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出差,要帶著妹妹?處理自己的私事來了,還帶著所謂妹妹?
“好,我沒有要緊事,呵。”男人陰沉冷笑,青筋暴起在深邃額角,薄唇抿得滴水,“溫寧,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一晚上為她奔波走西,都喂了狗罷了。
男人極冷,轉身就走。
黎向晚擔憂地看著溫寧,苦口婆心道,“三哥,三嫂看起來有些虛弱,你不能就這么走了啊......”
“她虛弱?被親的虛弱了嗎!”男人轉過身,氣勢如混看了眼鼻青臉腫的許逸,“滾!”
“三哥,至少給三嫂請個看護?”黎向晚又道。
“誰都不許請,讓她自生自滅!”厲北琛陰森,火氣沖天。
溫寧只剩下冷笑,這些救護器他看不見嗎?她什么也不想說了,也不想看他發瘋,身體痛得發抖,心更涼,她死死扶著墻壁,看了眼許逸,“你走吧。”
許逸不甘的抿唇,可他也知道繼續呆在這里,不僅打不過這個男人,還會讓她受苦。
陰沉著臉,他爬起來,擔憂的看了眼她,“你小心一點......祝遙遙那,我會找找的。”
溫寧疲憊的點點頭,小臉在暗光里看著越發清弱無力。
屋子里冷清如雪。
她費勁力氣才慢慢走回去,一時間沒有任何醫生進來,杯子里的水喝完了,溫寧實在口渴,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這么狠,她懷著他的孩子,都不管了嗎?溫寧想著眼淚就啪嗒掉了下來,她掙扎著爬起來,沒辦法,只能自己去外面打點熱水喝。
-
病房外的走廊里,地上一堆煙頭,煙味嗆鼻,護士根本不敢上前勸阻,而帶著銀色面具渾身寒栗的男人,身形偉岸又矜貴,就是冰冷的太嚇人。
厲北琛根本沒走,該死的。
不準給她請看護,不是真的狠心,無非是逼她低頭,她總有需要人幫助的時候。
連他都瞧不起自己這份口是心非。
身旁的黎向晚一直守著他,哪能瞧不清男人陰霾的眼底那意思。
悄悄攥緊蔥指,她猛地打了個噴嚏,厲北琛似乎才發現她沒走,看了過來。
黎向晚迅速捂住鼻尖,可緊接著又好幾個噴嚏,嘴唇蒼白。
厲北琛蹙眉,這才注意到她渾身都濕透著,他似乎才想起,她從申城就淋雨了,一晚上跟著他跑東跑西,他心掛里面那個沒良心的女人,根本沒注意過她。
男人略有抱歉,黎向晚哆嗦的站起身,貌美臉上掛著濕發,明明凍得哆嗦還努力朝他一笑,安慰男人,“三哥,三嫂和許逸說不定有誤會,您別生氣。”
提到這里他就陰霾四冒,皺眉看她一眼,他身上有件西裝外套,淡淡脫了下來遞給她,“你穿上快走吧,今晚麻煩你了,向晚,以后這些事你不要跟我跑。”
“不麻煩,我也擔心三嫂,現在又怕你們吵架,我再守一下三嫂吧。”女子柔婉的說。
厲北琛冷淡拒絕,“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黎向晚知趣的沒再忤逆,他把衣服遞過來,她想接,突然手冷抖得像是怎么也接不過似的。
厲北琛蹙了下眉,展開衣服隔著距離干脆給她披上。
-
溫寧艱辛的走出病房就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