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不好意思了,向你借用楊陽老弟幾天,要不,我派名女警過來,帶你出去玩幾天如何?”
王鵬飛感到非常抱歉,對林菲很客氣。
林菲莞爾一笑,“王局,不!王伯伯,您別客氣,讓楊陽幫忙,那是您看的起他,是他的福氣,我正好回家看看,等他回來,我們也該開學了。”
王鵬飛沒想到林菲如此通情達理,不禁欣賞的看著她頻頻點頭。
“王伯伯,我爸也是警察,將來說不定我也會考警察呢。”林菲收拾著茶幾上的垃圾,真像一個勤快的家庭小主婦。
“噢!這么巧啊,有機會請你爸爸來京見個面,林菲啊,其實我真有把楊陽特招入警的想法,就是怕他不愿意。至于你,放心,我收下了!”王鵬飛很驚訝,他沒想到林菲的父親也是警察,對林菲自然多了一分親切感。
林菲幫我收拾了簡單的行禮,只是帶了幾身換洗的衣服,“楊陽,去了注意安全,完事后記得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你什么時候回家?”
“我們一起去機場就是了,哪班最近就坐哪班。”
王鵬飛起身道:“林菲啊,你家哪里?我這就命人去買機票,他人在機場購票大廳,很方便。”
“深市惠安的!”
林菲倒也沒客氣,說了家的地址。
王鵬飛掏出手機直接命令在機場購票大廳的手下多買一張飛往深市的機票,然后他把林菲的身份證號碼發了過去。
我們把用不到的行李都打包存放在了酒店里,退房后,直接坐王鵬飛的車去了機場。
路上,王鵬飛接到電話,機票都已經買妥。
說來也巧,我和林菲乘坐的航班就差幾分鐘,只不過是孔雀東南飛,一個向東北方向,一個向南方,離著越來越遠。
我們幾個走的綠色通道,直接進了候機大廳。聽到機場登機廣播后,我和林菲淺淺擁抱了下。
“小混蛋,去了給我老實點,別在沾花惹草,哼!幸虧那個周穎沒跟著!”
林菲趴在我耳邊小聲說完又輕輕咬了我耳垂一口,又疼又癢!
“真羨慕你們年輕人,敢愛敢恨的!”
王鵬飛對我說道。
我摸著耳垂目送林菲走進了檢票口,竟然有些舍不得。
一路無話,我和王鵬飛于當日下午三點飛抵遼省松原市。
松原林場是華夏國最大國有林場,有職工十萬多人,下屬十多家子公司和附屬單位,有專門的鐵路和公路用來運輸木材。當年在華夏國紅極一時,屬于那種沒有關系沒有后臺根本分配不進去的好單位。
松原市就是依托松原林場建市,隨著國家改革開放,這里已經成為看林海,觀雪景最好的旅游去除。每年年底,來這里過年的游客多達數萬人。
我和王鵬飛剛走出航站樓,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人在數人的簇擁下迎了上來。
“哈哈,老王,終于把你盼來了!”
那人上前跟王鵬飛緊緊擁抱在一起。有人過來接過我們手中的行禮。
“老侯,他就是楊陽,我說那位高人!楊陽,這位是我的老戰友,松原林場公安的局長侯建!”
王鵬飛給我們做了引薦。
我和侯建彼此寒暄幾句后,被請上了一輛警用依維柯。
在車上,侯建給我和王鵬飛介紹了他的幾名手下。
我從侯建看我的眼神里讀出幾分不信任,說來也是,我就是一個乳臭未干涉世不深的大學生,哦!現在還沒畢業呢! 業呢!再者,王鵬飛肯定不會告訴他我的那些英雄事跡,不能怪人家瞧不起。
不但侯建如此,就連他的幾名手下也把我當做跟著王鵬飛來游玩的主,言語間雖然客客氣氣,那只是表面上而已,實則沒拿我當棵蔥!
懶得解釋,獲得尊重只有靠實力。
王鵬飛跟侯建閑談,對我的寂寥似乎視而不見。
警用依維柯一路暢行無阻,直接開進了林業公安局大院子里。
“咱們先去食堂吃飯!”
侯建不等我們回答,直接領著去了餐廳。
飛機上的食物食而無味,我的肚子早就開始咕咕叫著提出抗議,王鵬飛自然也無異議。
吃過這頓午飯和晚飯間的加餐后,王鵬飛說道:“老侯,既然來了就該干正事,先去殯儀館看看尸體吧?”
侯建點點頭,“老王,不瞞你說,我們這的殯儀館里沒有冷柜,平時都是死了就埋或者是火化。自從進入七月份,林場里先后有三十二人慘遭毒手,死的不明不白,為了保存證據,我特意下令租用了一間冷庫用來保存尸體,只是沒敢告訴冷庫主人,我們直接去冷庫吧。”
“楊陽,需要為你準備些工具嗎?”
侯建不冷不熱的問我。
“不需要!”tqR1
現在還沒見尸體,我沒有任何發言權,一切到了冷庫再說吧。
松原市沒有什么高樓大廈,這里地廣人稀,不缺的就是土地,所有的建筑物離得距離很遠,誰也不挨誰。
我們去的冷庫位于松原市城郊結合部,據說是用來儲存土豆用的,現在季節還不到收購土豆的時候,這才租給了林場公安。
冷庫門口站著兩位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禁止閑雜人等靠近。
隨著冷庫大鐵門拉開,一股白色的冷氣從里面冒了出來,讓人不禁打起冷戰。
有人遞過軍大衣,我趕緊穿上,跟隨侯建進入了冷庫。
冷庫里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在中間位置擺放著三十多架擔架車,上面全是赤身裸體的尸體,男女老少都有。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自從進入冷庫,我就沒有發現任何魂靈。這些人既然死的不明不白,魂靈應該不會過鬼門關,那么都去哪里了呢?
侯建走到最前邊一具年輕女尸邊上,說道:“這是最先死亡的一個人,經過法醫勘驗和專家檢驗,死者全身只有一個傷口,喏!就是腳踝上這個不起眼的咬傷,沒有發現其他致命傷,因此至死原因不明!”
王鵬飛俯身查看傷口,“查清是什么咬傷的了嗎?”
“沒有,不過,應該類似于蚊子叮咬,只不過,體型比蚊子可大多了,在傷口處我們發現了有抗凝血劑成分,但是無法檢測出屬于哪種動物的。”侯建解釋道。
“候局,其他死者是不是也都是這種情況?”我也湊上前低頭認真查看傷口。
侯建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點頭道:“不錯,其他死者被咬傷的部位雖然不相同,但是死因應該都一樣。這也是這起案件的奇特之處,現在有人竟然懷疑是什么吸血鬼作案,真是無稽之談!”
王鵬飛看了我一眼,低聲道:“老弟,你怎么看?”
我想了想,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跟這有關的信息,但是卻一無所獲。
“候局,這些人是不是都在夜里被咬傷的?”
“不錯!而且都是在凌晨左右!”侯建開始欣賞我,我能從他眼神中看出來。
“那么他們死的時候都有什么癥狀?”我的腦海中突然涌出一種可能性,如果這個問題的答案跟我知道的相符,那么就是那種東西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