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走，是你說的算的？”
“這里是你家？”
程凡開口問道。
白樂齜著牙說：“你管這里是不是我家，今天小然必須得跟我去喝酒，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跟我提條件？”
程凡覺得這個人有點搞笑，腦回路跟別人不一樣。
“對，就是答應我一個條件。”
白樂眼睛死死盯著他，說道：“以后我可以不再騷擾小然，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
不等程凡拒絕，白樂立刻沖過來。
程凡以為對方要動手，正要動手，忽然，對方一個滑跪過來了。
“師父，我要拜你為師，請你一定要教我剛剛那一招。”
白樂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大腿哭喊道。
程凡：“？？”
接著，程凡扭頭看著寧小然，道：“你這個同學，是不是腦子有些不太正常。”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寧小然問道：“白樂，你這是搞什么啊，你到底發什么神經。”
“誰發神經了，我現在好的很。”
白樂激動萬分的說道：“兄弟……不，我應該叫你師父。”
“師父，你教我打架吧，我要變的跟你一樣厲害。”
“我也要懲奸除惡，我要當容州的英雄，我要別人都崇拜我。”
“美子看到我就走不動路，對著我尖叫那種。”
程凡一腳把對方踢開，淡淡說道：“我的功夫都是殺人的，不會教任何人。”
“師父，你要是不教我，那我就跪地不起來了。”
“你愛起不起，跪死在這都行。”
程凡直接帶著寧小然離開。
白樂見狀，趕緊追上去，然后就開始軟磨硬泡起來。
走到哪里，都是一口一個師父叫著，態度諂媚的跟狗腿子似的。
程凡直接告訴對方，自己身邊不需要狗腿子。
因為想當他狗腿子的人，能從這里排隊到太平洋了。
根本輪不到這種小人物。
白樂臉皮厚，不停的委屈流淚，死活也要跟著程凡學功夫。
程凡從來都沒見過這么無語的人。
如果對方是仇家，他直接一拳打死。
奈何對方態度很卑微，一口一個師父喊著。
總不能就因為這個，就直接把人打死吧？
“凡哥你真棒。”
寧小然偷偷的說道：“白樂在校內時候，誰也不服氣，經常跟社會上的人干架。”
“沒想到他居然跪下來認你當師父，他心中肯定很崇拜你。”
程凡嘴一撇，他的殺人手段，都是從不同人身上學到的。
因為家庭原因特殊，自小就要接受各種特訓，防身殺人術學了不知道多少種。
很快兩人走進一家飾品店，寧小然想給盧小雨挑選一件生日禮物。
白樂主動忙前忙后，一個一個師母叫著，再也沒有之前不尊敬囂張的樣子。
“我不是師母，你別亂叫。”
“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寧小然解釋，但白樂根本就不相信。
“小然你這么漂亮，喜歡你的男人，我知道的就有五十多個。”
“師父這么厲害，你們金童玉女，絕配，天仙配！”
白樂不聽拍馬屁，寧小然想笑有只能憋著。
隨后，她挑選了一條項鏈，也給程凡準備了一個。
結賬時候，白樂主動刷卡付錢，還幫她拿東西。
走出商場，白樂直接攔住出租車，把正在上車的客人給趕走。
“師父請上車。”
“師母，您也小心點。”
白樂一臉諂媚的說道。
“我有車，不用了。”
程凡轉身走向旁邊的賓利。
“哇塞，大賓利啊。”
“這車可是很貴呢，我爸才能開得起。”
“師父你原來這么有錢啊。”
“像師父這么低調的富二代，已經不多了。”
“怪不得師母能看上師父。”
白樂討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