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嗯......”
外面，有起夜的外門弟子，經過趙玉真的房間之時，聽見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這人只是掩嘴輕笑，只以為里面是兩個女弟子在玩那種游戲，根本沒有往另外一個可能想。
這種事情在雪山圣地很是正常，因為沒有男人，所以女弟子之間，百合蕾絲多得是，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畢竟都是正常人，都是有需求的。
......
翌日清晨。
徐青云神清氣爽的從趙玉真房間出來。
此刻他也就重新恢復易容，又成了一個“女人”。
徐青云照例來到藏經閣，打掃和整理典籍。
不過，今天他剛一來到藏經閣，二長老便開口問道：“你昨天怎么沒來？”
二長老只是單純的詢問，語氣之中倒沒有責備或者質問。
徐青云笑了笑，也不撒謊，直接如實回答：“回長老，我昨天修煉《雪靈寒霜訣》第二重，太過投入，忘記了時間，所以沒有過來。”
“嗯？”二長老微微挑眉，“你后續的功法哪兒來的？”
“是，我師父，就是圣主親自傳授于我。”徐青云說道。
“嗯。”二長老點點頭，“第二重修煉得怎么樣了”
她本是隨口一問，絕對沒有多余的想法，但是徐青云的回答，卻是讓她陷入了對世界，對自我的懷疑。
“回長老，我已經突破《雪靈寒霜訣》第二重！”徐青云語氣平淡說道，仿佛這不是一件足夠讓無數人震撼的事情，而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你說什么？”二長老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徐青云因為二長老年紀大了，有些耳背，只得重復了一遍自己剛才說的話。
“這......這怎么可能！”
“你......你確定沒有騙我！”
“你真突破第二重了！”
二長老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僅僅過去了一天時間，徐青云就突破了第二重，這恐怖的修煉速度，這真的是妖孽啊！
徐青云沒有說話，而是用事實證明自己的話。
他體內的冰寒的水之靈氣運轉，凝聚在掌心，下一瞬，他的掌心出現一團白色的冰晶。
二長老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
事實已經擺在面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雪靈寒霜訣》唯有達到第二重霜道，才能將水之靈氣外放，凝聚出冰寒的白霜。
天才、妖孽，都不足以形容。
二長老從未見過，從未聽說過，有人能夠在一天時間突破《雪靈寒霜訣》第二重，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可是現在不僅實現了，而且就在她眼前。
她算是親眼看著的，因為前天徐青云還只是第一重，現在就是第二重了。
這一刻，二長老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快崩塌了。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的這么大嗎？
過了許久許久，二長老才恢復鎮靜，至少表面看起來如此。
她只是輕輕拍了拍徐青云的肩膀，說了一句：“繼續努力，我看好你！”
除此之外，二長老沒有多說什么。
徐青云則繼續他的工作，打掃藏經閣第一層，整理典籍，最后閱讀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