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咬牙一步踏出,急切說道:“明明就是她自己撕爛的身上的衣服,要污蔑徐先生。”
“我和徐先生剛才,都已經準備去面見九千歲了!”
“她就抱著徐先生的腿,然后撕爛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們怎么就不相信呢?!”
葉辰說著,看向一旁,最先跟隨歐陽清秀,圍上來的歐陽子侄,怒喝道:“你們跟歐陽清秀一起污蔑我們,難道良心就不會痛嗎!”
不管旁人信或不信,他都要做出最后的嘗試。
“葉辰,這是我歐陽家和徐北游之間的事,你是云海武門的人,還是不要瞎摻和了。”
劉艷芳見狀臉色一沉,制止葉辰出聲:
“免得到了最后,傷了大家的感情和和氣。”
“而且,你跟徐北游是一伙的,也是一塊過來的,你作證也沒有任何意義。”
她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何況,誰知道剛才,要對我女兒動手,非禮我女兒的,有沒有你參與。”
劉艷芳肆意抹黑。
此言一出,一旁的歐陽家老者也紛紛怒斥。
他們覺得,葉辰就是不識抬舉,竟然還在用這種,不會有人相信的解釋忽悠他們。
被葉辰指著鼻子罵的那些歐陽子侄,更是嗤之以鼻,滿臉不屑。
良心?
那是什么東西,又有什么用?!
他們都張狂跋扈慣了,也是來誣陷徐北游和葉辰的,還要良心的話,干嘛要多此一舉!
“徐先生......”
眼看他和徐北游的解釋,根本沒有人相信,歐陽家眾人還在不停污蔑與唾罵,葉辰神色難看,心急如焚。
緊張的看向徐北游。
“拼了!”
葉辰一咬牙,眉頭一橫。
事已至此,葉辰哪里還看不出來,這就是歐陽清秀預謀好,要污蔑徐北游的。
人多口雜,歐陽清秀又是受害者,先入為主,徐北游哪怕什么都沒做,在眾口之下,也等于做了,無論他們怎么解釋,只會是無用功。
他想聯系古葉和杜青帝求救,也根本不可能了。
葉辰已經打定主意,即便這里是無名山莊,是九千歲的行宮,歐陽家真的要對徐北游下死手的話,他拼了命,也要將徐北游送出去。
是他帶徐北游過來,才中了歐陽家的陷阱,大不了,就以命相抵!
畢竟,在無名山莊強暴民女,可不是小事!
徐北游制止葉辰,隨后笑著上前。
“這么說,今天無論我怎么解釋,你們都認定了,是我要非禮她,吃定我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費盡心機,演這么一場大戲呢。”
徐北游眼中,譏諷不已。
臉上的笑容,也更加戲謔與玩味。
劉艷芳和歐陽清秀,就是奔著他而來的,解釋沒有任何作用,也毫無意義,何必要浪費這些口水。
“胡攪蠻纏!”
劉艷芳臉色一變,眉頭緊鎖,一抹急色也躍然浮現:“什么演戲不演戲的,我根本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么!”
“我女兒的手就是你折斷的,我女兒的臉,也是被你毀容的。”
“徐北游,你不要想著胡攪蠻纏,往我們這些受害者身上潑臟水。”
“不管怎么說,徐北游,你對我女兒圖謀不軌,想要非禮我女兒不成,就出手打她,這是你怎么也狡辯不了的事實!”
她惡狠狠的盯著徐北游:“徐北游,你敢說不是你動的手?”
“你敢說,我女兒身上的傷,不是你出手造成的?”
劉艷芳一開口就咄咄逼人,一口咬定徐北游,給徐北游定罪。
她也擔心,再讓徐北游狡辯下去,她的計謀,會被一旁的人,看出端倪而露餡。
那時,很有可能會前功盡棄。
時機已成。
趁著歐陽清秀在眾人眼中,還是一個受害者,徐北游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她好不容易得手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先廢了徐北游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