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瑩想明白了一切,滿臉懊悔!
“溫寧姐,這謝芷音是故意的,故意演了一出剽竊的戲碼!
讓我們誤會她,把人都喊來了,厲總也來了。
她再叫屈,裝楚楚可憐,把我們弄成惡人一樣!
我怎么忘了,這是她從小的戲碼,我真笨。”
小助理也憤懣不已,走到書桌前看那份早餐,“她故意把早餐藏在角落,人擋在桌子面前,布置好一切,不讓我們發覺!
她那份策劃案,封面跟溫寧姐弄得一樣!
這個謝經理太陰暗了!”
方瑩攥緊手指,“都怪我先入為主,溫寧姐,你罵我吧。
我昨天看她絲毫不緊張,我以為她仗著厲大少撐腰,就明目張膽偷你的策劃。”
溫寧雙手交握在身前,瞇起眼,“所以她昨天那一切,都是做給你看的。
她知道你在打探她們,她故意不務正業,才能讓你誤以為她,想剽竊。”
方瑩冷嘆,“我上當了!害了你!”
可她今早這一出,是為了什么?用心良苦把自己弄得剽竊,就為了讓厲大少罵你,誤會你?”
溫寧冷哂,冽然瞇起眼,“這是目的之一。
另一個目的,肯定與明天的比賽有關。”
“她故意把自己弄傷,就是想讓厲大少可憐她唄,她做不出策劃,難道就想靠裝可憐,讓厲大少給她走后門,那厲大少就是個暴君昏君!”
溫寧涼涼的閃過思索,她也想知道,厲北琛會不會為了謝芷音,當這個昏君?
叮鈴鈴——
辦公室的座機響起。
溫寧接起來,臉色如數九寒天。
厲北琛:“來我的辦公室,別逼我親自來請你。”
她攥拳許久,冷漠的站起來,深吸口氣,穿過寬大的辦公間,走入他的辦公室。
他的秘書是ST公司派的,為他們關上門。
厲北琛坐在辦公桌后,像個俯視她的帝王,他慵懶的靠著椅背,眼神里清冷復雜。
“坐在沙發上。”
如今人在屋檐下,溫寧像個行尸走肉,坐到了沙發上,臉頰一絲表情也沒有。
厲北琛拿了個醫藥箱過來,語調沉冷,“轉過身去。”
溫寧盯著藥箱,木了會,抬頭看他那張臉,那副眼神,她再也看不透了,令人憎恨又扎心。
她揚起的秀眉如一把劍,“怎么,又來前腳護著新歡,后腳找補舊愛的戲碼?
厲北琛,你惡心夠我沒!”
他被刺痛,大手擒下來,捉住她的下巴,惱然捏緊,壓低聲線,“你這張嘴,非要惹我?
我不介意把它封住!”
“你......”她除了說惡心,說渣,沒有別的詞了。
她索性不說,跟他拼蠻力,她沒有勝算。
她想收住自己的情緒,可看著他手里的碘伏,想起他沖進來毫不猶豫撞開她,護著謝芷音的那一慕。
后背就狠狠的刺痛起來,到底是沒有處理過的傷,痛到她痙攣。
但處理過了,又怎么樣,傷口里的破碎,能愈合嗎?
溫寧陡然猩紅了眼,站起身,“是你為了你的心肝,撞我的。
又何必假惺惺?
沒有別的話要訓我了?厲總,我就出去了。”
厲北琛一把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