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經理詫異:“溫總,祝遙遙都跟我請私假一周了呀!
她說她在調查什么事情吧,具體也沒跟我透露,只不過她整天背著電腦,還揣著相機,好像是跟蹤什么人。”
“相機?跟蹤別人?”溫寧詫異了。
她不是短信說,在尋找霍凌嗎?
難道她這幾天做的事,根本與霍凌無關?
那她突然離開家,是去哪里了?
這里面到底哪里出了錯。
她越來越不安了,“謝經理,你有遙遙的支付寶賬戶嗎,能不能查到她這幾天的打車軌跡?”
“我有是有她對公的賬戶,但不知道她有沒有打車?我去查一下,您稍等。”謝經理立刻去辦了。
十幾分鐘后,她擰著眉頭進來,“溫總,祝遙遙就用這個賬號支付過一筆打車費用,目的地是從悅府到夜色會所。”
“夜色會所?”溫寧對帝都的會所并不了解。
但遙遙一個女人,去會所那種男人專門去玩樂的地方干嘛?
等等,相機,跟蹤?
她在跟蹤人,所以才去會所吧......
問題是她跟蹤誰?
遙遙悄悄做這種事,為什么都沒跟她說呢?她平時嘰嘰喳喳,什么都會跟她分享的。
溫寧揉眉,眼前突然劃過一縷記憶,幾天前遙遙針對了一下李承聿,還讓她等幾天?當時溫寧不知道,要等什么。
莫非......遙遙在查李承聿?
她被這個猜想驚了一下,可是司修遠說李承聿沒有問題......遙遙到底在查什么呢?她還離開了家?
溫寧喝了口水,在紙上寫下李承聿的名字。
她等了半個鐘,特意打給李承聿,“承聿,我這邊有點著急,磚廠的地址你打探到了嗎?”
“對不起,溫小姐,我是許秘書呢。
李總他臨時有個重要會議,估計要開到下午三點!
他囑咐我任憑你差遣,同時讓我告訴您,很抱歉,他沒找到磚廠在哪里,等李總忙完,他再幫您問。”
許思思公事公辦的聲音帶著一抹嗲味,聽的溫寧格外不舒服。
她蹙起眉頭,覺得李承聿好像在脫辭這個事。
憑他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一個磚廠啊,而且那么巧,他又有會議要開。
“好。”
她直接掛了電話,沉下情緒,將通訊錄下滑,定在一串沒名字的號碼上。
她本來不想聯系厲北琛的。
但是......情況不同了。而且磚廠在哪兒,他最清楚。
溫寧吸口氣,撥打了出去。
幾乎不到一秒,那邊就迅速接聽了,
男人低沉的聲線在空蕩的辦公室里飄來,“寧寧,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他似乎帶著一抹驚喜。
溫寧懊惱垂眸,沒時間跟他周旋了,她道,“厲北琛,你知道磚廠在哪里嗎?
遙遙她三天前突然出門,說有新線索,要去找霍凌。
現在我根本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去磚廠,我想親自去磚廠確定下。”
“祝遙遙去了海邊那家磚廠?”厲北琛的語氣很意外。
“她沒去嗎?”
“我不知道。但我派森洋領著手下,一直在磚廠的附近排查線索,如果祝遙遙去了,應該會和森洋碰面的,可森洋并沒有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