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我老爹是叫門皇帝 > 第730章 最恥辱的方式
  徐有貞的馬車中,劉青兒剛剛穿戴好了衣服,將面紗取掉,露出一張美的不可方物的臉。

  剛剛辦事的時候,徐有貞什么都看了,什么都做了,可唯獨沒有看她的臉,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徐有貞是真的懂享樂。

  雖然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但劉青兒的心情也是出奇的好,只因剛剛徐有貞完事之后,對她的寬慰,讓劉青兒的內心感到一種久違的溫暖。

  很多年,她都沒有被人關心過了。

  這也讓劉青兒感覺到自己有了一個新的歸宿。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徐有貞雖然看起來老,可也很是生猛,不至于讓她守活寡。

  正在劉青兒期盼未來新生活的時候。

  馬車忽然停下了。

  在馬車的前面,空蕩的街道上,忽然出現了十幾名蒙著面紗的勁裝壯漢,他們的腰間都挎著長刀,手中拿著軍隊配備的弓箭。

  這是具備軍隊背影的人。

  年輕的錦衣衛拔出了自己腰間的繡春刀高聲喊道:“這是當朝禮部尚書徐大人的馬車,速速退去……”

  這些人聽到這話后,不為所動,還是自顧的朝著馬車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人,冷聲說道:“我當然知道這是徐有貞的馬車了,兩個燈籠,一個掛徐,一個掛禮部,不是徐有貞那個奸臣,還能是誰?”說話的人聲音壓得很低,是在刻意的改變自己的聲音。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徐有貞出行都是前赴后繼,我們沒有下手的機會,可今日為何只有你這一個雛,看來是老天眷顧,讓我們能夠替天行道,替國家除此惡賊……”

  年輕錦衣衛,橫刀在馬車之前,他顯得有些緊張,不知所措,他才十七歲,他的父親乃是在安南作戰的一名基層的把總,因為作戰勇猛,為大明沖鋒陷陣,軍功卓越,也早早的進入到了石彪的視線之中,可在一場遭遇戰中,他的父親卻不幸戰死沙場,石彪親自上奏章,為其請功,朱見深便下旨,讓其子進入錦衣衛,作為恩賞。

  算著日子,他拿起繡春刀,當上錦衣衛才不過半年……在之前,他還只是一個剛剛失去父親的少年……

  雖然內心很是害怕,可他的緊張恐懼的目光之中,卻帶著一股子不應該出現的堅定……

  而駕馭馬車的車夫老曹,也很是害怕,他想要駕馭馬兒沖過去,可一道箭矢帶著破風聲,直接射進了他的胸膛,而后這個已經年近六旬,給徐有貞趕了二十多年老車夫,掉下馬來……

  年輕的錦衣衛看到老曹掉下馬來,當即怒吼一聲,持刀向黑衣人沖去……

  這里離徐有貞的住處只隔著兩條街道,那里防備森嚴,兵士眾多,而在街道之上,也時不時有巡邏的士兵,雖然年輕錦衣衛單槍匹馬的對這幫黑衣人發起了沖鋒,可領頭黑衣人還是咬了咬牙,選擇他認為最恥辱的方式,解決這場男人之間的戰斗。

  “放箭……”

  數道箭矢帶著破風聲,沖向了這年輕的錦衣衛……

  而后,他應聲倒地。

  “父親,孩兒,孩兒來見你了……”說完這句話后,這年輕錦衣衛便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聽到外面的聲音,劉青兒心中一驚,扯開簾子,朝外看了一眼……

  正看到那名錦衣衛被亂箭射中這一幕……

  ……………………

  濟南城外,提學楊德行匕首掉落,而后皇帝陛下決定照常進入濟南城后,上到山東一省巡撫,三司,各地的知府,下到城外迎接陛下諸多的學子,濟南本土德高望重的鄉紳耆老,都被朱永給帶到了別院看管起來。

  雖然這些人沒有定罪,可他們卻跟犯人一樣子失去了人身自由。

  院子分為前院,后院。

  前遠住著的都是學子,以及鄉紳耆老,而后院住著的是專門跑到濟南城迎接圣駕的各地知府,以及巡撫,三司,海事正使,以及曹吉祥。

  得知皇帝要進入濟南城后,朱永就很是為難,按理說曹吉祥是宮里面的人,不應該看押起來,可此等大事,朱永也不敢有絲毫的含糊,曹吉祥這些年可一直都在外面跑著,心要是跑野了,這誰知道啊。

  而曹吉祥也沒有讓朱永為難,自己要求跟陸瑜陳光等人一起,不要在他身上破例。

  而在院子外面,數百名京營士兵看守。

  而此時的后院大堂之中。

  曹吉祥,陸瑜二人坐在主位,而其他的官員都是按照品級往下遞進座次。

  這些官員心里面早就開始罵娘了。

  對于山東的官員來說,本來是一件在皇帝陛下面前露臉的機會,可現在,因為楊德行這老匹夫,這個臉露的有點大了,都他媽要成為謀反的同黨了。

  什么都沒干,就這樣失去了自由,背上了罪責。

  布政使陳光坐在陸瑜的下手邊,最開始慌亂的就是他了。

  在年前,楊德行頻繁邀請自己去他的府邸賞字。

  有人愛財,有人愛色,而陳光不想與世俗同流合污,找到了一個較為文雅的愛好。

  醉情與字畫,達到廢寢忘食的地步。

  而楊德行本來很是低調,可卻頻繁邀請陳光去府中觀看字畫,全都是名家的真跡,本來這件事情透露著古怪,可在自己最愛的字畫面前,陳光也失去了判斷力。

  這個時候,楊德行想要刺殺陛下的事情出來后,陳光就立馬明白過來了,自己這是入了套了。

  安靜的廳堂之中,只有曹吉祥輕抿茶水的聲音,而其他的官員,都是憂心忡忡。

  他們都知道,這次風波結束之后,即便他們沒有什么過錯,整個履歷之中也會存在著污點,以后的升遷多是無望了。

  “也不知,楊賊現在招供了沒有?”過度緊張的陳光最先開口打破平靜。

  陸瑜看了一眼陳光:“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陳大人為何如此緊張,莫不是因為跟楊賊交往密切,生怕受到牽連,你不用怕,哪個不知你是徐都御史的門生呢。”

  “哎,巡撫大人,您這話下官可就聽不明白了,這說著楊賊,怎么扯到了本官與徐都御史關系身上,本官誰的門生也不是,本官是大明山東的布政使,是陛下的臣子。”

  實際上,這個陳光比徐有貞還要大上幾歲,當官時間長了,也是深諳為官之道。

  即便此時如何緊張,在聽到陸瑜意有所指的言語后,還是迅速調整心態反擊一波。

  陸瑜,陳光兩個人在平時就多有不和,這個時候,互相擠兌兩句,很是正常。

  按察使鄭陽雖然政治理念上靠近李賢,也算是半個李賢在山東的代言人,可他卻也顯得溫和一些,誰也不得罪,好好的辦自己的差事,他一直都充當著陸瑜,陳光兩個人之間的潤滑劑。

  沒有好朋友,同樣也沒有敵人。

  “現在局勢不明,楊賊的同黨還沒有被抓完,巡撫大人,布政使大人,大局為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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