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好久不見。”
程凡坐在凳子上，淡然的跟對方打招呼。
馮束龍眼中帶著恐懼，聲音沙啞開口：“你……你怎么找到這里的，這不可能……你進不來的！”
他知道這家醫院是什么地方，特意花了上千萬美金來這里治療。
程凡是不可能進來的。
“我程凡想去哪里，還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擋得住。”
程凡淡然說道：“馮少爺，西南王的兒子，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你出生就站在金字塔巔峰，擁有別人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富裕條件。”
“為什么，你還要做這些惡毒的事情呢？”
程凡平淡敘述對方的罪行：“你居然做拉皮條的生意，還把人當寵物養，把人殺了后，就隨便找坑埋了。”
“這些年，至少也得有上百個無辜人，死在你手中吧？”
馮束龍眼神陰狠：“你居然調查的這么清楚，你根本就不是董昌的跟班，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
程凡道：“你做的這些事，你自己承認嗎？”
“我有什么不敢承認的。”
馮束龍膽子也大，他無所畏懼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是我組建的那個圈子，養寵物，獵殺，把女人當狗養，都是我做的。”
“這個生意，一年給我帶來上百億的利潤，還讓我穩坐圈子內的老大。”
“那又怎樣？”
“你是在可憐她們嗎？”
馮束龍怒笑道：“我們這些高級圈子，有各種各樣的潛規則，你破壞得了這個，難道能破壞其它所有的？”
“我告訴你，那些有錢人雖然愛好極端，但很多女人都很主動報名的，她們為了錢什么都做的出來。”
“就跟畜生……”
“閉嘴！”
程凡冰冷的打斷對方，說道：“要不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有錢人壓榨，她們會過得那么貧苦嗎？”
“你西南王家族，這些奶奶吸干了多少人的血液，拿走了多少好處。”
“別人只是想活著，而你們卻非要把人往死里逼。”
“而且我也可以告訴你，你所謂的高等圈子，就是個屁。”
“我們的圈子，可干凈的很。”
“沒有你說的這些潛規則。”
程凡怒笑。
馮束龍哈哈大笑：“你們的圈子？你們算個屁的高等圈子。”
“我身邊的人，已經站在全國五十名以內了，你所認識，甚至沒聽說過的人，都是我家的朋友！”
“走草地那年，我朋友的爺爺們，都是帶隊的，你個屌絲明白嗎！”
“也不過如此而已。”
程凡眼神充滿憐憫，道：“很可惜的告訴你，帶隊的不算什么。”
“我認識的那些人，都是當年的總指揮們。”
“十大家族成立那年，你馮家連站在城樓上的資格都沒有吧？”
馮束龍氣炸了，直接摘掉氧氣罩吼道：“你跟我在這裝什么裝，別用你那愚蠢的腦袋，在這里給我自作聰明！”
程凡譏諷：“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你卻不相信。”
“你西南王馮家結交的朋友，我多少比你還要了解一點。”
“非要輪排名地位，你的朋友們，只能排在十大家族后面。”
“在你們之上，還有真正厲害，只手遮天，呼風喚雨的十大家族！”
“這點，你承認嗎？”
馮束龍臉色憋得漲紅，氣的他繃帶傷口又滲透出血，忍不住道：“我承認又怎樣，那你算什么東西，你難道比十大家族還厲害！”
“你不過就是個螻蟻屌絲罷了！”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身份。”
“知曉我身份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程凡冰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