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意,同樣也在這一刻,涌上小阿俏的心頭,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她的生命,徹底終結于此。
“嗖——”
徐北游拔出純鈞劍。
沒有了純鈞劍的支撐,小阿俏流逝的生機,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身體,身體搖晃著倒地......
鮮血飛濺!
香消玉殞!
哪怕是這一刻,小阿俏的眸子,依舊不曾從徐北游身上,離開過哪怕只是分毫。
她錯了。
代價,就是她的生命!
“嗡——”
徐北游一抖手中的純鈞劍,劍身嗡鳴,沾染的鮮血低落。
“人,我放了,抬走吧......”
整個過程,看都未曾,轉身去看小阿俏,哪怕只是一眼。
似乎,哪怕是小阿俏,和殺雞殺狗一樣,殺了也就殺了,徐北游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更不會對他有任何影響。
“你......你怎么敢......”
見到這一幕,整個別墅內,徹底死寂。
雷聲大作,電閃雷鳴,也仿佛是在為小阿俏哀鳴。
所有人此刻都目瞪口呆,臉上寫滿著難以置信。
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徐北游真的殺了小阿俏。
這可是小阿俏啊!
不僅是九龍會的女主人,是敖九龍的女兒,背后還牽扯著無數的勢力。
玄醫門、京城楚家、歐陽長宮......
小阿俏一死,這么多人,這么多龐大的勢力的怒火,就算是蕩平整個東南行省,都綽綽有余,更不要說,只是徐北游一個草根了......
徐北游怎么敢的啊?!
他是瘋了嗎!
難道,徐北游在做出這些事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后果,和要付出的代價嗎?!
只是,事已至此,這些,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事實已經擺在他們的面前。
小阿俏,就是死了!
無數九龍會的精英,和小阿俏貼身的幾個身穿旗袍的親信,這一刻,臉色都慘白無比,再也看不見絲毫血色。
在他們眼中,對徐北游的諷刺鄙夷和輕蔑,更是早已變成了深深的恐懼。
徐北游連小阿俏都敢殺,他們還怎么活?!
“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逍遙看著地上,鮮血流失殆盡的小阿俏,愣在原地,口中也不停呢喃重復著這么一句話。
徐北游收回純鈞,淡淡一笑:“我說過,威脅過我的人,都死了。”
“不管是誰,都一樣。”
“你該死!”
聽到這話,逍遙反應過來,神色猙獰恐怖,目眥欲裂:“你該死!”
他手指徐北游,殺意頃刻間,充斥在整個別墅當中。
他們師兄妹三人前來,本要給枷鎖報仇,結果,大仇未報,餐霞和觀想兩位師弟師妹,也死在徐北游手里。
現在,徐北游更是一劍殺了小阿俏。
他的金主,更是他早已板上釘釘,日后的未婚妻。
他怎么可能不憤怒!
逍遙更憤怒,他已經站在這里,已經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可徐北游還敢下手......
徐北游有什么資格!
又哪兒來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