢問道:“師叔,這是何意?”

  葫蘆道人哈哈一笑,“沒什么意思,和你們也沒有關系,該收弟子就收,把天陰宗的道法傳承下去就行了,別的自有天上人在管。”

  鬼幽皺著眉頭聽著天機道人和葫蘆道人的裝神弄鬼。

  “師叔,就算亂世出天才,那也是人間之事,我們修行界從練氣到金丹至少百年,并不是人人都是陳太一那種怪物。”

  “陳太一能十年從練氣到金丹,乃是數位大能的手筆,更是掠取了大量氣運,光是被他害死的就接近千萬之眾。”

  死在江東之戰和澤國之戰的人類早就超過了百萬之多,如果算上間接的人和妖怪,千萬不算多。

  十年從練氣到金丹,是可以復制的,首先是需要一個天人轉世,比你親娘更疼你的阿媽。

  再有一個傳你法術,助你修行的師傅,然后各種靈丹妙藥隨便吃。

  所以就是不可復制,鬼幽的想法很簡單,凡人只需要幾年時間就能派上用場,但是修行界這里,沒有上百年的時間是不行的。

  葫蘆道人還是把鬼幽當后輩,好心解釋道:“又沒有說這些弟子會去挑戰什么元嬰修士,他們只需要和不比他們強的人斗就行了,等比他們強的人下場后,水就會被攪渾,到時候一個個都要下場。”

  鬼幽也知道劫數,她實力也不弱,又借著代理掌教的身份提升了不少修為,現在即使是不當代理掌教了,修為也沒有停下來。

  “那若是不出山,一直在山中苦修呢?”

  鬼幽問了一個其余人都關心的話題,道音也是這么想的。

  葫蘆道人笑了笑,“會走火入魔。”

  鬼幽覺得這不是問題,“我們修行的都是正統法術,不會練岔,只要找一些靜心防護的法寶,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葫蘆道人感覺很好笑,“你把天陰宗當成是什么地方了?真以為天陰宗很安全?”

  鬼幽不懂,她在天陰宗幾百年了,聽不懂葫蘆道人的話。

  葫蘆道人認真說道:“天陰宗里既有無數外門傳承,也封印著無數鬼怪魔神,只要哪里的封印稍微松動一些,哼!”

  鬼幽猛然一驚,這才想起來天陰宗確實是這種鬼地方……

  “莪記得……”鬼幽迅速說道:“我記得很久之前師傅曾說過這些事情,所以才讓我們多招攬一些福源深厚之人,這些人看起來沒有什么用,但作用又很大,而且天陰宗也有一件鎮壓氣運的法寶。”

  葫蘆道人沒有反駁,“那法寶是在靈將手里,靈將要是離開天陰宗的話,鬼使神尊必須要在天陰宗待著才不會出事,只是有些事情說不準,說不好這東洲八仙誰先炸。”

  除了天陰宗和蕩魔宮、水夢島、陰陽宗、魔宗之外,其余幾家的實力也不差,而且大家基本上都埋了很多隱患。

  有鎮壓氣運法寶的只有三家!

  蕩魔宮、天陰宗、隱士谷。

  鬼幽迅速想到了什么,“陰陽宗是打算效仿江州鼎,煉制出鎮國神器綁定陰陽宗?!”

  天機道人點了點頭,又笑著說道:“江東早就被陰陽宗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就連陳太一每天吃什么做什么,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道亨不理解,“陳太一又沒有煉制出江州鼎,周國地大物博,修為高強之人數不勝數,又有諸多煉器大能和百官助陣,為何那么在意陳太一?”

  葫蘆道人笑著說道:“因為現在所有人都只知道江州鼎一定很厲害,但誰都不知道如何讓江州鼎問世。”

  陳太一胡亂一腳踢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然后去別處了。

  別人站在門口看著新世界里面,隱約看到了無數夢寐以求的美景,可是進來之后發現周圍沒有路了,不知道如何才能上去。

  就去之后按電梯就能上去了。

  道理很簡單,然而別人摸索了五六年也沒有摸索出來東西,沒有陳太一領路,沒有真正的江州鼎問世,其余人很難走出這條路。

  規則!必須要先有人摸索出規則,其余人才能在規則里突破和創新。

  就像是文字一樣,首先要有一個人創造出規則,并且得到天地的認可!

  天地認可之后,大家煉制出來的金鼎銀鼎才有對應的神力和氣運效果,而不僅僅是一件攻擊法寶。

  不看實力,這件事情天上的神仙做不了,地上的大能也辦不到,只能是身為人,身為國君的人才能賦予江州鼎意義!

  田間的孩童,天上的神仙,山里的修士,再或者是鐵匠官員,根本沒資格賦予一個器物鎮壓國運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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