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突然抱緊我 > 第677章 封建年代的頑固思想

沈驍行帶著白君珩一路跑到峽谷最深處,兩人一邊躲避身后的“怪人”們追殺,還要警惕腳下是否有陷阱。
白君珩忽然踩到什么,不等她他反應火來,藤蔓像只大網一樣頓時收緊,他被吊在半空。
走在前面的男人聽到動靜,連忙要去救他,白君珩看一眼即將追來的人,大喊道:“你走吧別管我,不然我們兩個都逃不出去!”
“……”
“有機會你救我,沒機會就趕緊回中原,纖纖還等著你呢!”白君珩語氣加重,“趕緊走啊!”
沈驍行看著越來越近的“怪人”追來,他一咬牙,“等我很快回來救你!”
他最后只好舍棄白君珩而暫時保全自己的性命,只有活著才能有機會救他們。
沈驍行漫無目的地朝一個方向跑,因為不熟悉地形,加上這峽谷里各個角落都蘊含著危險。
他只顧著甩開那些人,沒注意腳下踩空,整個人掉進一個滿是藤蔓的陷阱……
巨大的疼痛自頭部傳來,他幾近昏厥間視線迷糊地看到上面那些追來的怪人。
其中一個脫下身上的綠衣服,露出正常的民族服,一雙深邃犀利的眼睛盯著他……
沈驍行僅存的一絲意識覺得這眼神讓他渾身叫囂,像是很久之前他不該遺忘的仇恨一樣!
容不得他再接著思考,頭部的疼痛讓眼前的視線越來越黑,直到沒有一絲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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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渾身是傷地被五花大綁,他不僅遭受非人待遇,還要經受各種慘無人道的刑具,以及不斷灌食的劇毒……
男人口吐鮮血,匍匐在地上疼的打滾,恨不得拿起刀要捅死自己!
他渾身是血,唯獨一雙深沉滿是愛意的眼睛緊緊看著她……
“沈驍行!”
女人頓時睜開眼睛,驚恐地從床上坐起身。
她捂著胸口大力喘息著,夢里的畫面太真實,以至于醒來還是覺得驚魂未定。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
她環抱起膝蓋將頭埋在里面,無聲地哭泣,肩膀隨著微微顫動……
沈驍行已經失聯兩個月了,他們出了避難所,也去過戰場再次尋找都不見他蹤影。
裴津城雖然離開繁族,但依舊有能力托人幫她在繁族打聽沈驍行是否被抓的消息。
遞來的消息沒有任何關于沈驍行蹤跡……
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在戰場的死人堆,也不在裴凊手里,那他能去哪?
“古麗娜……”秦月窈端著木質托盤子輕敲她的房門,“你醒了嗎?我給你熬了點百花粥,你要不要喝點?”
安若愣了愣,收回雜亂的思緒披了件外套去開門。
秦月窈看到她臉色不太好,“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安若不想他們為自己擔心,淡笑著搖搖頭:“我睡的很好,可能是昨天酒喝多了,頭疼。”
“就知道你昨天喝多了難受,所以一早給你熬了花粥,里面有醒酒散頭痛的效果,你喝點。”
“謝謝嫂子。”安若努力勾起笑意跟在她身后。
“一家人還謝什么。”
安若坐在桌子前,接過她遞來的碗勺嘗了一口,頓時忍不住稱贊:“嗯,好喝,嫂子你手藝也太好了!”
聽她這么夸自己,秦月窈更高興了。
“那你好好喝,我去看看阿母起來了沒有,待會我來收拾。”秦月窈是賢妻良母型,不僅要照顧丈夫孩子,還要服侍婆婆以及小叔子和小姑子的事也要忙活,每天都是家族里第一個起床準備早膳的人。
有時候安若很心疼她,告訴她不用做的這么盡職盡責,也和她講了好多外面女人們是如何料理家庭的,可她總是覺得服侍丈夫婆婆是她該做的事,還樂此不憊。
時間久了,安若也不再說了。
因為這種封建年代的頑固思想已經對她深根蒂固。有句話說得好,想要改變新新社會,就該從解/放女性開始。
她是幸運的在中原長大,不然應該也會像秦月窈一樣相夫教子,每天圍著全家人轉。
“你也別總悶在房間,這里早上空氣很好,風景也不錯,出去轉轉說不定心情好點了呢。”秦月窈輕拍了拍她的肩,囑咐兩句便離開了。
安若把粥吃完后,把碗洗干凈放到廚房。她穿戴好衣服走出院子,看著蒙蒙亮的天邊泛起魚肚白,陽光微微透出一些,照得山上風景很美。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去山上走一走,至少她可以不用停下來胡思亂想。
半月前,護衛們出谷勘察外面的戰況,確定裴族大軍不再踏進漠北,而主城也早已夷為平地……
白景川肩負起責任,保護僅剩的族人,決定帶他們出谷尋找更為合適的落腳點。
裴凊挑起的戰爭肆虐,外面滿目瘡痍沒有一處是可以供他們棲身之所。
白夫人忽然想起,早些年錦族先家主白棣曾在年輕時發現過一處世外仙地,他帶人在此地開采過,建造過房屋田地,就是防于今日之境地。
天無絕人之路,白棣即便逝世這么多年,仍然在保護他的家人以及族人。
建造的房屋雖說有些舊,但好在能收拾一番能住人。他們這幫人除去年輕有力的婦女兒童,還有一些體弱的老人,棲身在此能舒適的養養身體。
山上風景很好,安若好久沒運動了,只是爬了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
她低著頭吐氣,忽然聽到男人喊她的聲音,驀地抬起臉,看見他身著深色登山服,黑色棒球帽微微壓低,露出一雙狹長精明的狐貍眼。
此時他眼角微微上挑,含笑地望著她。中信小說
周遭的景像快速扭轉……
“沈夫人,才走這么點路就沒力立起來氣了?”男人半靠在一塊大石頭旁,輕挑起濃眉,笑意盎然地勾起邪笑看她,“難道是昨晚沒睡好?”
安若穿著一身淺色登山服,手里拿著根登山杖,長發簡單盤在腦后,幾縷碎發垂在臉旁,她小臉漲得通紅地瞪著男人。
她低著頭悶聲走到他面前,揚起手里的登山杖要打他,男人眼疾手快躲開。
“荒郊野外的,該不會是想謀殺親夫吧?”他笑得邪氣。
安若微微咬牙,忍著腿上的酸痛堅持往上走:“是啊,在這把你給打了誰也不知道。”
“好狠的心。”
頭一天晚上,安若躺床上玩手機,突然刷到這座山上的寺廟很出名,很多游客慕名而來,她便突發奇想來爬山。
起初沈驍行擔心她吃不消,女孩固執地說。
“上面那座廟里的神仙很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