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城道:
“你覺得同樣是五級異能者,他們比你能更好的保護老爸老媽嗎?
還是說你覺得與黑金聯盟軍的其他五級異能強者相比,你比他們在戰場上的指揮作戰經驗,更加豐富?”
聞言,劉傾傾有些想不出反駁的話來了。
她對自己哥哥劉城說道:
“那好歹,讓我的親生父母,腐化體艦隊來幫助你吧。
腐化體的艦隊實力這么強,還幾乎全都是不死的存在。
有腐化體的幫助,我們對陣聯合正府,肯定有勝算的。”
劉城聞言,長呼一口氣。
他對自己妹妹說道:
“我之所以不讓你上戰場,并不是心中覺得你一直是一個小孩子,看不起你。
相反,你這個妹妹,一直是我這個哥哥心中的驕傲。
如果不是我特殊的異能能力的話。
幾乎我所有的榮耀,都是在擁有你這個如此優秀的妹妹上面了。
我答應過你的親生父母,不讓你受到任何的危險。
也正是如此,你的親生父母,身為腐化體艦隊的指揮官,才會將那個呼叫器交給我。
為的就是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及時趕到來救你。
我不讓你上戰場,除了擔心你外,我也擔心會把腐化體艦隊給招惹來。
你知道腐化體的本質是什么,他們這種病毒體天生有著感染同化一切的沖動。
將腐化體艦隊招來,我們黑金聯盟是安全了,可是整個人類,整個銀河系呢?
怕是泰拉蟲族大軍也不一定能夠遏制腐化體感染的步伐吧?
而且這是我們黑金聯盟,對抗聯合正府的戰爭。
這場戰爭的根基,在我們黑金聯盟獨立建國以來,就已經栽種下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沒想到聯合正府的那些特殊議員們,如此貪得無厭。
竟然在異星生物大軍的威脅還沒有解除的時候,就對我們宣戰。
如果說我們第一場對陣泰拉蟲族大軍的被直播的戰斗,是我們黑金聯盟的建國之戰的話。
那么這一場對陣聯合正府的戰斗,就是我們黑金聯盟的立國之戰。
這是我們人類自己的戰爭,與異星生物或其他的生命體全都無關。
這一場戰爭我們不但要打贏,還必須依靠我們自己的力量打贏。
不然的話,聯合正府之后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斷向我們黑金聯盟發動戰爭。
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在劉城說這些話的時候,劉傾傾的腦中飛速的想了很多。
他跟著自己哥哥的思路,終于是想明白了這場戰斗的本質。
這不是什么聯合正府口中所謂的反分裂戰爭。
也不是其他人口中的侵略戰爭。
這是一個獨立后并不斷壯大的人類主權國度,對昔日舊的強大人類主權國度的權威性的挑戰。
這一戰早晚要打,也不得不打。
因為這就是人類。
聽明白了劉城的意思,劉傾傾點頭道:
“我知道了哥。
我這一陣子將部隊里手頭的工作做完,然后就回去好好當好老爸老媽的警衛員。”
劉城滿意微笑道:
“覺悟不錯,不過你這幾天不用做部隊里的手頭工作了。”
“為什么?”
劉傾傾疑惑問道。
劉城忽然語氣變得嚴肅說道:
“副兵團長劉傾傾,強闖總統兼董事長辦公室,違反軍紀。
判你回家反省三個月,立即執行!”
劉傾傾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自己老哥給耍了。
她憤怒地指著劉城說道:
“你!
哼!”
最終意識到自己玩不過老哥的劉傾傾,纖纖玉手一甩,氣沖沖的走人了。
看著劉傾傾離去的背影,劉城有些得意說道:
“都說哥哥姐姐對弟弟妹妹有天生的血脈壓制。
看來放在非親生的身上,也一樣啊。”
......
銀河系某星域,碎石帶包圍圈,星際監獄。
這個星際監獄雖然處于聯合正府星域領土的邊緣,但關押的一直都是整個聯合正府,最兇惡最強悍的犯人。
此時監獄內的頭號戰犯,也就是幽靈在關押時期“被認”的義父,正大手拍在監獄明面上的老大,監獄長的桌子上。
“砰!”
看著被自己這名“老友”,監獄的實際老大拍碎的顯示器,監獄長無奈說道:
“我說你輕點行不行,我就這最后一張桌子了,可別再給我拍壞了!”
幽靈的義父根本不在意監獄長說什么,繼續將他身前的桌子拍的邦邦響,說道:
“聯合正府要攻打黑金聯盟?
他們憑什么攻打黑金聯盟。
就憑他們那些狗屁的特殊議員們生孩子沒屁眼嗎?”
監獄長聽著眼前這名“老友”囚犯,對特殊議員們如此不尊重的話語,訕訕說道:
“我哪里知道這些,你自己去問他們好了。”
幽靈的義父不以為意道:
“我問他們?
他們有資格讓我親自去質問他們嗎?
老子一千年前就跟他們尿不到一個壺里去了!
老子這輩子也不打算再見他們了!”
監獄長道:
“這不就得了。
依我看,聯合正府現在面臨著泰拉蟲族大軍的攻擊威脅。
哪怕是攻打黑金聯盟,也不可能派出全部的兵力。
黑金聯盟這些年的發展勢頭不弱,說不定其中隱藏著什么強大實力的部隊。
這一戰黑金聯盟不一定會輸。
你就不用擔心你那個便宜義子了。”
幽靈義父搖頭道:
“不行。
便宜的義子也是我的義子。
這樣,我也不讓你難做。
你把整個監獄的權限給我,我帶著幫手們前去援助我的義子去。”
監獄長心中清楚,自己面前“老友”口中的幫手,就是整座監獄被關押的犯人們。
他拒絕說道:
“不行,你想把整座監獄的犯人全都帶走,這還不叫難為我?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再說了!”
說罷,監獄長將頭扭向一旁,看都不看自己的“老友”一眼。
“砰!”
又是一聲巨響,監獄長面前最后一張辦公桌也被幽靈的義父拍的粉碎。
幽靈的義父笑著說道:
“你剛才說啥?”
監獄長眼角跳了跳,無奈說道:
“老匹夫!
都說這是我最后一張辦公桌了,你到底聽沒聽見啊?
還有,你是不是瞎?
我暗示的這么明顯,你都看不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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