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之后。
溫家五口坐在餐廳。
山藥燉排骨,火爆腰花,清蒸生蠔,涼拌秋葵,羊肉湯,海參撈飯。
溫辰墨瞅著晚餐,“……”
溫辰妤看一圈三位男士,挑明了說,“你們誰腎虧的厲害,要這么補?”
舒夏舉起小手,大膽承認,“是我讓琴姨做的。”
“辰墨近來使用過度,需要進補。”
使用過度……
餐廳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
溫辰墨閉了閉眼,想找塊布堵住舒夏的嘴。
她碰都不讓碰,他上哪兒虧損去?
她分明是在逼他簽協議。
過了幾秒鐘,溫辰玄酸溜溜地說,“大嫂挺費老公啊。”
溫辰墨的手,放在餐桌上。
舒夏手伸去,撫摸他的手背,曖昧道:“老公男色太誘人,我很難把持得住。”
溫辰妤的嘴角一提一提的。
誰能想到,大哥有一天會讓個小女人給制住。
溫辰玄瞅著舒夏與溫辰墨疊在一起的手,他嫉妒!
大嫂撩男的段位這么高,不知道大哥是怎樣的銷魂享受。
溫軾僑感到有人在用力勒他的脖子,他憋的上不來氣。
他怒目切齒地說,“都給老子閉嘴!安安靜靜吃飯!”
舒夏得多纏人,才能把壯如牛的大兒子耗虧了?!
之后,晚餐變換著菜色,依然是壯補的。
溫辰墨本就有火,又連補3天,只覺心浮氣躁。
4月中旬,天并不熱,他已經穿短袖了,可還是覺得不夠涼快。
到了睡覺的時間,溫辰墨不回臥室,舒夏就知道他在躲,她徑直去書房捉人。
舒夏穿著一件白色鏤空薄紗睡裙,細細的肩帶,身子欲掩還露,勾人的緊!
溫辰墨抬眸看了她一眼,視線立馬回到電腦屏幕,繼續工作。
舒夏先瞧一下他電腦里的內容,而后坐在他腿上,手指在他胸前爬動。
“老公,都11點多了,我等著你睡覺呢。”
溫辰墨按住她搗亂的手,聲音低啞:“我不困,你先睡吧。”
舒夏善解人意,“那我陪你加班。”
她明明是來抓他回臥室的!
溫辰墨只好攬著舒夏起身,先把她打發睡了再說。
舒夏跪在床上,撩著睡裙的下擺挑逗溫辰墨,神態嬌媚,“老公,你瞧我穿這條裙子好看么?性不性感?”
溫辰墨的目光落在她某個地方,喉結滾動,他一聲不響的躺下,閉了眼,忍住沖動。
他以為直接睡就沒事了?
想得美。
舒夏鉆進他懷里,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嫣唇親吻他的下巴,小手也攀著他寬闊的后背。
這磨人的小撩精!
溫辰墨猛地推開舒夏,翻身下床,拖鞋都沒穿,便進了浴室。
他站在花灑下,雙掌撐著墻壁,嘩啦啦的沖起涼水澡。
濕透的睡衣黏住他強健的身軀,陽剛的肌肉線條一覽無疑。
舒夏躺在床上竊笑,這樣搞一搞,他不妥協也得妥協,嘻嘻……
正常的身體哪里受得住一天天的大補。
溫軾僑、溫辰玄都不跟家吃飯了,成宿成宿的不回來。
溫辰墨沖了好幾回涼水澡,一冷一熱的激著了,高燒40度,躺在醫院打點滴。
醫生問陪在床邊的舒夏,“你老公干什么了,燒得這么厲害?”
舒夏很窘,“嗯……最近吃得比較補……他又洗涼水澡……”
溫辰墨聽到這兒,連燒帶怒的,氣得暈睡了過去。
他不要臉的么?
醫生無語地看著舒夏,他竟然聽懂了……
舒夏守在病床邊,她望著溫辰墨通紅的臉龐,自我檢討。
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從結婚到現在,近9個月的時間,她的心境發生了幾次的改變——
原本,她是要和溫軾僑結婚的,出于信任,她沒想過給婚姻一個保障。
一方面,她在溫軾僑身上感受到父愛;另一方面,她覺得溫軾僑這么愛她,會自動給她安全感。
但是,她錯付了。
再來,她和沒有感情基礎的溫辰墨結婚,簽訂協議是必須的。
一方面,她為了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另一方面,她在協議有效期內可以留在溫家一點一點的滲透溫辰墨。
這一步,進行的還不錯。
做為觀察期間的原協議,其中并沒有履行夫妻義務的條款,那時,他們雙方都沒這個意思。
隨之,僅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終究缺少一步。
沒有肉體糾纏的婚姻太脆弱,精神層面的一擊就碎。
所以,她需要一個《補充協議》來完善原協議,給溫辰墨實際的夫妻生活,從而促使溫辰墨逐步陷入,最終愛上她。
她愿意把自己交給溫辰墨,最大的原因在于,她覺得溫辰墨挺可靠的,而且潔身自好,不亂搞男女關系。
她的親生父親,是個愛慕虛榮的劈腿渣男。
她的未婚夫,是個腳踏多船的老淫棍。
宗騰、溫軾僑給她留下了極其惡劣的印象!
她希望,《補充協議》還能起到約束溫辰墨的作用,至少在協議期間,他可以忠誠于她。
她嘴上說,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溫辰墨不會背著她偷吃。
可實際,她內心是恐懼的,她怕又一次遭到背叛。
溫辰墨從昨日半夜睡到今天晚上才醒,混沌的頭腦總算有些恢復。
他瞅著頭頂的天花板,腦中冒出第一個念頭——因為禁欲而入院輸液的,他怕是第一人。
“嗯……辰墨……”
病床邊,傳來舒夏的呢喃。
溫辰墨轉頭看去,舒夏趴伏在邊上,小手抓著他的大手,在說夢話。
這個女人……
要不是他現在身體虛弱,他要把她揪起來,揍她一頓屁股。
她每次作妖,費的都是他!
溫辰墨的胸腔里塞著抑郁之氣,他抽出自己的手,不給她握著。
他一動,舒夏睫毛輕顫,瞇著眼睛坐起身。
對上溫辰墨透著冰森的目光,舒夏一陣心虛。
她飄了飄眼神,才和他正視,堆起笑臉,“老公,你醒啦……”
“舒夏,我對你太縱容了。”溫辰墨這句,夾槍帶棒。
舒夏握住他的手,臉頰磨蹭他的掌心,“我錯了。”
溫辰墨再次抽出手。
舒夏又把他的手捉回來,與他十指相扣,“我不給你補了還不行么,你別生氣嘛。”
這回,溫辰墨沒再抽手,而是冷笑,“是么?”
她這個不作了,還作別的,她不會老老實實的就對了。
溫辰墨能夠滲透人心的目光又讓舒夏心虛一下,她松開他,去叫護士。
護士給溫辰墨量體溫,38.3,燒退了1.7度。
護士走后,舒夏脫掉鞋子,在溫辰墨凍人的目光下爬上床,躺到他身邊。
她只握著他的手,別的什么也沒做。
溫辰墨咬咬牙,她早這么規矩,他置于跟醫院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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