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嘴就呼呼呼漏風，疼的往下直流涎水的黃毛。
和腦袋上鼓著個大包，還往外滲血的紅毛興奮不已。
紅毛雙手支撐地面坐起來“瑞少，我去盯著這小子！”
“我也去瑞少！”黃毛也嘴里漏風跟著大喊道。
看到同伙醒過來，炎天瑞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好！”
本來他還擔心葉凌天作假，看到平時狼狽為奸為非作歹。
被打得頭破血流的紅毛和黃毛醒過來。
炎天瑞喜不自勝，心想兔崽子你特么完蛋了。
葉凌天莞爾一笑，站起身幾步到了門口。
然后一把推開包房門，朝著走廊盡頭衛生間走過去。
紅毛和黃毛相互扶持，呲牙咧嘴一瘸一拐跟在后面。
到了衛生間葉凌天走到小便池前。
嘩嘩嘩、嘩嘩嘩......
看到葉凌天走出衛生間，服務生主動拿著紙和筆過來。
肉孜古麗和馬尾辮美女坐直身子。
看著一臉奸笑的炎天瑞，將手里硬幣拋向半空。
然后伸出左手接住，其中一名服務生在紙上記下“左”。
炎天瑞瞥了眼肉孜古里和馬尾辮美女。
“哼—”
冷哼一聲接著拋出手里硬幣，硬幣垂直落下他稍做猶豫。
又一次伸出左手，將閃亮的硬幣我在手里。
服務生在紙上記下“左”，另一名服務生瞪大眼睛。
一眨不眨看著炎天瑞第三次擲出硬幣。
硬幣在半空撲棱著翻滾十幾圈落下。
狡猾的炎天瑞還是伸出左手，將落下硬幣接在手里。
隨著服務生低頭在紙上幾下第三次“左”。
炎天瑞皺了眉頭將手里硬幣拋向半空。
這一次他用的右手接住下墜硬幣。
負責記錄的服務生眨眨眼，在紙上記上第四次“右”。
如此反復。
炎天瑞臉上帶著陰毒的笑，一臉拋出去十次硬幣。
肉孜古里瞪著一雙好看的大眼睛，全程緊盯著服務生記錄。
馬尾辮美女坐在她身側，看著面色陰狠的炎天瑞一次次投擲。
另外三名女孩瞪大眼睛，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
服務生將十次他用哪只手接住，詳細清楚地記在紙上。
十分鐘以后。
吱呀—
包房門打開，葉凌天面上帶著輕快笑容。
大搖大擺從門外進來，紅毛和黃毛寸步不離跟著進來。
“瑞少，這家伙一直在衛生間！”黃毛咧著嘴說道。
紅毛面色冷冽，在旁邊咬著牙說道“對！我倆把他看的死死的！”
葉凌天挑眉環視一圈，笑著問道“完事兒？”
“完事了！”其中一名服務生答道。
另一名負責記錄的服務生，將折疊好的紙張放茶幾上。
紙被炎天瑞折疊成四方塊，不可能看到里面寫的什么。
葉凌天低頭瞄了眼茶幾上，被用力折疊無數次。
實在是無法再折疊的白紙，然后抬起頭一臉淡然道。
“拿一張紙過來。”
“呃......”服務生愣了下，轉身從取了張白紙過來。
他將手里白紙遞到葉凌天手里，順便把筆一起遞過去。
葉凌天接過白紙平鋪在茶幾上。
咳咳、咳咳—
煞有介事干咳幾聲，裝模作樣閉上雙眼。
看到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炎天瑞不屑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