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沉默了幾秒,忽然鼓掌:“師兄,掐的好,再次可以替我多掐幾次。”
沈行之:......
心里有些吃醋,沈行之站在原地:“何聿不讓我進去,那我不進去了,有什么話你就在這里說吧!”
求他,他也不進去了,他也是有尊嚴的,他剛才被何聿刁難,南星卻向著何聿,都不管他。
他不進去了!
誰求都不管用!
南星本想問沈行之一點事情,見他不配合,也懶得強求,她嘆了口氣說好吧:“小師兄,來收拾東西吧,記得關門,別讓別人來打擾我們。”
何聿一個好字卡在喉嚨,還沒說出口的時候就被人猛地一拽,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大門砰的一聲被人關上。
沈行之站在屋子里,跟南星視線對視了一眼后,有些委屈的說:“其實你只要再喊我一句,我就會進來了......”
他一副你也不來哄哄我的表情,像個委屈巴巴的可憐蟲,一瞬間就讓南星想到了自己。
“想讓我安慰你?哄你?”南星反問:“憑什么,沈行之。”
“憑什么每次都是我主動,我受了委屈的時候你怎么不來哄我,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現在的關系,是不是忘了之前發生了什么,如果我是你,我不會蠢到說那些話,我會第一時間道歉,替我那些愚蠢的家人道歉!”
南星生氣了。
沈行之最怕的就是這個,他很想說我道了啊!阿星,我一來就道歉了!整整半個小時,可我沒想到你一個字都沒聽見。
正要解釋,他就發現南星狠狠瞪了他一眼。
“進來!”
沈行之只好閉上嘴,像個小媳婦似的跟著南星進了臥室,然后被南星領到了衛生間。
見南星指著馬桶,沈行之急忙開口:“送出去的禮物潑出去的水,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你要是不要就拿去丟掉,我不搬。”
“誰要你搬了。”南星頗有些嫌棄,她又瞪了沈行之一眼,聲音卻嚴肅起來:“這個牌子的馬桶,出廠的時候是不是這里都是松動的?”
南星指的是馬桶水箱的連接處,通常那里是有封條的,那種特殊材質的封條得用工具折騰好一會兒才能打開,她想知道,錄音筆是來之前就被放好的,還是來了之后被......
沈行之看了一眼,他對這個記憶還是蠻深的:“這里沒封條,都是可以直接打開的,方便買家在里面放一些消毒片或者留香片什么的,有些顧客就是喜歡流出來的水香香的,這里的契合度很好,看不出有縫隙,加上有封條也不美觀,就沒做這樣的設計。”
解釋完畢后,沈行之問她:“怎么忽然問這個,你喜歡有貼紙,有封條的?那我現在就重新買一個給你,你以前那個舊的,不要用了。”
畢竟被傅云深碰過。
南星卻陷入沉思,她在那個時候只懷疑是沈行之所為,為了沈遙的清白而做了這樣的事情,但現在想想,沈行之是蠢嗎?要把錄音筆放在他新送來的馬桶里。
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要放,也該放進舊的里面才對。
而那天用過她洗手間的,只有傅云深一個。
最有可能這么做的,是傅云深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