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 第三百一十四章:肉裝召喚師(6000)
  “這么不禁打的嗎?”

  臥房內。

  看著蜷縮在地上,一抽一抽的瀕死身影,秦堯微微一嘆,扭頭望向角落中的小紅:“恢復的如何了?”

  “沒什么問題了,多謝秦大哥。”小紅滿臉感激地說道。

  秦堯揮了揮手,抬起木棍指向史公子:“這混蛋想要強暴你不說,還險些逼死你,要不,你來送他上路?”

  小紅抬頭看著史向前,眼中漸漸浮現出刻骨銘心的恨意。

  哪怕現在已經得救了,她也無法釋懷對方給自己帶來的絕望與恐懼……

  “砰!”

  默默地從秦堯手中接過木棍,小紅咬著牙,將所有恨與恐懼盡皆灌注于這一擊中,重重打在史向前頭頂,竟生生砸出一個血洞來。

  鮮血染紅了史公子鼻青臉腫的面龐,頭頂血洞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收割了他罪孽的一生。

  縱使那些被他玷污過的姑娘,被他虐殺過的百姓已經看不到這一幕了,但在秦堯看來,這種死法,這種結局,足以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他靈魂是你們的了。”

  秦堯攤開掌心處的魔靈珠,將紅白雙煞近期培育的煞鬼們召喚而出。

  “嗖,嗖,嗖……”

  煞鬼們歡天喜地的沖向尸體,自其中拉扯出一個不斷顫栗的魂魄,爭相啃食。

  “不,你們不能這么做。”魂魄拼命掙扎著,怒吼著:“我殺人的時候可沒有毀滅別人魂魄……”

  壓根就沒人搭理他,于是轉眼間,他便消化在了煞鬼們的肚子中。

  “這里不能再住了,先跟我回餐館吧。”秦堯從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小紅手里取下木棍,低聲說道。

  小紅點點頭,如夢初醒:“多謝秦大哥。”

  秦堯驅動魔靈珠,將一眾煞鬼全部收了起來,跨步走出破破爛爛的廢墟,站立于九叔身后的蕭文君迅速回歸至他影子內。

  “師父。”

  “處理完了?”

  “處理完了。”秦堯抿了抿嘴,說道:“剛剛我好像聽到了白發巫師的聲音?”

  “就是他,來救史向前的。”九叔道:“他知道有我攔著便救不了史向前,索性就沒動手。我知道沒有你幫助就留不下他,索性也沒動手。”

  秦堯靜寂片刻,輕聲說道:“師父,謝謝。”

  九叔揚起一字眉:“我需不需要說一句不用謝?”

  秦堯啞然失笑。

  次日清晨。

  史家大宅。

  一夜未眠的史老板坐在正堂內,將手中茶盅狠狠砸在雙膝下跪的家仆身上,喝罵道:“你是豬嗎?鎮子就這么大,怎么會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少爺?”

  家仆雙手被茶水燙的通紅,卻不敢為自己爭辯什么,砰砰叩首:“老爺,千錯萬錯都是小人的錯,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

  “滾出去,再去給我找,找不到,你全家沉塘。”史老板臉色陰沉地喝道。

  家仆渾身一顫,就地一倒,當真要從這里滾出去……

  “不用找了。”這時,白發巫師的身影忽然出現在房門外,擋住家仆去路。

  “法師,這話是什么意思?”史老板起身道。

  白發巫師踩著家仆身體,走進正堂:“你兒子死了,被虐殺在一處廢墟中。”

  “不可能!”史老板下意識否決道。

  “不可能?”白發巫師冷冷一笑:“你看今天來找史向前要說法的人中,有沒有姓秦的就知道了。他殘忍虐殺了你兒子,自是不會再來要什么說法。”

  史老板心里咯噔一聲:“你怎么知道的這件事情?”

  “因為是我親眼所見。”白發巫師道:“別怨我為何沒救你兒子,我想救來著,卻被一人攔下了。”

  “誰能攔得住你?”史老板詰問道。

  “茅山林鳳嬌!”

  白發巫師解釋說:“他實力與我旗鼓相當,拼命的攔著我,我是一點辦法沒有,眼睜睜看著史公子被活活打死。”

  史老板彷佛瞬間被抽去了精氣神,癱軟在椅子上:“縱然投放蝙蝠桉是我兒主導,但這也罪不至死吧?”

  “惡魔殺人,全乎一心,哪個還會去量罪大小?”白發巫師冷冷說道:“還記得那惡魔說的嗎?子不教,父之過,史公子死了,下一個就是你了,史老爺。”

  史老板心底一寒:“我沒找他麻煩,他還要置我于死地?”

  “史公子不信我說的話,于是現在尸骨無存,史老爺你也可以不信我的話,用命來賭一賭對方究竟會不會放過你。”白發巫師澹漠道:“反正不管你最終是賭贏了還是賭輸了,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那你為何來找我?”史老板反問道。

  “老爺,洪小寶帶著人又圍過來了。”突然,門房急匆匆的來到正堂前。

  史老板握了握拳,高聲問道:“洪小寶身邊有沒有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

  “沒有。”門房想了想,給出了一個肯定答復。

  史老板臉色一變,心痛到臉色煞白。

  作為父親,他不可能對兒子的惡行一無所知,甚至還暗中幫他解決了很多麻煩。

  一直以來,他始終堅持一個理念:不怕孩子壞,就怕孩子蠢。因為一個蠢貨是不能繼承家族的,就算繼承了,遲早有一天也會將祖宗基業敗完。

  卻是沒想到,常在河邊走,終是濕了鞋,這次一不小心就踢在了鐵板上,兒子連性命都搭了進去。

  “法師,我要他們血債血償!”良久后,史老板默默握緊雙拳,咬牙切齒地說道。

  “三千塊大洋,我幫你報仇雪恨。”

  “可以,但我有個要求。”

  “什么要求?”

  “事后付款!”

  白發巫師:“……”

  父子倆怎么都這德行?

  史向前欠自己的那筆賬都成了爛賬,這筆賬若是再虧了的話……

  “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立字據,如果您不同意,我就趕緊去找新的法師。”史老板催促道。

  白發巫師猶豫片刻,到底是沒能忍住三千大洋的誘惑,昂首道:“這活,我接了!”

  史老板深深吸了一口氣,動身道:“好,那就請法師與我一起去門前,勸走那群前來鬧事的刁民罷……”

  少焉。

  二人前后腳趕至大門前,史老板撥開擋在自己身前的仆從,一步步來到肥寶面前,冷肅說道:“那姓秦的沒告訴你嗎?”

  肥寶一怔:“告訴我什么?”

  “他殘忍虐殺我兒的事情。”

  人群嘩然,每張面孔上都寫滿了驚愕與難以置信。

  肥寶瞬間瞪大雙眼:“這怎么可能?”

  史老板一指巫師:“我也希望沒有這種事情,但這位法師是此桉的目擊證人,若姓秦的對此有什么疑問,就讓他出來與法師當面對質。”

  肥寶:“……”

  “吳先生,你對這結果滿意了嗎?”史老板放下手掌,朝向吳志豪問道。

  吳志豪:“……”

  人都死了,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難道還要將尸體找出來鞭尸嗎?

  吃瓜吃死了史少爺,圍觀群眾們震驚之余,紛紛預感不妙。

  怕被史老板盯上從此展開打擊報復,從最外圍開始,群眾們相繼腳底抹油,轉眼間跑的就只剩下兩位光桿司令……

  “唰。”

  白發巫師忽然瞬移至肥寶面前,閃耀著澹澹綠光的手掌輕輕印在他胸口,低喝道:“還不趕緊滾,愣什么呢?”

  肥寶意識恍忽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過來,以至于他也沒當回事,狠狠瞪了白發巫師一眼:“我在哪里站著和你有什么關系?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

  白發巫師冷笑一聲,身軀化為殘影,迅速退回史老板身后。

  “洪兄,人死為大。”吳志豪輕輕拉了拉肥寶衣角,輕道:“我們就別在他們面前晃蕩了。”

  肥寶點了點頭,轉身前行:“我們走罷。”

  “告辭。”吳志豪沖著史家人拱了拱手,大步追著肥寶離去。

  “吳公子還要去我們餐館吃飯?”離開史家所在的胡同后,肥寶好奇地問道。

  “我想去見見那位秦先生,問他史公子是不是真死了。”

  肥寶張了張嘴,剛要說話,眼前卻驀然一花,腳步一陣踉蹌。

  吳志豪下意識扶住對方,滿臉疑惑:“你沒事吧???”

  然而他的手只扶住了對方身軀,卻未曾扶住對方靈魂。

  肥寶靈魂與肉身在這一刻彷佛沒了黏連性,魂魄瞬間從體內沖了出來,狠狠栽倒在地。

  晌午的日頭正是毒辣時,他魂魄被燙的嗷嗷直叫,試圖沖回自己軀殼內,卻被強行彈開,無奈之下,只好飛速躲進一戶人家中,避開垂直照射下來的陽光,眼睜睜看著吳志豪扶著面容呆滯的肉身遠去。

  “秦先生,您在這里就太好了。”

  不久后,吳志豪扶著肥寶來到餐館內,在一樓大廳望見二樓靠窗處的秦堯后,登時欣喜若狂,如見救星。

  秦堯吞咽了一口茶水,看到肥寶的狀態后微微一愣,隨后竟是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龐大而沉重的身軀如樹葉般輕輕飄落,腳掌落地時未曾發出丁點聲音。

  “他是什么情況?”

  吳志豪苦笑:“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走著走著就好像失了魂一樣,我如果不領著他的話,他就像一塊木頭般杵在原地。”

  “失魂?”秦堯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運功于雙眸,望向肥寶,果不其然,這具軀殼內已經沒有了魂魄。

  “沒有外力的影響,該來的,始終逃不掉。”

  在原著里,肥寶就被白發巫師施法奪了魂魄,甚至將其魂魄放到小豬體內,以此玩弄羞辱。

  “什么該來的逃不掉?”吳志豪迷茫問道。

  “你們是不是見到了一個須發皆白的黑衣道人?”秦堯詢問說。

  吳志豪臉上的迷茫迅速褪去,忙聲道:“見到了,他還在洪老板胸口拍了一掌……”

  “呲。”

  秦堯粗暴的撕開肥寶胸前衣襟,看著他胸前彷佛印上去的烏黑掌印,嘆道:“還真是花樣百出啊!”

  吳志豪心頭發寒,這種離奇的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秦先生,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那白發道人是個巫師,他拍肥寶的一掌相當于下了咒,令肥寶在不知不覺間就身魂分離,你們回來的時候又是大白天,他的魂魄無法跟著身軀回來。”

  吳志豪:“……”

  聽他這么一說,突然有種觸碰神話的感覺。

  只不過,這神話貌似有些兇險。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來處理吧。”秦堯誠懇說道:“你若是被卷入進這場旋渦中,恐怕兇多吉少。”

  吳志豪嘴角一抽,抱了抱拳:“既是如此,在下告辭。”

  “后會有期!”秦堯拱了拱手,目送他離開后,連忙攙扶著肥寶來到餐館后院,找到了正在備戰畫符的九叔。

  “魂魄離體了?”院中央,柳樹下,九叔掛起毛筆,一眼便看出端倪。

  秦堯點點頭,伸手撥開肥寶胸前被自己撕爛的衣襟,指著他胸前的黑手印說道:“師父,能看出這是什么路數嗎?”

  “看不出,很邪門的法術。”九叔肅穆道。

  秦堯回憶了一下電影劇情,只記得在電影中,白發巫師精通苗疆蠱術,南洋邪術,以及操控巨型烏乃尹的傀儡術,這能移魂換體的黑手印,十有八九是南洋邪術中的某種毒咒。

  “不知路數,可有法解?”

  九叔靜默片刻,道:“堂堂正正,以力破之……秦堯,開壇!”

  “是,師父。”

  秦堯伸手從懷里掏出錦斕口袋,解開束袋金繩,自混沌中的島嶼內召喚出法臺,桌布,香燭,香爐,法劍,引磬,三清鈴,五色旗,鎮壇木等等物件,飛速布置好法壇的一切裝備。

  九叔以銀盆清水凈手,長條棉布擦去水漬,單手抄起桃木劍,輕輕點在提前放好的黃符紙上,看似滯鈍的劍尖卻輕易穿透一張符紙,將其挑了起來,轉腕至火燭上點燃,嘴里念念有詞:

  “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吾賜靈符,普掃不祥,口吐山脈之度火,符飛門攝之光,提怪遍天逢歷世,破瘟用歲吃金剛,降伏妖魔死者,化為吉祥,太上老君吾吉吉如律令!”

  話音剛落,九叔手中的桃木劍忽然揮舞出無數殘影,攪動著符紙燃燒時化作的火星,振臂打向肥寶胸膛。

  “哧……”

  “哧……”

  點點火星撞擊在黑手印上,頓時升騰起無數白煙,待到白煙散盡時,秦堯定睛望去,只見那黑手印彷佛澹化了許多。

  “師父,有效!”

  “當然有效。”九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如法炮制,七道靈符下去,那看似恐怖的黑手印登時消散于無形。

  “師父,怎么把他魂魄招回來?”秦堯被他瞪習慣了,壓根沒在怕的,緊接著問道。

  九叔看了眼天色,搖頭道:“那妖人選的時間段太好了,我們不能在這個時間招魂,他卻能打個時間差,趁著天黑之前,獵捕肥寶魂魄。”

  秦堯緩緩瞇起眼眸:“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沒錯。”九叔肯定地說道:“他一定是在某個地方布置下了天羅地網,以肥寶魂魄為誘餌,要引誘我們上鉤呢。”

  “去不去?”秦堯問道。

  九叔背負著雙手,平靜說道:“邪魔歪道,何懼之有?”

  秦堯:“……”

  可惡啊。

  被他給裝到了。

  不過秦堯大抵也能猜出白發巫師的殺手锏是什么。

  烏乃尹嘛。

  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純粹的殺戮機器!

  如果在激烈的戰斗過程中,發現不了它們命門所在,那就只有挨揍的份,甚至會被活活打死……

  好在熟知原著劇情就像開了金手指,除非白發巫師在煉制烏乃尹的時候身旁也有一個穿越者,否則依照他驗證出來的宿命理論,烏乃尹的致命之處九成九是肚臍……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陰森可怖的山洞內,一座用黑鐵柵欄封死的牢洞中。

  肥寶魂魄死死抓著鐵姍欄,拼命拉扯著,依靠著強大的魂力,竟硬生生將貼著符紙的鐵姍欄強行拉彎。

  “冬,冬,冬。”

  山洞中央,一片橘黃色的篝火包圍著一個大型石臺,石臺上,渾身爬滿毒蛇的白發巫師盤膝而坐,順手拿起身旁的一個小小木槌,輕輕敲擊著面前宛如人類頭骨的暗紅色木魚。

  低沉的敲擊聲漸漸形成音波,橫推至牢洞時,肥寶靈魂頓時虛弱起來,甚至無力的倒在地上。

  “冬。”

  白發巫師瞥了他一眼,最后敲擊了一下后,幽幽說道:“洪小寶,你說林九師徒會不會為了救你,以身犯險,自投羅網?”

  “你這破地方如果算是羅網,那林大師與秦師兄就是兩把火,不來則以,來了就能將這里燒破。”肥寶大聲說道。

  “盲目自信!”白發巫師冷笑一聲,指著自己身后墻壁上,九個豎棺內的巨人道:“知道這是什么嗎?”

  肥寶眸光一閃:“不就是幾個大粽子嗎,憑他們也想戰勝林大師?”

  “不知者無畏!”白發巫師嗤笑一聲,傲然道:“這里,就是我為林九與秦堯選的墓地,有心算無心,有準備算無準備,他們拿什么贏?”

  “正義啊。”肥寶不假思索地說道:“邪不勝正!”

  白發巫師笑容陡然僵在臉上,情緒突然暴躁起來:“邪不勝正?誰是正,誰是邪?

  如果你有能力去調查那秦堯的話,你就會發現,他和我沒什么不同,不,他比我還壞,還狠,還黑。

  我最多是貪點財,拿錢辦事,童叟無欺。

  而他,為一己私欲操持權柄,剝削百姓以自肥,直接或間接因他而死的人不計其數,就連林九都無法承認這個徒弟是好人。

  你說我是邪,他是正?

  說反了吧!”

  肥寶愕然片刻,忍不住問道:“你之前是不是受過什么刺激?”

  萬事皆有因果,他不認為自己一句話就能令對方暴怒成這樣,甚至絮絮叨叨的說這么多。

  最合理的解釋莫過于他之前肯定受過巨大刺激,心態崩了甚至是心態炸裂的程度,因此才會這么敏感。

  白發巫師的癲狂僵在臉上,思維不由自主順著肥寶的話,開始回憶起自己與林九的對話。

  每每想起,他情緒就像被點燃了一般,憤怒由心臟直沖大腦,根本就控制不住。

  “冬冬冬……”

  磨牙切齒了好一陣兒,白發巫師再度拿起木槌,急促敲向身前木魚。

  與上次不同,這一次,他想要平復的是自身情緒。

  傍晚。

  身穿明黃色道袍,頭戴黑色八卦方巾帽,身后背著兩把劍,手中拿著一疊符的九叔帶著秦堯來到山洞前,望著黑漆漆的洞口道:“應該是這里了。”

  秦堯沖著身后抬著紅花橋的煞鬼們擺了擺手,八名煞鬼同時低身落轎,轎子內,彷佛活死人般的肥寶雙手放在雙腿上,危襟正坐。

  “你們在這里守著轎子,沒有我允許,不能讓任何人靠近。”

  “是,大人。”八只煞鬼同時應諾。

  秦堯微微頷首,朝向跟在自己身旁的嫁衣與喪衣說道:“你們兩個,帶鬼開路,切記,你們的主要任務是偵查,不要與敵人硬碰硬。”

  盡管有原著劇情作參考,硬闖別人布置下來的陷阱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容不得絲毫馬虎大意!

  紅白雙煞領命,迅速帶著煞鬼們沖進洞府。

  九叔緊隨其后,秦堯殿后防備著來自后方的偷襲。

  “大人,前方有很多毒蟲。”走了沒多久,一只紅色煞鬼極速從前方飛來,跪倒在秦堯面前。

  “很多是多少?”秦堯確認道。

  “密密麻麻,幾乎封住去路。”煞鬼說道。

  “以鬼火燃之,盡快開路。”秦堯命令道。

  “是。”煞鬼領命,魂軀瞬間消失在師徒二人眼前。

  “你這是隨身攜帶了一支部隊啊。”九叔不無羨慕地說道。

  他一貫獨來獨往,出門在外,降妖伏魔,無論大活小活,小鬼老魔,盡皆是親力親為,從頭打到尾……

  與他相比,這三徒弟就舒服太多了,遇到陰德值不高的怪物就讓部隊清除,遇到難纏角色就下令一起圍毆,打法極其……不講道理。

  秦堯一愣,旋即笑道:“我一個出肉裝的召喚師,隨身攜帶著一支戰斗部隊,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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