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晚看著她那得意的樣子,氣的火冒三丈,理智全無的撲了上來,“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你敢勾搭三哥,我讓你不得好死!啊—!”
她的尖叫聲,惹的周圍經過的人皺眉。
可是黎向晚顧不上形象了,抓住溫寧的頭發就想將她拖倒在地。
嘴里失控的罵道,“不要臉,他是我的男人!你以為用你這幅下賤的身體就能搶回他嗎,你癡心妄想,
我告訴你,他現在眼里心里全是我,容不得我受一點委屈,只要我唆使兩句,他立馬就會鏟除你,信不信!”
“我信啊。”溫寧想到酒店房間里,男人冷血無情的話,笑出來。
黎向晚一愣。
溫寧瞬時輕松鉗住她的手臂,嘖嘖道,“黎小姐,你三年前也是手段高超的人,怎么現在只會像個潑婦罵街?”
說著,她又了然一笑,“看來是被逼急了,畢竟三年都得不到一個男人,寂寞又崩潰。
特別是我能讓他一秒激動,你更是嫉妒得發狂吧?
我勸你對我友好一點,否則,我勾勾手指,我還真讓你們不得安寧!”
溫寧突然體會到了厲南潯說的‘先勾引厲北琛重新愛上你,再狠狠報復他們’的甜頭。
現在黎向晚這幅樣子,她只覺得痛快。
黎向晚差點氣得吐血,“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以為三哥還看得上?
在他心里,你就是破鞋,哪有我干凈?
至于昨晚,我一看你們也就沒什么,放心好了,他的病很快就會被神醫治好,你的蠱惑手段,用不上了!”
溫寧看著她那信心滿滿的樣子,
她忽而饒有興致,“黎小姐,你不知道你請的那個神醫已經不坐診醫院了嗎?”
“你怎么知道?”的確是的,黎向晚正苦惱,三哥這病究竟怎么才能治好。
溫寧笑出聲,故作一聲驚訝,“該不會,你還不知道,那個神醫的名字叫,溫寧吧?”
“……”黎向晚整個人都驚住了。
反應過來,臉色五彩繽紛,她鄙夷道,“你算什么東西,會點針灸而已,你怎么可能會是國外的神醫?三哥的病,我都治不好!”
溫寧樂了,“你當然治不好,因為你魅力不夠,他就對你——不感興趣。”
一股莫大的羞辱襲來,黎向晚被連番打臉,頓時氣惱,“賤人,我撕爛你這張嘴。”
“真話總是不動聽呢。”溫寧噙笑,見她再度撲了過來,懶得與她費嘴,
撈起旁邊一個垃圾桶,塞到她懷里,“你去撕紙吧,小心點,酒店里的垃圾桶可臟了。”
“……”黎向晚一陣惡心,想到她和三哥昨晚……她又嫉妒到發狂。
該死的,三哥為什么對這賤人還有興趣!
她氣得一把將垃圾桶扔向揚長而去的溫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想拿回瑞天,我告訴你做夢。”
眼底閃過一道詭計,黎向晚氣怒洶洶跑回了車上,呲的一聲,沖了出去。
溫寧腳步一頓,余光沒有錯過黎向晚眼底的惡毒。
她嘴唇一抿,也開車離開酒店。
路上,她發信息給劉律師,威脅厲北琛拿到了通行證,就可以讓劉律溝通監獄,盡早探視了。
這一切,得在黎向晚察覺之前,悄悄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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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一臉疲憊的趕到遙遙的家,想接回墨寶。
祝遙遙來開門,問,“你昨晚去哪里了?一直聯系不上,墨寶很擔心你。”
溫寧閃爍了一下,挽起發絲,“我和厲南潯有個應酬,忙到比較晚。”
“你怎么和厲南潯一起工作?他不是厲北琛的對頭嗎?”祝遙遙有些搞不清情況。
溫寧無法將回國的計劃全部告訴她,報復黎向晚而幫助遙遙的這條路,遙遙肯定會勸她不要硬碰硬。
她含糊了一下,進屋走去,“墨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