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開口叫停，詢問道：“你把話給我重復一遍，你們是哪個社團的？”
領頭男子怒笑：“你給我聽清楚了，是狼頭社團，狼頭！”
程凡微微皺眉，這個名字好像有一些耳熟啊，貌似在哪里聽說過。
忽然，程凡腦中蹦出一段記憶，那應該是他十歲時候發生的事情。
十歲過生日的時候，有個跟他差不多年紀大的人，對方是某省大家族的兒子，喜歡養狼。
對方還跟他說過，長大以后，一定要弄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就叫狼頭社團。
當時他就認為對方是鬧著玩的，沒怎么在意。
要不是他記性好，有幾乎過目不忘的本領，可能也想不起來了。
程凡回過神來，眼睛微瞇，道：“如果你們真是狼頭社團，那你們老大叫什么名字？”
“你管我們老大叫什么，這跟你沒屁的關系。”
“我們只管殺，不管埋。”
領頭男子說著，就要準備動手。
“給你們老大打個電話，就說我姓程。”
程凡道。
領頭男子微微一愣，要是別人這么說，他會以為對方是裝腔作勢。
可看程凡這氣定神閑的模樣，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在他猶豫要不要打電話時候，宋天陽已經急不可耐的吼了起來：“殺了他啊，還愣著干什么，是我給你們的錢不夠多嗎！”
領頭男子開口：“動手，把他大卸八塊。”
“你最好打這個電話，不然我怕你會后悔一輩子。”
程凡淡漠開口。
領頭男子又有些猶豫起來，隨即他一咬牙：“你他媽敢騙我，我弄死你！”
他拿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老大。
宋天陽氣死了。
“喂，老大，我這邊有點情況。”
“有個人說認識你，他說自己姓程。”
“不認識這個人，你該干嘛干嘛。”
“知道了老大，我這就動手。”
男子掛了電話，面目猙獰：“老大說不認識你，你他媽居然敢騙老子，老子弄死你！”
他立刻沖過去動手，可跑到半路時候，手機又響了。
男子只好停下，拿起手機，發現是老大的號碼。
“老大，有事嗎？”
老大的聲音帶著顫抖：“你……你把手機給那個人，快，快點！”
男子不敢遲疑，趕緊把手機扔給程凡：“我們老大找你，接電話。”
程凡不慌不忙的拿起手機，道：“我是程凡。”
對面，男子的聲音頓時激動起來：“凡哥，果然是你，我以為他們在跟我開玩笑。”
“我也以為不是你。”
程凡淡淡說道：“沒想到，你還真的創建了狼頭社團，看起來混得不錯，小弟們有不少人啊。”
“沒有沒有，我這都是小打小鬧，在凡哥面前，就是一坨屎。”
“凡哥，你把手機給那個人，我跟他說。”
程凡把手機扔回去。
“喂，老大你有什么安排。”
“快給我滾回來！”
老大怒吼道：“你們馬上從那里給我消失，聽到沒有！”
“老大……這可是宋總的命令。”
“我不管是誰的命令，立刻給我滾回來！”
老大接近失去理智的咆哮：“老子他媽不想被你們害死，你們這群智障，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去你媽的！”
男子慌了，顫聲問道：“老大，他到底是誰啊，就算在省內有背景，您也不用害怕啊。”
“給我閉嘴！”
老大怒不可遏道：“凡哥關系是通天的，一句話就能滅了我家，我的家族在他眼中算個屁啊！”
“馬上給我滾，快滾！”
男子額頭冒出冷汗，他跟了老大這么多年，從來沒見對方這么失態過。
他意識到，眼前這個程凡，肯定是他不可想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