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武道醫王 > 第215章:一陽龍須針
    張均淡淡道:“這種傷不用解,一周之后就能恢復。”然后他神色一冷,“記住,別再招惹我師弟,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們!”

    撂下這句話,他便大步走出病房,留下面面相覷苦笑不已的幾個方家人。

    他今天來醫院的目的是阻止這幾人繼續深入調查他的身份。此來西江有重任在身,目前還在摸索和試探的過程,不宜過早暴露實力。

    最近幾天,修車廠的生意越來越好,每天的營業額能輕松突破一萬,連一些私家車也大老遠開過來檢修。一輛車小檢一次二百塊,大檢一次五百塊,非常賺錢。

    張均所在的修車廠檢修速度超快,絕不會有遺漏,深得眾車主信賴。

    生意火爆,老板自然高興,隔三差五就會請張均喝酒。他深知這一切都是張均的功勞,自然要牢牢抓住這尊財神。

    這天晚上下班后,老板帶上張均和丁水根跑去鹵肉攤上吃宵夜。賣鹵肉的大爺早和他們熟識了,笑呵呵地準備。

    三個人剛坐下,一輛奧迪車停在攤子旁,打上面下來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茍,他淡淡道:“大爺,來兩個鹵雞頭,一盤涼面。”說完就坐下來。

    擺鹵攤的大爺姓古,聞言笑道:“好嘞,請稍等。”

    張均偶然發現古大爺拿東西的時候肩膀總是縮著,他透視一看,發現他的肩膀受過暗傷,就說:“古伯,肩膀受過傷嗎?”

    古大爺笑道:“是啊,當年阮南反擊戰的時候中過槍,由于當時沒處理好就留下了后遺癥。”

    張均笑道:“改天我幫你治治,這種傷容易處理。”

    那個坐奧迪車的青年突然抬起頭,臉上有懷疑的神色,說:“兄弟,據我所知大爺的傷應該很難治,你怎么說容易處理?”

    張均看了對方一眼,道:“請問你是?”

    中年人淡淡一笑:“我姓鐘,在省委工作。我想知道,兄弟是不是真能治好這類傷?”

    張均心中一動,運用望氣之術觀察此人,只見他眉宇間有道白氣一閃而過,暗忖:“觀此人氣象,官小權大,莫非是哪位大員的秘書?”

    想到這里,他道:“可以治,針炙輔以推拿,一周可愈。”

    姓鐘的非常驚訝,道:“兄弟,你給大爺治療時,我能不能在場?”

    張均微微一笑,說:“當然可以。”

    青年人便遞過一張名片,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沒有其它任何信息。然后匆匆吃過東西,便上車走了。

    看著那輛奧迪車遠去,老板突然對張均道:“富貴,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

    張均笑道:“難道是省里周先生的秘書?”

    老板一呆:“你知道?”

    張均呵呵一笑,道:“瞎猜的。”

    老板道:“他是周先生的秘書鐘偉,別看級別不高,可深得周先生信賴,手頭的權力很大,是名副其實的二號首長。”

    吃過東西,張均對古伯道:“古伯,上次聽說你家祖上是中醫?那家里有沒有金針?要是有金針的話,我現在就能幫你治傷。”

    張均和水根時常來吃東西,沒事的時候就和古伯聊天,知道他祖上是御醫,只可惜家族傳承在文革期間斷絕了,他醫術高明的祖父和父親被人活活打死,家也給抄光了。

    聽問,古伯想了想,說:“當年家當都給抄了,不過我祖父偷偷把他的醫箱子埋在院子里,得以保存下來。文革結束后,我就把箱子挖出來,那里面好像就有金針。”

    張均道:“那好,今晚就去你家幫你治傷。”

    古伯很過意不去:“小張,都這么晚了還麻煩你真不好意思。”

    “古伯你太客氣了,下次我吃鹵肉的時候買一送一就好了。”他開玩笑地說。

    老板和水根先返回工廠,張均則幫著古伯收了攤,然后兩人一同返回他家。古伯的家離這里并不遠,走路二十分鐘就到。

    古伯家的房子看上去很古老的,墻高門大,應該是建國前修造的。古伯的老伴去世了,兩個兒子也都在外地工作,所以家中只有他一人。他擺攤賺到的錢足夠他自己花銷之用,從不會向兒子張口要錢,過得倒也逍遙自在。

    院子里又臟又亂,有狗有貓,還有一只山羊,幾只兔子。好在夜深了,這些牲口都回窩休息。

    古伯很不好意思,說:“富貴,讓你看笑話了。我一個人在家,平常太孤單了,所以就養了這么多小家伙作伴,弄得院子很亂。”

    張均“呵呵”一笑,說:“挺好,等我老了,養的東西肯定比古伯多。”

    說著話就進了屋子,屋子里倒是干凈。古伯請張均坐下,然后從臥室抱出一個紫檀木的藥箱,上面古跡斑斑,有許多地方老都破損了,但看得出用料非常考究,不是一般醫生能夠擁有的。

    古伯打開藥箱,從里面取出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和一只更大的玉盒。

    張均把木盒拿在手里,入手極沉,木盒的材料也是檀木,品質比藥箱更好,光澤度和硬度遠超前者。

    他問:“古伯,這盒子你沒打開過?”

    古伯搖搖頭:“我年輕的時候非常痛恨中醫,我祖父和父親要不是會中醫也不會被人當成牛鬼蛇神毆打,慘死街頭。所以這些東西我一向不碰。不過小的時候時常見祖父把玩這只木盒,他說里面放的是針具。”

    說到這里,他似乎記起什么,說:“對了,我曾聽父親說起,這種針好像叫做龍須針,打造得非常精巧,世上僅有這么一套。還說這種針施展起來非常困難,一般的人根本無法使用。”

    張均嘆息一聲,他其實早就透視了木盒,里面整齊地碼放著三十六根龍須針。對于龍須針,他曾從華布衣口中聽說過,確如古伯所言,此針異常珍貴,世間只此一套。

    龍須針的來歷已不可考,只知運用此針之人,至少要有化勁層次的修為,和深厚的針術底蘊。運用之前,針身是卷曲的狀態,藏于針柄之中,方便攜帶。

    打開木盒,他隨意撿起一根龍須針觀察。此針是純金打造,針柄呈圓柱形,上面雕刻龍形圖像。針柄之下,有一個劍柄似的部件,內部凹空,針身就收藏在里面,處于卷曲的狀態。

    張均稍一運勁,那卷曲的金針瞬間就變得筆直,細若發絲。隨后,他連續運用幾種勁道,金針便以不同的方式震蕩。

    試了一會,他道:“古伯,你這套針是好東西,很珍貴。”

    古伯笑道:“富貴,你要是治好我的病,這針就送給你了。”

    張均“呵呵”一笑,道:“那怎么行,這樣吧,我給古伯五萬塊買下它。”

    古伯吃了一驚,這套針能值五萬?他小心地問:“富貴,你沒和古伯開玩笑吧?”

    “這針擱普通人手里,確實值不了多少錢,最多賣個金價。可到了行家手中,就是好東西,千金難求。”張均如實說道。

    古伯想了想,道:“富貴,我知道你不會說謊,這樣吧,三萬塊,古伯把他給你了。”

    一個收入不高的老人,能夠一下子讓掉兩萬塊,這已經非常大度了。張均卻不想占他便宜,擺擺手:“我說五萬就五萬,您老別客氣。”

    老人爭不過張均,最后還是按照張均的說法,以五萬塊出讓一整套龍須針。

    此外還有一個玉盒,張均沒打開他,對古伯道:“古伯,玉盒里面是針炙書,您留著也沒用,就送給我吧。”

    玉盒里面是一本線裝書,上面介紹龍須針的使用手法。張均透視之下,發現這套針法之精妙,似乎不在大羅神針之下,內心大為震驚。

    他推測,古家祖上一定出現過宗師級的醫道大能,或者曾得到過醫道大宗師的傳承。

    打開玉盒,張均拿出龍須針譜,卻把玉盒留下,說:“古伯,這玉可是好東西,極品的和田玉,估計能賣十幾萬,甚至幾十萬。”

    古伯又吃驚又高興:“這么值錢?那我得好好留著,改天找個行家問一問。”

    接下來,張均便用龍須針給古伯進行了針炙,然后又用醫道九勁給他按摩推拿。一個小時后,古伯就感覺肩膀溫熱,病痛的感覺減輕了許多。

    “古伯,我明天還會過來,三五天就能治好。”

    古伯非常高興,笑著說:“富貴,真是太謝謝你了。這傷病伴隨了我大半輩子,一直讓我非常苦惱,現在終于要解決了,感覺真是暢快啊。”

    告別古伯,張均返回廠子,然后一整晚都在研究龍須針譜。他最終斷定這龍須針譜確實很高明,對他很有啟發。

    “龍須針法似乎特別適合用一陽心法去施展,難道兩者之間有什么關聯不成?”他現在很想抓到天吃道人問一問,只可惜此老神龍見首不見尾,很難遇見。

    心中這般想,他就開始用一陽心法施展龍須針法。漸漸的,心法與針法磨合得越來越完美,到最后簡直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樣,圓潤自如。

    “好好!這針法以后就叫一陽針法,和師門的大羅神針各有千秋。從今往后,我神農門又多了一門絕技!”他心情大好,決定明動用佛眼金光把古伯的病徹底治愈,以為報答。

    第二天,他抽空再度前往古伯家,而出門前,他打了鐘偉的電話。

    張均替古伯治療后,又等了約摸十幾分鐘,鐘偉才到,他身后還跟著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此人氣場很強,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鐘秘書微微一笑:“兄弟,這是我們領導,順道過來看你治病,你不會介意吧?”

    張均道:“當然不介意,能見到省一把手也是我的榮幸。”

    中年人正是西江省周先生,他被識破并不吃驚,笑道:“看來在哪里都藏不住身份啊。小伙子,我來是向你求醫的。我的傷也在肩膀上,是當年插隊的時候被人打壞的,每天晚上都疼痛,那滋味簡直就是煎熬。”

    張均神色如常,道:“周先生,你應該配有專家醫療小組,何必來看我這種野醫呢?”

    鐘秘書道:“這位兄弟,連北京的專家都對老板的傷束手無策。不過我看兄弟氣宇不凡,不是江湖奇人就是市井潛龍,因此才說服老板過來碰碰運氣,說不定可以柳暗花明。”

    張均奇道:“你懂面相?”

    鐘秘書笑了:“我身為秘書,每天要見各色人等,時間一長,便練就出一雙火眼金睛,對方是不是真人,我一看便知。”

    張均點點頭,說:“你不相面簡直太可惜了。”說完示意周先生坐下。

    檢查之后,他道:“周先生的病治晚了,當年受傷的時候沒有得到及時處理,結果損傷了神經,留下了嚴重的后遺癥,所以這病不好治。”

    鐘秘書笑道:“兄弟,不好治不代表不能治吧?”

    張均笑了,說:“可以治,不過我要準備些東西,明天才能開始。”

    “好!”鐘秘書大喜,“明天我派車來接你,請你去市委大院為老板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