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上午,徐北游都忙碌在,給病人的診治當中。
盛夏炎炎,孫耀火站在太陽下,汗水直流,腰傷發作,也讓他表情痛苦猙獰。
“耀火,要不你休息會兒吧,小神醫應該不會怪罪的。”蔣杜鵑心疼勸道。
孫耀火搖搖頭:
“我們已經錯了,絕對不能再寒了小神醫的心。”
半天時間下來,孫耀火已經看出,徐北游治病救人,根本不是為了錢。
先前是他惹徐北游生氣,現在必須表現出誠意。
孫耀好幾次火頭昏眼花,差點一頭倒在地上,他都咬咬牙強撐了下來。
心善的李清雅,實在不忍心,給孫耀火夫婦遞上兩杯茶。
徐北游看在眼中,對孫耀火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師父,要不你就出手救救他們吧。”
李清雅不知道孫耀火哪里得罪的徐北游,但孫耀火已經認識到了錯誤。
他不忍心看孫耀火中暑暈過去。
“剩下的病人,交給我就行了。”
這時,幾名排隊的街坊,也好心勸徐北游,他們不著急。
徐北游嘆息一聲,起身來到孫耀火夫婦面前。
孫耀火連忙激動的握住徐北游的手:
“徐神醫,剛才是我狗眼看人低,我知錯了......”
“救救我和杜鵑,求求你了,我們真的需要一個孩子!”
老爺子已經下達最后通牒:
如果三年內蔣杜娟再懷不上孩子,孫耀火又不休掉蔣杜娟另娶的話,孫老爺子就會把全部家產,捐給國家。
孫耀火不想拋棄結發夫妻,也不想失去全部家產,只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徐北游身上。
蔣杜鵑連忙說道:“我們知道小神醫不在乎錢,但只要小神醫能讓我懷上孩子,什么要求你都盡管提!”
剛才他們還堵在徐北游家門前,把徐北游罵了個狗血臨頭。
現在卻又在低三下四,求徐北游出手救命。
這戲劇性的反轉,讓久居高位的兩人有些難以接受。
但相比較能懷上孩子,兩人又覺得,面子算不上什么,何況,本身就是他們有錯在先。
“不用謝我。”
徐北游笑道:“是孫總剛才做的一切,讓我看到了誠意。”
“至于剩下的,等你們懷上孩子了,再來感謝我吧。”
孫耀火夫婦對徐北游瞬間感激無比:
“謝謝徐神醫!”
孫耀火剛才還在擔心,徐北游會記恨在心,都做好了找喬默涵求情的打算,沒想到徐北游這么平易近人!
只要徐北游同意出手,他做的一切都值得。
“廢話少說。”
徐北游拿出銀針:“我知道孫總和孫夫人,對我的醫術還有懷疑,我就先把孫總治好。”
“孫總,還請你把上衣脫掉。”徐北游說道。
孫耀火一愣,隨后沒有猶豫,脫掉了身上的襯衫。
他知道徐北游的目的,是為了給他們心中,多加一層保障。
“接下來會有點痛,孫總你忍一下。”徐北游說道。
孫耀火點了點頭:“來吧小神醫!”
只要能讓徐北游給蔣杜鵑治療,再痛他也能忍著!
“啊......”
孫耀火話音剛落,徐北游手中十三枚銀針已經甩出,分別落入孫耀火十三處穴道中。
其中兩針,徑直恥辱孫耀火脊椎骨髓,強烈的刺痛,讓孫耀火臉色漲紅。
眼看著他就要支撐不住,向前倒去,孫耀火一把抓住面前的木桌,指甲在木桌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除了剛開始猝不及防的一聲悶哼,孫耀火再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哦?”
徐北游有些詫異。
他深知太玄十三針第三式落下,會有怎樣的疼痛。
孫耀火這都能忍著,倒也算是一個男人。
孫耀火的脊椎,太玄十三針足夠解決,右腎的問題,則需要回春九針。
銀針刺入體內的每一秒,孫耀火都感覺度日如年。
“好了。”
眼看孫耀火就要堅持不住,徐北游的聲音響起,銀針此時也被徐北游拔出。
孫耀火盡管早已冷汗淋漓,身體卻前所未有的輕松。
他活動著身體,那種久違的感覺,讓他眼前一亮,心中激動無比。
他的脊椎竟然真的不疼了,就連肩膀的傾斜,此時不用刻意糾正,也已經恢復如初!
孫耀火激動道:“小神醫,我......”
“廁所在那邊。”
徐北游手指走廊盡頭:“接下來你可能會尿血,不過不用擔心,那些是積攢在你腎臟里的毒素。”
“以后就會恢復如常。”
被徐北游提醒,孫耀火這才發現,他的小腹早已膨脹,有種快要忍不住的沖動。
“我去去就回......”
孫耀火紅著臉,轉身跑進了衛生間。
大約三分鐘后,孫耀火才滿臉震驚的回來。
“多謝小神醫!”
正如徐北游所說,他剛才排出的,都是血紅色的尿液,其間甚至夾雜著血塊。
之前在醫院檢查時,竟然沒有任何發現。
血塊液排出后,孫耀火身上的乏力感,也瞬間消失,就連剛才那些,中暑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這一刻,孫耀火對徐北游的醫術,再也沒有任何懷疑。
徐北游點了點頭,笑道:“接下來,該孫夫人了。”
看到要針灸,蔣杜鵑問出一句:“小神醫,我是不是也要脫衣服?”
“要。”
徐北游很想說不用,用針大成者,哪怕閉著眼睛,隔著衣服,都能施針。
可惜,他不會。
“那這里......”
蔣杜鵑掃過大廳里,來往的病人,俏臉頓時有幾分羞紅。
孫耀火是個男人,脫衣服倒是沒什么,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她看到有幾個男人,從她進來開始,就在直勾勾的看著她。
徐北游這才恍然大悟,讓蔣杜鵑在大廳脫掉衣服施針,確實有些不太合適:
“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
徐北游說道:“請孫夫人移步后房,有專門用來施針的針室。”
進入針室,徐北游關上房門,拉上窗簾。
轉過身時,蔣杜鵑已經解開身上的外套,頸部一抹雪白,隱約已經露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