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我真的長生不老 > 第1012章 她是快樂的小鳥
    黑夜燈火下,捧著古典仕女圖紋的茶杯,身穿偏襟短襖和織金紗襕群的美麗少女,仿佛穿越了時光,她明亮的眼眸映照了幾百年后的風華,也讓路人看到了幾百年前的華服氣質。

    “要不要分一點奶油和碧根果碎給你?”白茴還沒有喝, 想要用自己的奶油蓋住劉長安茶飲上的蔓越莓干也不知道這樣做有什么用,可是感覺羞恥的時候,誰不會選擇當鴕鳥呢?

    劉長安伸了伸杯子,白茴趕緊把自己那堆的高高的淡奶油和碧根果碎撥過去,眼瞅著埋葬了那象征著她羞恥黑歷史的蔓越莓干,不由得開心地踮了踮腳尖。

    “對了, 剛剛澹澹說的什么去南極建國,我聽小棠說她媽媽在那邊有實驗室,就是為了將來開發南極南極那氣候,有沒有可行性啊?”白茴知道劉長安對這種話題比較感興趣。

    自己如果和他講美妝,lo裝,包包,綜藝,星座,時尚,娛樂八卦之類的話題,只怕他會用那種看著竹君棠的眼神來看她,并且把白茴劃分到減少來往的分類中。

    “當然有,只是南極冰蓋下面埋著一個試圖控制全人類的大反派,一不小心把她放出來,是個大麻煩。”

    劉長安知道竹君棠對這種事情肯定感興趣,但蘇眉經過特斯拉綁架事件以后,應該清楚地認識到了特斯拉的威脅性。

    蘇眉可能不會主動關心全人類的安危, 甚至也能接受全人類被圈養,但是如果她自己也被特斯拉劃入圈養范圍, 她估計就只能站在特斯拉的對立面了。

    “噗,試圖控制全人類的大反派?聽起來像電影里的情節,你不會覺得現實里也有這樣的陰謀論吧?”

    白茴忍不住笑了起來,男生還真是會對這種荒誕不經的東西感興趣,相信這種事情的劉長安,終于透露出了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常見的中二感。

    “人們常說,現實往往比影視小說創作的劇情更荒誕,但是當荒誕的劇情真正在現實上演的時候,人們又會說現實里怎么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劉長安也笑了笑,“你只要擁有足夠的實力,處心積慮地謀劃,其實針對全人類的種種計劃,沒有那么難以實現。”

    白茴愣了一下,剛剛覺得他身上散發出的中二感似乎只是一種錯覺,劉長安還是這樣,許多事情他稍加分析就會顛覆別人的第一觀感。

    “許多陰謀論內容的電影電視小說,都有真正的陰謀計劃者在推廣,目的就是讓人們覺得這些陰謀只可能出現在故事中,一旦陰謀真正在現實里執行時, 哪怕明目張膽地透露出他們的計劃, 很多人都會下意識地認為現實怎么會這樣?”

    劉長安看著白茴,“就是你這樣的人太多了,所以他們毫不掩飾地提前準備疫苗,然后投毒,清除一部分人同時從中獲利,把這件事再一次次地循環,都在大眾的面前明目昭彰地做,大部分人都還是在指責清醒者是在陰謀論。”

    “什么叫我這樣的人太多了!我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一門心思只想賺小錢錢,而且國家把我保護的很好,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下,沒有那么警惕也是情有可原的。”白茴可不背鍋,說的好像將來出大事了,她也有責任一樣。

    劉長安本就只是隨便聊聊,看著她氣鼓鼓地單手叉腰,又笑起來,“說的也是。主要還是普通人擔心也沒用,甚至說能夠為自己的安全做準備而做的事情都很少。”

    劉長安想起了去年和竹君棠有一次聊天時說的話,竹君棠說她選擇郡沙,是因為郡沙比北邊的湖武市安全,如果有什么襲擊首先會沖著湖武而不是郡沙(第七十五章)。

    普通人哪里會從這個角度考慮自己的安全問題?只會覺得好笑罷了,仙女的思維就是這么貽笑大方埃

    “我說要是真的像小說里那樣有末日場景,我來投奔你行不行?”白茴想起了自己最近看的一部末日小說,像自己這么漂亮和好身材的女孩子,在末日里基本都淪落為用身體換食物的角色了,除非跟著主角。

    劉長安就像是那種在世界末日里能夠庇護很多女孩子的男主角,他還想過挖地窖把白茴關起來之類的事情,白茴也沒有忘記!這也是末日里可能發生的事情!

    “投奔我也行不過你可以抱的大腿也不少,上官澹澹和竹君棠應該都有末日生存的資本。”劉長安點了點頭,都請他吃過好幾次飯了,末日里遇到她,不保護下心里會過不去吧,進而念頭不通達可是很不爽的。

    “我就喜歡抱你這條大腿。”

    白茴不禁脫口而出,看到他嘴角微翹地看著自己,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亂,忙不迭地解釋:“我是覺得到時候澹澹和小棠可能也要抱你這條大腿,那我不如直接抱你好了啊,抱你的大腦大柰,我是說大腿1

    劉長安拍了拍自己的腿,要抱他大腿的人可真不少,好在自己真的是條粗大腿,倒是也習慣了白茴一緊張就舌頭打結說話也亂七八糟的。

    兩個人聊著天,沿著解放西路往靠江邊的方向走,兩邊的商鋪以酒吧為主,人行道上都是小攤小販,沿街的停車位上豪車眾多,每一個夜晚總有多金的闊少和想要釣闊少的美女,重復地發生著沒有多少新意,也未必真能做到各取所需的體液交流。

    這里也是紀錄片守護解放西里許多故事的主要發生地,還常常有人來這里是為了去坡子街派出所打卡,現在神經病真多,去派出所打卡,不如去蹲一陣子體驗更深刻。

    來到這里,劉長安的注意力稍稍放在了白茴身上以防意外,畢竟他早已經注意到了,許多異獸也喜歡在這里出沒,朱獳就常常在這里吸人。

    上次管圓,馬本偉,金笑美被守開明綁架,也是在這里的酒吧。

    異獸們大概也是被現代城市的繁華和紙醉金迷的墮落氣息所吸引,智慧生物總是喜歡追求愉悅,而生理上帶來的滿足往往是最直接也最強烈的,這里就能夠提供各種各樣讓異獸們戀棧不去的生理享受。

    不過它們終究是低級的,在人類未曾出現之前,劉長安也常常沉睡許久,醒來或者重新回到動物世界以后,也不會逮著些母獸就亂搞,而是到處走走看看,重新熟悉下世界,了解下這段時間各個地方的變化,尋找下自己照顧或者放養在某些地方的小動物們是否已經滅族了。

    “劉長安1

    正一邊喝著茶,一邊想著事,突然有人喊他的名字。

    “白茴1

    白茴也回過神來,和劉長安閑聊或者沉默地走走逛逛,總有一種他散發出了氣場,把他籠罩住的感覺,讓人安全感十足,似乎是小貓咪被裝在太空艙背包里一樣。

    喊他們的人是林心懷,他和女朋友余雪,高中同學雷轟和趙晨晨正坐在一起吃燒烤,每人身前都還放著一大杯果茶。

    “我們剛剛還在說你們呢。”林心懷笑著說道,看到白茴和劉長安走在一起,他也沒有開兩人的玩笑,只是拉了拉身旁的座椅。

    倒是雷轟和趙晨晨一直盯著白茴和劉長安,直到兩人坐下來,才又對視了一眼,然后拿著果茶猛喝,把想當面八卦的欲望壓制下來。

    “說我們什么啊?”白茴看了一眼劉長安,做出大大方方的樣子,尋思背后說兩個人的八卦,一定是覺得她和劉長安關系曖昧吧?

    這可是沒影的事情!

    她和劉長安有發生了什么曖昧的事情,是被同學們知曉了的嗎?

    根本沒有。

    那就是他們瞎說,不過都是同學,白茴也不怎么生氣就是了。

    “就是上次我們一起在電競酒店玩游戲的事情,林心懷還記著你在上路分他經驗,讓他完全沒辦法和劉長安對線。”余雪笑著說道。

    余雪自己是女孩子,也常常和別的女孩子一起玩游戲,但像白茴和苗瑩瑩,還有在這里的趙晨晨那么離譜的,也很少見。

    “那把我們輸了,不過我拿了苗瑩瑩的一個人頭。”趙晨晨炫耀豐功偉績似的昂著頭說道。

    “哈哈,你們叁都是菜狗。”雷轟那時候還是趙晨晨教的基本操作和游戲規則,現在早已經成長起來了。

    “昨天你和我solo你都輸了1趙晨晨打了一下雷轟。

    “怎么贏得?”白茴積極請教,她感覺自己肯定比趙晨晨玩的好,但如果和男孩子比的話,總有點怯戰,想知道趙晨晨是不是有什么游戲以外的法子可以借 子可以借鑒。

    “她給我選個輔助,還不許我買裝備,十分鐘內不許攻擊她,還一直嘲諷我,我忍不住沖塔,被塔打死了。”雷轟想想就氣,哪有這么玩的?

    這么贏了也就罷了,還要把戰績圖發到朋友圈和同學群里炫耀。

    原來這樣就能贏白茴雙手捧著茶飲,小口小口地抿著,贏的基礎是男孩子對女孩子的讓步。

    可劉長安會這樣嗎?

    大概只有安暖能夠做到吧,一般人他只會殺得起勁,就像上次那樣白茴被他一晚上就殺了七次,死去活來的。

    “我記得上次一起玩的時候,雷轟好像是第一次進游戲埃現在什么段位了?”劉長安看說起游戲,雷轟還挺自信的。

    “剛上鉆石,有點上不動分了,我是英雄勺,就玩一個諾克薩斯之手。”雷轟面對劉長安時,到沒有那么自信了,上次玩游戲他在旁邊看著,劉長安可是能單殺林心懷的。

    當時雖然有白茴影響了林心懷發育的原因,但在白茴來上路搗亂之前,劉長安也一直在推線,把林心懷壓在塔下。

    林心懷打職業的位置是打野,打上韓服第一的時候也是打野,但他實際上是全能型選手,打上單位置時的實力,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比的。

    “那也很厲害了,畢竟你沒玩多久。”劉長安贊賞道,小朋友玩游戲,都是要夸獎他,才能玩的更好。

    當然了,像白茴啊,苗瑩瑩和趙晨晨這種,她們不是小朋友,她們是仙女型的玩家,越夸她們,她們越找不著北,在游戲地圖上都能迷路。

    “要不我們去打游戲吧?”白茴看了看時間,還挺早的,竹君棠怎么也得快十一點才能回寶隆中心吧,這段時間正好找點事情做。

    “好1趙晨晨和雷轟都響應了。

    “你今天不用打訓練賽什么的嗎?”劉長安問林心懷,這事兒對旁人來說是純娛樂,對林心懷可是工作。

    “不用啊,我們前期比賽排的滿,最近閑,又是新隊伍,訓練賽也約不到那么多。”林心懷搖了搖頭。

    余雪輕輕地挽著林心懷的手,她的眼光一點也沒有錯,林心懷剛剛入隊的時候她就覺得他是潛力股,關懷備至,按照春季賽的表現,林心懷多半能拿到今年的“最佳新秀”,夏季賽肯定能拿到大合同,要知道頂級打野什么時候都是最搶手的。

    想到這里,余雪瞟了一眼白茴,她知道白茴的閨蜜苗瑩瑩是林心懷的前女友,那苗瑩瑩舍棄林心懷去追求學霸,多少有點沒有逼數白茴倒是和這個劉長安挺配得上的感覺,也不知道上位了沒有。

    八卦之心一起,余雪便放開林心懷的手,湊過來挽著白茴,略帶驚嘆地夸贊起白茴的穿搭妝容和包包,套起了近乎。

    一行人來到附近的網吧,男的刷身份證,女的刷指紋。

    這個網吧對禁煙執行的比較嚴格,墻上還有禁止電子煙的標識,要知道許多網吧為了不影響生意,對抽煙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而許多玩家也是,玩游戲的時候不抽煙,甚至會影響技術水平。

    吧臺后面坐著一個豐腴的女子,三十左右年紀,穿一條高開衩旗袍,露出明晃晃的腿根白肌,讓進來的顧客都不由自主地多看兩眼。

    女子正在和另外一名中年男子說話,神態親昵,趙晨晨和大家一起走到大廳落座時才壓低聲音八卦道:“那個男的是陸元他爹,這家網吧好像就是陸元家的。”

    說完,趙晨晨征詢地看了一眼白茴,畢竟高中的時候白茴和陸元比較熟,趙晨晨只是高中家長會的時候,對陸元他爹來學校的大排場印象比較深刻,而且陸元他爹鼻子上有顆大痣,很醒目。

    “好像是吧。”白茴含含糊糊地說道,這個趙晨晨,那一眼看過來好像白茴和陸家多么親近熟稔一樣,對白茴來說高中和錢寧陸元走得比較近,簡直就是黑歷史,不想讓人在劉長安面前提起。

    好在白茴眼角的余光里,劉長安正盯著中廳的一臺自動售貨機,唏噓感慨著什么,沒有注意趙晨晨和白茴在講八卦。

    找了一排位置,白茴對劉長安說道:“我和你走一路吧,我坐你旁邊比較好溝通。”

    白茴的聲音比較大,因為她是說給別人聽的,她坐在劉長安旁邊有充分且必要的理由。

    “你輔助我,還是我輔助你?”劉長安沒有意見。

    “我玩輔助光輝吧,你不記得了?上次我玩光輝,配合林心懷差點就殺了你。”白茴表示自己的光輝女郎玩的還不錯。

    林心懷就坐在劉長安隔壁,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茴,沒有說什么。

    劉長安想了想,還是算了,朋友一起玩游戲,當然是娛樂第一,競技第二了。

    他本來想輔助白茴的,畢竟在頂級輔助玩家眼里,自己牽條狗都能打穿下路,只要把頭喂到adc嘴里,再拿小木棍捅幾下讓她咽下去,她總能發育起來。

    可惜啊,牽條狗是可以,可牽著白茴就未必了,她的游戲水平狗都不如。

    這個游戲只有五人開黑,趙晨晨沒有上場,她當雷轟的替補,說好雷轟這場不能超神,下把就換她來carry。

    大家玩到十一點就散了,趙晨晨和雷轟今天晚上不回學校,在太平街上開了個房間住下,林心懷要回戰隊基站,這是他職業生涯的第一年,必須要自律才行,過多的異性親密會顯著地降低操作水平。

    劉長安送白茴去寶隆中心。

    “今天玩的真開心。”白茴雙手提著腿側的裙子,一蹦一跳地走著,輕快而活潑。

    在游戲里兩個人走一路的感覺真好,自己給他輔助,他會保護她,別人殺了她的時候,他就會給她報仇,有時候自己躲起來像萌萌的小動物,在偷看威風凜凜的保護獸,看著他各種操作行云流水,心中那種欽佩和愛慕的感覺就油然而生。

    難怪很多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玩游戲會成為情侶,難怪有些男孩子發現自己女朋友去給別人當輔助,就有危機感,甚至真的變成頭頂綠油油的狀況。

    “就玩了五把,你送了四把一血,尤其是第一把,那個一級團,你死了兩次,對面上線領先我一把十字鎬。”劉長安搖了搖頭。

    “我幫你插了那么多眼,還自己站在很遠的一個草叢里幫你放哨1白茴吃驚地看著劉長安,難道他就一點也不開心嗎?

    “我基本就是一打二,不,一打三,你算對面的。”就算是劉長安,也覺得難埃

    “我還幫你加血了!給你加盾!團戰的時候,我都不管別人的,只保護你。”白茴簡直冤枉死了。

    “最離譜的是,對線期結束,你比對面輔助低4級。”白茴常常躲在吃不到經驗的草叢里,自認為只要離得遠,對面的就拿她沒有辦法,等到劉長安遇到危險,她再跑過來也來得及。

    “對面那個輔助也是妹子,她嘲諷我,我當然要打字回應她,向她解釋我的操作思路和意識。”白茴理所當然地說道,女孩子玩游戲,一旦發現對面的也是妹子,常常就會瞧不起對方,白茴本來想罵回去,但是覺得不能在劉長安面前表現的沒有素質,所以以理服人。

    “我覺得光輝不適合你,你還是玩奶媽之類的英雄,奶我就可以了。”光輝女郎是許多女孩子都喜歡選擇的輔助,但其實這是一個需要一定預判,走位,操作的英雄,不是很適合純新手。

    “好的。”

    白茴左右看了看,抓著劉長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微微踮起腳尖,眼眸橫飛如桃花在風中飄落舞動。

    “你什么意思1劉長安連忙抽回手來,上襖的面料并不柔軟,更何況還隔著里面的紋胸,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就是厚重磅礴而已。

    “你說讓我奶你的啊?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就是我奶你的意思。”白茴說完,連忙小跑著逃離,裙擺飄曳,大大的袖子揚起,像快樂的小鳥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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