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我老爹是叫門皇帝 > 第170章 漢王府
  即便自己沒有去過多少地方。

  可蒙古在京師的北面,濟南在京師的南邊。

  不管怎么繞,也不應該經過濟南啊。

  難道跟去朝鮮一樣,坐船去蒙古……

  可蒙古有海嗎?

  曹吉祥想到了一些事情。

  前些年,有傳言,太上皇從蒙古跑了回來,可沒過多長時間,就被證實了太上皇沒有跑回來,去往蒙古探查的人,也都說了太上皇正在蒙古啃羊后腿呢。

  曹吉祥猛然一驚。

  難道。

  難道太上皇跑回來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怪不得于謙,張保等人都那么緊張。

  他們竟敢欺君。

  不,他們不敢。

  太皇太后應該也知道此事。

  自己這是進入了現在大明最大的機密之中了,曹吉祥越想越是害怕,越是這種事情,就越要謹慎,一步踏錯,就有性命之憂啊。

  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們到了武定城。

  看著武定城的城門。

  曹吉祥心中明白了。

  這太上皇不出意外的外,就在這城中的王府之中了。

  而徐有貞在事前也是不知道太上皇在哪里,現在到了武定城,也是心中明白了。

  武定州,原名樂安州。

  太祖高皇帝洪武時期的高陽郡王。

  太宗文皇帝永樂時期的漢王。

  朱高煦。

  大明太祖高皇帝第十嫡系孫子,早些年在南京就學,卻因為言行輕佻,不被朱元璋喜愛。

  而他的兄長,朱高熾雖然體形肥胖,不善騎射,但卻深受朱元璋的喜愛,一口一個咱的好圣孫,咱的大胖孫子。

  朱元璋一眼就能看出,朱高煦雖有武力,但與他大哥相比,卻是差了許多。

  首先是心地,其次是城府……

  可朱元璋卻不清楚,在他去世后,朱高煦的勇武卻有了用武之地。

  太宗文皇帝曾經溫柔的拍著其后背叮囑到:“世子常常生病,再努力努力。”

  這也成了朱高煦的一個病魔、

  但帝王的承諾,是不能相信的,即便他是你的父親,說白了,在選太子的時候,朱棣從來都沒有動搖過。

  原因有二,一,仁宗皇帝是太祖皇帝欽定的燕王藩世子,朱棣對于父親的眼光很是認同,當然選定朱允炆為帝國的繼承人,在朱棣看來是太祖高皇帝唯一一次走眼的。

  二,漢王跟仁宗皇帝比起來,確實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尖嘴猴腮,沒有一點帝王之象…………

  這座城的名字是被太上皇的父親,先帝宣宗皇帝所改。

  朱高煦看著老大哥早早的駕崩,先是截殺從南京返回的朱瞻基不成,而后又在此舉兵謀反。

  宣宗皇帝御駕親征,來干他的好叔叔,而后很是簡單的將其俘獲。

  意為親征武定,故改名武定州。

  朱高煦本來被關押在京師,性命無憂,可卻在一次宣宗皇帝的探視中,伸出了神來一腳,將宣宗皇帝絆倒,而后觸發被動,天降三百多斤重的銅缸將其扣住。

  朱高煦不服,將銅缸頂了起來。

  這讓宣宗皇帝更是生氣,便讓人在銅缸的周圍點燃木炭,活活炙死。

  后世對其評價:高煦為文皇第二子,強力善騎射。燕藩兵起,摧鋒陷敵,從征有功。而仁宗之在青宮也,性仁柔,體肥足壖,高煦輕之,以為可取而代也。于是潛謀奪長,飛語傾危,私造兵器,陰養死士,中傷東宮官屬,自比天策上將。

  徐有貞看著城門,嘆了口氣。

  沒成想,于謙等人給太上皇找的住處,竟然是原漢王府。

  老子殺了人,兒子霸占老宅子。

  這可真是緣分啊。

  眾人進了城后,就直奔漢王府而去。

  在原王府外,徐有貞,曹吉祥二人見到了在此等候的冷貺。

  眾人互相見禮后,徐有貞便輕聲說道:“于太保真是好手段啊,這個地方誰能想到啊。”

  曹吉祥在一旁尷尬的笑了笑。

  本以為要去蒙古,誰知道還是在大明晃悠,大明好啊,不用去受那草原上的冷風吹……

  冷貺不卑不亢回復道:“于太保也只是為國考量罷。”

  徐有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太上皇可在。”

  “太上皇正在用午飯,我們在此稍等片刻,便帶著徐都御史,曹公公二人進入面圣。”冷貺回道。

  “太上皇可知道本官來此?”

  “知道?”

  “如何反應?”徐有貞趕忙問道。

  冷貺卻搖了搖頭說道:“在徐都御史面圣的時候,本官會派人將太上皇房中的利器都收起來的,徐都御史請放心,不會受重傷的。”

  在一旁的曹吉祥眼睛動了動,收起利刃,面見太上皇,難不成還有危險嗎?

  而徐有貞尷尬的笑了笑。

  他可是知道太上皇有多恨自己……

  等了許久后,一個太監跑了出來。

  “大人,太上皇吃完了,可太上皇卻不愿意孤身進入大堂,想把小皇子們都帶進大堂中。”

  冷貺臉色微動,而后看向徐有貞說道:“徐都御史,在此稍等片刻,等到我安排好后,再來請你入內。”

  徐有貞點頭應是。

  冷貺快步走了進去。

  冷貺進去后,曹吉祥也終于開口說話了:“這,這回到京師,要是陛下問起來了,我們該怎么回復啊。”

  這也是曹吉祥最擔心的事情。

  陛下問其父親在蒙古可好,難道回復非常好,可人都不在蒙古啊。

  徐有貞輕聲說道:“曹公公,放心,陛下深明大義,不會責罰我們的,不過,這次見到太上皇,還是要多番努力,讓其好好的在王府之中呆下去,不要給陛下添麻煩。”

  “徐都御史,我是太監,是太上皇的家奴,待會,見到太上皇之后,我就不說話了,一切都看徐都御史的了。”曹吉祥趕忙說道。

  我是太監,我沒種,太正常了。

  徐有貞輕笑一聲,好狡猾的太監啊……

  “曹公公,本官知道,不會讓你為難的,不過,見到太上皇之后,本官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機密,你可不能外傳啊,不然萬一傳到陛下耳朵中,對你我都不好。”

  “這點徐都御史放心,絕不外傳。”

  跟身家性命掛鉤的大事,曹吉祥怎會胡鬧。

  …………

  朱見深坐在乾清宮中,看著遼東石亨的奏章,心中有些高興。

  那筆銀子搞到手了啊。

  誰不喜歡白花花的銀子啊。

  朱見深心情極好,當即,便讓張保研墨,要給石亨回上一封書信。

  “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勇夫安識義,智者必懷仁。”

  朱見深寫好這句李世民的賜蕭瑀的詩文后。

  卻覺得有些不太對,因為板蕩代表著時代動蕩之意,不應景啊。

  而后朱見深便讓張保將其收起,重新提筆寫道:

  大將北征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

  風吹鼉鼓山河動,電閃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種,穴中螻蟻豈能逃!

  太平待詔歸來日,朕與武陽候解戰袍。

  寫完之后,朱見深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兩三年的練習,自己的字雖然還是不成一體,但總歸有點帝王之氣勢。

  “陛下,好詩啊。”張保看著驚呼道。

  這陛下還有作詩的本領,自己可從來沒有見過啊……

  朱見深聽到后,只是輕笑著,沒有多說什么。

  這在原先的歷史上是朱見深的孫子嘉靖皇帝所寫得,而在后世又被一個說相聲的小郭當作了定場詩。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爺爺盜用修改一下,賜給大臣,應該不過分吧,不涉及侵權吧……

  “待會墨干了后,裱起來,讓人送到武陽候處,算是朕的嘉獎……”

  “遵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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