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五年后我攜三個幼崽掀翻前夫家林檸霍柏楓 > 第三百四十一章:我兒子要喝水

林檸聽到這個聲音,本能的一個回頭。

映入她眼簾的,竟然是胡太太,也就是今天上午,跟徐秋玲一起去酒店,敲她房門的女人。

對于這位胡太太,林檸的印象很深,因為,她捏著聲音慫恿徐秋玲跟自己過不去的那副形象,叫林檸一直印象深刻。

她怎么會出現在急診室里?

那個心臟處受了刀傷的人,是她的兒子嗎?

林檸低語,小聲的問起了前來接她的醫生。

她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個女人……”

沒等她把話問完,那個醫生就悄悄的跟林檸八卦了起來。

他說:“這個女人就是西川市的有名豪門太太,她的獨生子叫胡光軒,不學無術,專門愛勾扯外面的女人,花名在外,西川市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這不,這位胡太太,對她的兒子,并不怎么約束,以至于他的兒子行為越來越放蕩,就算是在結了婚以后,也并不安份,胡太太對她的兒媳婦各種打壓,礙于她們的家世,兒媳婦也不敢多管。”

“這不,胡光軒又看上了一個人妻,死纏爛打下,把人妻占為己有,沒想到,遭報應了,那女人的老公,可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沖進了賓館的房中,把胡光軒給捅了……”

“胡光軒腹部中了幾刀,并不致命,咱們醫院的醫生,已經幫他處理好了,就是心臟上面的手術,比較棘手,沒有人敢輕易去給他做這個手術。”

“胡家有錢,胡老爺各種找人,想請全國最頂尖的大夫來給他兒子做這個手術,胡太太則是傷心過渡,哭鬧不止……”

“到底是財大氣粗,胡家說了,只要請到了艾拉團隊,救了他兒子的命,胡家愿意出三個億……”

聽到醫生說三個億,林檸驚了一下。

果真,胡家這是超級有錢啊。張口就是三個億,這可是她接過的最大的手術了。

想到了這里,林檸有些興奮,她最愛挑戰高難度的手術,如果接了這個手術,不但可以救了胡光軒的命,也可以掙三個億。

這個手術,她可以接。

醫生見林檸沒有說話,他順手將剛才給胡光軒所做的檢查報告,送到了林檸的面前。

林檸一邊去往手術室,一邊翻看著胡光軒的檢查結果,果然,這一刀,挺致命的,如果處理不當,胡光軒極有可能從手術臺上下不來。

不過,沒問題,她覺得,她應該可以拿下這個手術的。

很快,林檸就去往了手術室,呂宸青已經等在那里許久了,當她看到躺在手術臺上,渾身是血的胡光軒的進候,林檸還是意外了一下。

一身的血……

慘不忍睹。

想必,胡光軒所泡的那個女人的老公,也是受盡了屈辱,才對他捅下這致命的一刀的。有

“師姐……我看了情況,很嚴重,命在旦夕……不過,如果你主刀,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胡家給了三個億,這手術,你接還是不接?”

胡光軒的情況很嚴重,手術必須得盡快進行,如果林檸不接這個手術,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呂宸青也好及時給胡老爺那邊回話。

林檸將胡光軒的情況檢查了一番以后,說道:“手術可以做,通知胡家,讓他們簽手術知情單,還有,三億元,也得讓他們馬上到位。”

“這錢到位了以后,不必再往我們艾拉團隊的賬戶上面打,以艾拉團隊的名義,直接打到孤兒院的賬戶上,快冬天了,那邊的孩子住宿樓,需要翻修了。”

聽到林檸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呂宸青的心里有底了。

“好,師姐,我這就通知家屬去。”

很快,呂宸青離開了手術室。

他再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手術室的紅燈亮起,林檸帶著團隊的醫護人員,馬上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

這一次的手術,情況很嚴重,林檸不得不付出了很多的精力,拔刀的那一刻,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處。

當那把匕首,安全的從胡光軒的心臟處拔了出來以后,豆大的汗珠,從林檸的臉上落下。

五個小時以后,手術成功了。

此刻,已經是天色將亮時分了,林檸實在是太累了,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跌坐在了手術室的角落里。

呂宸青和別的醫護人員,負責將胡光軒從手術室里推了出去。

胡家有錢,胡光軒所住的病房,是醫院最貴的特護病房。

手術常規,做完手術的若干個小時以內,是不允許喝水的,哪怕病人干渴,也只能用棉簽濕濕嘴唇。

將胡光軒推往特護病房了以后,艾拉團隊的一個工作人員,特意留在了特護病房里,依照以前的手術經驗,胡光軒醒過來以后,工作人員才能離開。

隨著胡光軒被推進了病房,胡太太也被人攙扶著,走進了特護病房。

作為院長的呂宸青交待家屬而道:“病人剛進行了手術,手術很成功,這會兒麻醉的藥效還沒有退下去,病人估計會在六個小時以后醒過來,切記,不許讓病人喝水,不許讓病人進食,知道嗎?”

胡太太完全沒有聽呂宸青的話,她的所有心思,全都放在她的兒子的身上。

“好了,胡太太,這是特護病房,病人還沒有脫離危險,您不能多在這里呆,您得離開這里……”

艾拉團隊的工作人員,對胡太太下了逐客令。

胡太太極不甘心的離開了特護病房。

此刻,尚處在麻醉之中的胡光軒,許是因為麻藥的原因,囈語了起來。

他喃喃而道:“媽,我渴,我想喝水……水……”

艾拉團隊的工作人員,聽到了他的這話,她端來了溫水,拿起了棉簽,在胡光軒的嘴唇上,輕輕的擦拭了一下。

胡光軒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本能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稍后,他又囈語:“渴,媽,渴……”

胡光軒一聲又一聲的媽,撩動著胡太太為人母的脆弱神經,毫無醫學常識的她,愛子心切,對醫生所說的話,如同是耳旁風一樣。

她沖著艾拉團隊的那個工作人員說道:“你怎么搞的?我兒子都說口渴了,你怎么就不給他水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