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我老爹是叫門皇帝 > 第185章 十里秦淮,金陵一夢
  朱見深在乾清宮中,背著手,圍著自己的藏寶架轉悠。

  一個小太監正在高聲匯報著在華蓋殿發生的事情。

  朱見深一邊摸摸寶貝,一邊聽著小太監的話。

  當小太監講到成國公所說:“騎馬,不喝酒。”的字眼后,朱見深愣了一下,而后擺了擺手打斷了小太監的話。

  “成國公,真的是這么說的。”

  “陛下,成國公確實是這樣說的。”

  朱見深笑了笑,看向張保:“咱們這朱大將軍,天天板著臉,威嚴無比,沒想到也是風趣幽默之人啊。”

  “那是,在陛下面前,成國公當然不能太過放肆,武將本就惹人注目,他更是勛貴之首,百官可都看著呢。”

  朱見深點了點頭,自己也應該再想著親近一番成國公了。

  再怎么說,當英國公張輔走后,這成國公確實是中樞武將的牌面,自己還需要他撐場子呢,自己可不能厚此薄彼。

  那小太監看到陛下與張公公不說話了,便接著說道:“成國公用,御馬不飲酒的理由拒絕了武陽候的敬酒后,便直接找泰寧候喝上了,武陽候看著臉色很不好。”

  聽到小太監的話后,朱見深一下子笑了出來。

  從聽到小太監說成國公與武陽候兩人就座次對話的時候,朱見深便覺得有些不對勁,聽完小太監最后得話后,他明白了。

  文武官員,哪有那么多得溫良恭儉讓,成國公果然在乎……

  當小太監講完這些后,朱見深又問道:“朕的徐卿,在宴席上表現如何?”

  “陛下,徐都御史在殿中,可是出盡了風頭,也已與武陽候約好,今日要去石府中觀看陛下賜給武陽候的御詩。”

  朱見深點了點頭,而后接著詢問道:“于太保出言警示武陽候的時候,徐有貞可曾落井下石。”

  “有,就徐都御史說的多。”小太監趕忙說道。

  聽完小太監的話后,朱見深也算放心了。

  踹門三人組,合是一團火,弄不好要燒到自己,可散開之后,就會成為自己手中的利器。

  現在內宮太監曹吉祥已經去往通州,為他之后的海賊王之旅而奔走。

  石亨外派到了遼東,去霍霍女真人。

  徐有貞已經徹底的跟自己綁在了一起,是大明朝一等一的大忠臣。

  踹門三人組對自己已經沒有了威脅。

  小太監匯報完后,便退了下去。

  而朱見深也沒了玩弄瓷器的雅興,他回到龍案前,看了一眼張保,而后指著龍案上的字。

  “張大伴,朕的字如何?”

  “好,很好,非常好,陛下小小年紀,就有大家之風了。”

  聽完張保的話后,朱見深苦笑不已。

  “朕這字啊,很差,即便再練習一二十年,也不會有太大的長進,可朕是大明的天子,朕寫的字即便再差,官員們也都視為一種榮譽,跟蟒袍玉帶是一樣的,但這兩種東西,都不能給多了,不然就不珍貴了,若是日后再有人求字,張大伴要替朕推了。”

  朱見深可是清楚,這跟最高勛章是一個道理,你發的多了,就體現不出榮耀了。

  徐有貞這次是搞了一個突然襲擊,讓朱見深也有些措手不及,看著徐有貞怨婦般的眼神,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拒絕。

  張保聽完后,趕忙說道:“是,陛下,您放心,奴婢以后一定給陛下都推了。”

  朱見深滿意的點了點頭。

  話剛說完,李賢就來了。

  其來的目的讓朱見深很是凌亂。

  求字。

  最后朱見深還是又寫了忠君體國的字給了李賢。

  李賢太能說了。

  張保根本就擋不住,也讓朱見深感覺自己不給他寫一副都對不起這個一心輔佐他的中樞之臣。

  李賢大概的意思是,陛下啊,我只是個讀書人,卻被太上皇拉出去打仗,險些為你們老朱家英年早逝,幸陛下洪福所致,上天垂憐,讓臣與陛下有君臣之緣,如今,徐有貞石亨二人都得字帖,表彰其人,臣自陛下登基以來,位列中樞,多年來勤勤懇懇,不敢荒廢國事,不敢忘卻君恩,您看,是不是也賜給臣一副。

  送走李賢后,張保就一直告罪。

  朱見深擺了擺手,饒恕其罪過,這李賢的嘴巴太巧,自己跟張保二人根本就不是其對手。

  話說回來,即便是徐有貞也在乾清宮中,也不會是出盡全力的李賢對手。

  當然,這也讓朱見深很是意外。

  這第一個開口的咖位也太大了。

  內閣次輔,掌控著的大明半數的國政,這樣的人物,跑過來讓朱見深寫字,朱見深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啊。

  不過幸好,接下來的數日,也就李賢是獨一份來求字的,這倒是讓朱見深少了些許的煩惱。

  一百多萬兩白銀入了戶部府庫。

  因為龐大的人參數量涌入京師,讓這種名貴的物品,掉價極多,普通的百姓都能買上一株,補補身體。

  也就是在成化七年,京師人口生育率飆升……

  …………

  通州。

  曹吉祥跟著江淵跟十幾名造船的船工有了深入交流。

  對海船之建造也了解了一些。

  關乎身家性命,曹吉祥很是上心,詢問能否造出在大海之上永不沉沒之船。

  老船工們紛紛擺手。

  這個世界上哪有永不沉沒的海船啊,不過寶船,能夠扛得住海上的風浪,有七八成的希望不會沉沒。

  這讓曹吉祥聽著心里面是拔涼拔涼的。

  那還有兩三成的機率下海喂魚啊。

  江淵對此事的關注點,若是人手齊了,龍江船司的寶船需要多久能夠完工。

  船工回復道三個月。

  若是重新再造兩艘寶船,需要多長時間。

  二年到三年。

  眾人又一同去了通州的碼頭。

  來往運送貨物糧食的巨船就停在碼頭上。

  曹吉祥曾經搭乘過船只,從山東到朝鮮,對于這種巨船也并不陌生。

  老船工們指著船只給江淵,曹吉祥二人講述,海船,與江船的區別。

  曹吉祥一知半解,而江淵卻是茅塞頓開。

  對于這兩種船只有了更深的見解。

  在通州江淵盛情款待了一番船工,而后便啟程回京,船工們也乘坐船只回到了應天府。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十里秦淮,金陵一夢。

  在白天的時候,秦淮河上還顯露不出他的真容,可到了晚上,花燈招展,一只只小船兒在河中飄動,從船中時而傳出女子的嬌喘聲,時而有男子的低吼聲。

  年老的船夫不管船艙里面的春光乍現,鶯歌燕舞,年紀大了,什么風浪沒有見過……

  一艘花船停在了岸邊,一個少年郎從花船中走了出來。

  他走出來的時候,還在穿著衣服。

  岸邊站著幾名黑衣的壯漢,舉止之中,都在告訴別人,我們是當兵的,可不好惹。

  這幾人看著少年郎的樣子,都是嘆了一口氣,國公府家門不幸啊。

  這他媽還是成國公的兒子,公室之后呢,這擺明就是一頭種驢,這都第四艘花船了。

  成國公本來安排的是自己的侄子,可他的嫡子朱儀得知之后,卻是跑到成國公身邊不斷游說,最后他得逞了。

  “小國公,快些回驛站吧,明日還要去龍江船司呢。”領頭的漢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哈哈,不急,不急,我再去那邊看看。”說著,朱儀跳下了船只。

  而此時一名容貌清秀的女子從拉開船布,探出頭來。

  “公子慢走,公子常來啊?”

  聲音嬌滴滴的,又露著半個香肩,當是攝人心魄的小妖精。

  “好的,下次小爺來了,還找你。”說著,朱儀看向了岸邊的花樓,與秦淮河上的花船。

  還是金陵好啊。

  “諸位大哥,要不要也玩一玩,我請……”

  幾位壯漢咽了口口水,意見變得不統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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