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 > 第四百五十一話:殺了就殺了
  這還是徐茵茵第一次上公堂,橘黃的燈光下,兩排衙役身姿挺拔的站著,上首穿著官服的縣令頭頂明鏡高懸的牌匾,一切看起來,都有些身臨其境的真實感,叫徐茵茵感受非常。

  畢竟,親身體驗那可大大不同。

  特別是上首的縣令正一拍驚堂木,怒目道:“堂下何人!為何見官不跪!”

  徐茵茵不想跪,隨便給人下跪,她生理上心理上都不適應,跪過的也就是皇上跟皇后娘娘了,那又不同,處境使然,怎能不跪?

  但可以不跪,她為何要跪?

  她依然筆挺的站著,直視上方道:“未時末左右,我確實是去了鳥市,看中了一只鳥,遂花錢買下,可那老板卻道后院還有一只漂亮的鳥,要我同他一起去后院看,只因那鳥怕生,不好往前頭拿。

  我這人對漂亮的事物抗拒不了,所以便跟著往后面去了,哪曾想那老板竟不懷好意,趁著我們進了屋子,便想打暈我的丫鬟,對我行不軌之事!

  幸好,我這丫鬟有些身手,將他給制服,并好好教訓了一番,我確定,傷不致死,我們離開時他還是好好活著的。”

  這話倒是沒可疑,畢竟,這姑娘是長得挺漂亮的,那秦壽是有些好色——

  不過!

  高縣令猛然回過神來,他問這小姑娘為何不跪呢!這小姑娘不答反而噼里啪啦的說了這么大一通,偏偏他還認真聽進去了,主要是這姑娘說話不疾不徐的聲音聽著也好聽——

  他啪的一拍驚堂木,“本官問你為何不跪你避而不談說這么多作甚?本官還沒讓你陳情呢!再說了,就算你說的對,那秦壽對你見色起意,欲行不軌之事,你反抗之下殺了他不是更合理?!”

  “那請大人說說看,這秦壽是怎么死的?”徐茵茵也有些暗暗懷疑起來,不會真是那秦壽太弱雞了,被打一通就自個將自個痛死了吧?

  “你這兇手!端的是嘴硬!”高縣令一拍驚堂木,便即傳仵作上堂。

  很快,仵作上了堂,道:“稟大人,死者身上多處淤青,左下肋骨斷了兩根,但真正致命之處在頸上,傷口很細且平整,可推斷為是被極薄的利器一擊割喉而死,看那傷口,兇器應該是劍。”

  高縣令道:“聽見了吧!便是你這兇手將人毆打一番還不夠,最終殺了他!你還有何可狡辯的?”

  徐茵茵微愣,被利器割喉而死?

  思緒翻轉間,徐茵茵面上不顯,卻是拿出了氣勢,“大人!我若真想殺他,直接便殺了,又為何費那力氣毆打他一番?再說了,他敢對縣主不敬,如此大逆不道,本就當死罪,我真想他死,將人扭送官府來治罪不更妥當?何必自己背上這殺人的罪名?”

  高縣令愣住,眾衙役愣住,公堂外頭威化呢的百姓也愣住。

  對縣主不敬?

  什么縣主?

  細辛知機,隨后站出來朗聲道:“我家姑娘乃嘉成縣主!”

  塢城離京城不遠,京城的消息傳過來,要不了兩天。

  是以,不管是高縣令,還是百姓,那是都知道這位嘉成縣主的名號的,不說她本就受皇上看重這事了,就說除夕宮宴,其父救駕有功被圣上封為忠毅伯。

  這不但是縣主,也是忠毅伯府的大小姐呀!

  高縣令冷汗都出來了,幸好他被打了岔,剛才沒有揪著這見官不跪的事不放,若不然,真給人強行上了刑讓人跪下什么的,那他這會兒可都烏紗帽難保了。

  高縣令立馬就換了張臉,起了身往堂下來,跪得麻溜,“下官參見嘉成縣主,不知縣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縣主恕罪!”

  見縣令都跪了,于是乎,堂中堂外瞬間跪了一地。

  “都起來吧,不必多禮。”徐茵茵立馬叫起。

  而后看著高縣令道:“本縣主只是教訓了秦壽一番,并沒殺他,且本縣主同我這婢女都沒有武功不會使劍,又怎么會用劍殺了人?

  再說了,要若真是用劍殺了人,身上怎么也會沾上死者的血跡吧?那位目擊我主仆二人進去出來的證人可有看到我二人離開時身上有血跡?”

  “是,縣主說得很是有理!本官細細想來,本案確實還有諸多可疑之處,兇手絕對不會是縣主才對。”高縣令滿口附和道。

  徐茵茵:……這前后兩副嘴臉也真是。

  “還是讓那位證人上堂來說說吧。”

  高縣令莫敢不從,趕緊宣證人上堂。

  那證人就是鳥店對面的鮮花鋪子的老板,仔細回憶起來,“當時這兩位姑娘從鋪子里出來時身上并沒有血跡,且步伐從容,不像是急著逃離事發地的樣子——”

  高縣令便趕緊當堂宣布,此案同徐茵茵主仆無關,解除了二人的嫌疑,并道會繼續查明真兇,而后退了堂。

  退堂之后,高縣令就立馬迎上來,腆著笑臉要請徐茵茵過府,讓他盡盡地主之誼。

  徐茵茵拒絕了,讓高縣令不用如此,就當她沒來過,一切如常就是。

  送走了人,高縣令轉頭就讓人將縣丞叫了來,“你也知道了,這事跟縣主扯上了關系,你表弟這事,你自己有個數。”

  事實上,高縣令的心里十分肯定,那秦壽就是嘉成縣主殺了的,但那又怎么樣?難道還真將嘉成縣主治罪不成?

  他可不傻,再說了,秦壽對縣主圖謀不軌,本就是該死。

  縣丞聞言也沒再多話,只點頭道都聽大人的。

  高縣令點點頭,隨即就喊來捕頭交代,過個幾日隨便按個不存在的兇手將此案了結便是了。

  ……

  徐茵茵可不知道她被高縣令在心里已經認定了就是殺了秦壽的兇手。

  但就算知道,她也沒想解釋。

  這縣主的身份,還挺好用,讓人即便是懷疑也要將懷疑給自我摒棄呢。

  這一出弄的,逛燈會也是沒什么心情的,好在剛才飯是吃的差不多的,肚子倒也不餓了,

  一路回了客棧,徐茵茵讓朱成二人自去休息,回了房,便叫出了柳如眉。

  “人是你殺的吧?”

  她就說呢,柳如眉當時怎么沒在,她睡了一覺才回來。

  原來是殺人去了。

  柳如眉并不否認,點點頭,認下了。

  徐茵茵好奇,“你為何殺他?”

  在她看來,柳如眉不像是會多管閑事的人,而她又沒有下這個命令。

  柳如眉表情漠然,“容不得這般禽獸之人。”

  徐茵茵微怔,在這一瞬間,她又在柳如眉的神情里感受到了故事,顯然,這故事并不值得回憶,不是美好的東西。

  她抿了嘴,并沒有再多問,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事就揭過吧。

  但過了須臾,又突然想起前事來,不由好奇,“那賈員外——”

  “哦,我也殺了。”

  徐茵茵:……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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