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進典獄長辦公室的獄卒,臉色煞白神色慌張大喊道。
“典獄長、典獄長......”
嗯?!
典獄長姜興陽一臉納悶,緩緩抬起頭質問道。
“什么事情這么慌張!”
“典獄長,黃田大佐這家伙太兇殘了,他......他、他生吞活吃大老鼠!”
“還一拳把墻上磚石砸得粉碎!”
身軀直抖的獄卒張大嘴巴,嘴唇顫抖著支支吾吾道。
聞言。
典獄長姜興陽面色興奮大笑“哈哈哈哈!”
心里暗道這下穩妥了!
黃田大佐這家伙被關在暗無天日水牢整整三年。
不但練就了一身駭人的力氣,殘暴之氣更是愈加強烈。
除去中間人的兩百萬好處費,余下一千五百萬全是自己的了。
姜興陽面色興奮地想著,眼前飄著花花綠綠票子。
掩飾不止激動心情咧嘴,神態得意地笑出聲來。
“呵呵呵呵!”
......
海州郊外深山中,矗立的戒備森嚴城堡里。
被十幾名身材干練戴著墨鏡,面目冷峻黑衣人帶進去。
穿過光線陰暗的通道上樓,走到走廊盡頭的大門前。
一名身材強悍的黑衣人舉手,在厚重的大門上敲了幾下。
咚咚、咚咚咚咚......
“進來!”里面傳來一道中年女聲。
吱—
嚴峻面孔緊繃的黑衣男子,輕輕推開大門走進去。
面色嚴肅的陳一山緊隨其后,另外幾名黑衣人把持在門口。
一進門陳一山抬眼看到,穿著高端旗袍的中年女人。
風韻猶存的皙白臉孔上,布滿擔驚受怕表情。
看到陳一山走進去女子嘴唇嗡動,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臂。
面上帶著懇切之色說道“陳醫生,總兵他......”
話說出口。
女子感覺到自己失態,不小心說出丈夫身份。
她面色一愣趕緊把話打住。
改口繼續說道“老爺他舊病復發,昏睡了整整兩天了。”
陳一山聞言面色訝然“啊—”
蹭蹭蹭—
趕緊往前急走幾步在大床邊站定,俯身下去蹙緊眉頭看著。
仰躺在床上臉膛方正面無血色男子,傾聽著他極其微弱的短促氣息。
陳一山緩緩伸出右臂,搭在男子左手脈上。
噗噗、噗噗噗噗......
兩眼緊閉的男子脈搏微弱,體內經絡明顯淤滯不暢。
“陳醫生,總兵他......”
陳一山腦子里回想著剛才,身穿旗袍女子不小心。
說出舊病復發男子的真實身份,內心一喜不禁有些激動。
總兵!
難道躺在大床上面如死灰的男子,就是東遼三省的總兵?!
自己必須想辦法把他給弄醒,關在一號大牢的葉先生才有救。
怎么辦?怎么辦?
怎么才能把渾身氣血阻滯,昏睡兩天的男子弄醒!
陳醫生身體微傾手搭在男子脈上,擰緊眉頭苦苦地思索著。
忽然。
他腦海里浮現出家中密室書架上,一本發黃的線裝祖傳古醫書上。
好像記載著的一段文字,臉色微怔眼神不由得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