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也罷,他至少在她心里啊。
這一刻,男人滿足的彎唇,鄭重其事道,“寧寧,我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我再也不會自暴自棄了,生死關頭是用你作為信念活了下來。
以后我會帶著厲氏重新走上巔峰,把蘇家打敗,李承聿打敗。
我會從李承聿手里,把你搶回來的。
我愛你,生死不渝,從前我錯了,以后我不會再犯錯。”
厲北琛一字一字說完,沒有糾纏她了,男人轉身就走,俊美得令人窒息的背影在月色下,露出深不可測的光芒,仿佛那種強大沉穩,瞬間回到他的骨子里。
明明還受了傷,卻走的那么帥氣偉岸。
溫寧怔怔然看著他離去,整個人都凌亂了。
他說什么?要把她從李承聿身邊搶回去?
這個魔鬼......瘋了嗎?
一輛蘭博基尼停在她面前,司修遠不耐煩的摁喇叭,“人家都走了,還在這里流口水嗎?”
溫寧回頭死死的瞪了他一眼,“會不會說話?”
她什么時候流口水了。
司修遠敲了敲方向盤,調笑,“行,換個話題。
他找你到底說什么啊?
是不是覺得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突然還是發現你最重要,想和你重修情緣之類的?”
“......”
溫寧滿頭黑線,要不是這廝去開車了,她都要懷疑他在旁邊偷聽了。
見她無語,司修遠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八卦表情。
“那你怎么想的啊,破鏡重圓還是不圓啊?”
“你別找打。我都是已婚婦女了好嗎。”
溫寧沒好氣的坐上車,為了防止他繼續八卦,“開車吧,開快點。”
“行啊,不過你看那邊——”
司修遠挑眉指了下前面的路邊,只見厲北琛高大的背影在馬路邊走著,月光皎潔照著他被風吹鼓的襯衫,那長腿修凜,格外顯出一份孤獨。
茗山本來就是富貴別墅區,這里根本沒有計程車的。
溫寧余光看過去,也是一時復雜。
曾經在她心里也是封神一樣的男人,淪落到連參加宴會都沒有司機?
不可能吧,森洋呢。
“要不要搭一下他?”司修遠看好戲的問。
溫寧垂下睫羽,“別管他了,我不信他連司機都沒錢請,說不定是搞什么苦肉計。”
“嗯哼。”司修遠贊同的壞笑了,一腳踩下油門。
這時,溫寧又忍不住朝后視鏡看過去,只見飛速經過的男人,倒也沒有看向她的車子露出楚楚可憐的想搭載的表情。
他一臉清傲如雪,沉步走著自己的。
只是突然,男人‘嘩’地朝地上倒了下去。
溫寧眨巴眼,以為自己看錯了,她忙拍了下司思遠,“你看后視鏡,厲北琛是不是暈倒了?”
司修遠看了下,“臥槽,還真是。”
他沒有剎車,只是減速,司修遠瞥了眼溫寧的小臉,壞笑,“要不要倒回去啊?”
溫寧糾結,拿不準厲北琛那個男人手段狡詐,會不會真是苦肉計。
“那我加速了,畢竟這可能是厲北琛又一個苦肉計。”司修遠踩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