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商人和收藏家被兩巴掌打得嘴角破裂出血,臉上五根鮮紅的手指印異常醒目。

    兩個家伙被打懵逼了,還以為是譚譽銘怒火太大,嫌他們多嘴連他們也一起打。

    “凌先生,您別誤會,我跟這兩個蠢貨沒有半點兒瓜葛,他們的所作所為也跟我沒有絲毫關系!”

    譚譽銘來到凌越面前,恭敬地解釋撇清關系,還用上了尊稱您。

    古董商人和收藏家頓時就傻眼了,眼珠子都差點兒掉到地上來。

    譚譽銘跟凌越不是有仇嗎?怎么會這么忌憚?甚至是畏懼?

    難道凌越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恐怖身份背景?

    比豪門世家的少爺還牛逼?

    “他們要打斷我的雙腿,還要弄死我,你覺得應該怎么做?”

    凌越也不廢話,直接對譚譽銘問道。

    “他們這是在找死!我這就讓人打斷他們的雙手雙腿,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譚譽銘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這兩個蠢貨死了也就死了,他絕對不能再招惹凌越了!

    譚家的半步宗師心領神會,身上散發出毫不掩飾的凌厲殺機。

    “撲通撲通!”

    古董商人和收藏家當場就被嚇跪了。

    “不,不要,我們知道錯了......”

    “譚少,饒命啊......”

    兩個家伙恐懼無比地認錯求饒道。

    “你們兩個有眼無珠的蠢貨,得罪了凌先生還想要活命,下輩子記得擦亮眼睛吧!”

    譚譽銘怒聲冷喝道。

    “凌,凌先生,對,對不起!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命啊......”

    “我給您磕頭了,凌先生您就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

    兩個家伙都要被嚇死了,哭喊著向凌越道歉求饒,后悔得直往地上磕頭。

    “我不想見血,你帶下去自行解決。”

    凌越冷眼旁觀地對譚譽銘說了一聲。

    “是,凌先生!”

    譚譽銘恭敬地應聲照做。

    古董商人和收藏家的保鏢嚇得想逃,被譚家的半步宗師抓住脖子

    譚譽銘的司機保鏢也抓住了古董商人和收藏家的脖子,以這種禁聲的方式拖了下去。

    沒有了傻狗在旁邊犬吠,耳邊終于清靜多了,凌越若無其事地坐回去,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顧源汐和戴昭晴去了洗手間回來,剛好看到譚譽銘帶人抓走古董商人和收藏家的畫面。

    “那是譚譽銘?”

    顧源汐看了一眼譚譽銘被遮擋的背影,有些不確定地驚詫道。

    “譚譽銘?他來報復凌先生了?”

    戴昭晴聞言后,擔心地問道。

    “好像不是他?我可能看錯了吧。”

    顧源汐看著遠處消失的背影,搖了搖頭道。

    如果是譚譽銘的話,肯定會找人對付凌越,不可能讓凌越安全地坐在那兒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