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琛一僵。
黎向晚立刻無辜的吐舌,“對不起三哥!我自小在母親身邊,習慣了這樣,我忘了你有潔癖......”
厲北琛想她也不至于故意,傾身按住她,低沉冷淡,“沒事,我來。”
兩個人一時錯位靠近,男人偉岸的身軀幾乎籠罩了她。
嗅著他迷人的氣息,黎向晚臉一紅。
就在這時,病房門無預兆地打開了,
溫寧抱著大布袋子走進來,就撞見這一幕,
男人背對著她,好像在擁抱黎向晚,也許是親吻......他手還細心擦著女人的嘴。
越過厲北琛的胳膊,黎向晚嘴角冷笑,柔弱道,“溫小姐,你來啦。”
厲北琛轉身,看到溫寧,手下意識的從黎向晚嘴角下來。
忽而看到女人格外冷淡的容顏,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
“叫我起來干什么?”溫寧強行忽略他們這一幕給自己帶來的酸楚,她冷漠看著他。
這是什么嘴臉?
厲北琛的俊臉也冷了,干脆繼續給黎向晚喂飯。
想到照片一事,他對這個女人可真是火冒三丈,語氣不覺更冷,“你成心把向晚氣到進醫院,你說干什么?為什么要拍那種照片?你向她道歉!”
溫寧來的路上多少料到黎向晚會作妖。
沒想到這么會演,躺在醫院里,讓男人緊張得不得了。
可,她憑什么道歉?
溫寧看著這個不分黑白的男人,拳頭握緊,小臉扯出諷刺,“我何錯之有?
昨晚黎小姐不停打電話,我只是將事實拍給她罷了,難道厲北琛你沒強迫我?”
“溫寧,你別強詞奪理。”厲北琛望著她那張小嘴,越鋒利,越動人。
黎向晚聞言就流淚。
厲北琛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走過去鉗制溫寧,壓低聲怒言,“你難道還要將細節說出來,不知廉恥的女人!你居心叵測夠了,她病了,你別再借此刺激她!”
“這么心疼她?”溫寧忍不住幽幽的諷刺,看著他那抹擔憂,心里如冷水潑降。
峰會上對她那么絕情,昨晚對她那么不憐惜,發泄怒意。
今天,黎向晚假裝病歪歪,他卻呵護備至。
溫寧也告訴自己,他現在恨她,故意這樣冷漠她,她要忍耐,挽回他的心。
可是......有時候真的太刺心窩了。
她忍不住冷聲嘲諷,“把她氣到醫院假惺惺生病的,不是厲總你嗎?要道歉你道歉。
黎小姐在峰會上陷害我,昨晚我也只不過是回擊,告訴她,偷雞不成蝕把米是什么滋味。”
黎向晚一聽就急了,她指摘自己假病,
還扯到了峰會的事,她立刻弱弱靠向厲北琛,“三哥,她不是來真心道歉的,還對我倒打一耙,我沒有陷害她,她為什么要污蔑我?”
溫寧冷笑,這綠茶功夫她自嘆不如!
眼看著男人的目色就冷了。
厲北琛帶著幾分冷意掃向溫寧,“你有完沒完,總說她在峰會上害你,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