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董,您這話說的,白晨光能有那個膽子?”
余槐城客客氣氣的,也不想得罪薛紅江的樣子。
他剛剛緩過勁兒來,可不想還沒重新立起就跟薛氏實業發生沖突。
等道他恢復巔峰,那自然也不用再這么畏手畏腳,到時候,也可以跟薛氏實業掰掰手腕了。
薛紅江語氣漠然,帶著無邊的壓迫感:“有沒有這回事兒,你不會自己問問?”
他儼然沒有將余槐城當回事兒,莫說如今余槐城已經衰敗,即便是余槐城依舊是那個地位穩如泰山的東江首富
他也能輕輕松松的就將對方壓制。
整個東江省,就沒有他薛紅江不,應該說他薛氏實業做不到的事情!
余槐城語氣驚疑:“薛董,白晨光這人我了解,不是那種莽撞之人,他也絕對沒膽子對令郎動手。”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別不是有人暗中挑撥咱們的生意關系?”
薛紅江哂笑道:“我兒子親自給我打電話說的,這還能有假?”
“至于他是不是莽撞之人,我不在乎!”
“我也不怕告訴你,是有個叫秦陽的小子給他撐腰,所以他才敢對我兒子動手。”
“余槐城,我知道你現在連貸款都沒地方找,你的好幾個主力公司都在面臨巨額資金問題。”
“你現在去把這件事給我辦妥了,貸款的事情,我可以打電話給各大行長,讓他們放寬一下。”
余槐城語氣似乎有些變化,他反問道:“您說的是救了喬老爺子的那個秦陽?確定嗎?”
薛紅江道:“沒錯,是他。”
余槐城沉默了下,薛紅江差點以為兩人的通話中斷了,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問道:“余槐城?”
余槐城忽然一笑:“薛董,事關秦先生,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令郎肯定是做了冒犯秦先生的事情,這件事,我站秦先生,你要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就直接找我麻煩吧。”
“至于白晨光竟然秦先生為他撐腰,那我當然也不會違背了秦先生的意志。”
薛紅江猛地一怔,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
“余槐城!”薛紅江猛然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語氣冷肅:“你明白你在說什么嗎?”
“呵!”
聽筒里面,傳來余槐城不屑的一聲笑,然后便是嘟嘟嘟嘟的忙音。
薛紅江瞳孔一縮,臉色一下子變得扭曲難看。
砰!
他狠狠一掌拍在桌上,把外面的保鏢都給驚動了。
“薛董,出什么事兒了?!”
保鏢推開門,一臉的驚慌。
“滾出去!”
薛紅江對著保鏢一聲怒吼。
保鏢不敢多說,立刻扭頭退出辦公室。
薛紅江則是黑著臉,氣得要炸了的樣子:“余槐城我看你是想死!”
說罷,薛紅江直接用辦公桌上的黑色座機撥出了一個短號。
“龐先生,麻煩你來一下我辦公室,有件事需要麻煩你出手做一下!”
而后他掛斷通話,滿臉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