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胖我問你，你是不是來過這個地方？”
程凡問道。
“來……來過一兩次。”
周小胖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跟朋友來這里玩過，都是單純的聚會，咋了？”
“只是聚會？”
程凡眼神冰冷，他指了指對面躺著的常雪，質問道：“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見過啊，這不常總嗎。”
“常總這是咋了，得罪凡哥了？”
周小胖試探著問道。
程凡冷笑：“常雪抓來無辜女孩，提供給客戶服務，而且還專門把人送給那些有錢的當寵物。”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周小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搖頭晃腦的說道：“凡哥，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這么做過。”
“我有老婆，我老婆也絕對不會讓我養寵物的。”
“我這個人雖然好女人，但我絕對不會強迫，凡哥你還不知道我嗎。”
程凡冷冷問道：“你有沒有做過，我心中很清楚，但客戶名單上出現你的名字，你怎么解釋？”
周小胖身子劇烈發抖起來，他臉色蠟黃，心中也很清楚，如果他膽敢說謊，他死定了。
周家也會完蛋。
緊接著，周小胖心中一橫，立即說道：“凡哥，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根本就不是我干的。”
“我一個表哥，他以我的名義在這里辦了會員卡。”
“我就跟著表哥來過一次，之后我再也沒來過了。”
“我也知道這里提供啥服務，但是我以為她們都是自愿的，所以我就沒多管。”
“凡哥，以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以我老婆肚子里面的孩子發誓！”
程凡眼睛瞇起，緩緩說道：“如果你說的是假的，我滅你周家全族！”
周小胖驚慌的點點頭，他句句屬實，沒有隱瞞。
“起來吧。”
程凡讓江萬來兩人起身，開口道：“報警，然后把這里的工作人員都控制起來，一個不能跑。”
“周小胖，把你表哥給我約出來，我要找他談話。”
“沒，沒問題。”
“我現在就給表哥打電話。”
周小胖趕緊掏出手機。
……
“程凡他怎么還沒回來啊。”
“不會泡妹子了吧？”
夏語埋怨說道。
葉初晴開口道：“你怎么比我還著急呢，你是不是對他有什么想法？”
“咱倆親如姐妹，要不我把他讓給你？”
聞言，夏語連忙笑嘻嘻道：“初晴，你對我真好……可是我不能背叛你啊，那是你老公，跟我有啥關系。”
“我可不喜歡，嘴上只會吹牛逼的窮小子。”
“我的偶像可是……”
“是御風戰神對吧？”
葉初晴哭笑不得：“你都說了兩百遍了，誰都知道你的偶像是御風戰神。”
“可人家御風已經不在江東了，你上哪里找去。”
“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應該正兒八經找個男朋友了。”
夏語嘟囔著搖搖頭，普通的男人她根本就看不上。
她喜歡的男人，得是威武強壯，幽默風趣，還特別有才華的人。
身邊圈子的富二代，除了混吃等死，別的啥都不會。
甚至就連最簡單的鋼琴，他們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老婆，我回來了。”
程凡若無其事的走回來，葉初晴開口道：“你換個衣服這么久，還以為你找哪個女人去了。”
“我哪敢啊。”
“守著你們兩位美女，我看也看飽了。”
程凡笑著說。
“天氣涼了，我也玩夠了，咱們去跟常雪打個招呼，然后回家吧。”
葉初晴說道。
程凡連忙開口：“不用找她，我剛剛看到她已經開車先走了，咱們直接回去就行。”
此時，那個女人早就涼了。
程凡自然不能讓葉初晴過去看到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