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回頭看了眼謝芷音的尸體,法醫正要解剖,文英哭嚎倒地。
老太太眼底一抹怨恨,“溫寧太冷血了,要不是她,音音也不會走上犯罪的道路......這口氣我得替她出了,溫寧也別想騎到我頭上。”
“是呢,謝家是您和外公做主,豈能容她放肆!”
方薇吐了口惡氣似的,冷笑地攛掇。
祖孫兩個攙扶著走出殯儀館,謝家的車在另一頭。
樹下,溫寧的冷峭的身影緩緩離開,她面若靜色,只眼睛里裹著一抹寒沉......謝老太太極力撮合方薇嫁給司修遠,原來還存著這么一個盤算。
溫寧無語,只能感嘆這老太太能折騰了。
她從未想過侵占謝家,更何況她父親健在,母親歸來了,她瞧不瞧得上謝家那點資產,還另說。
老太太年紀大了莫非有被害妄想癥?
溫寧扯出一抹譏嘲,說到底,她骨子里還是瞧不上自己罷了。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清高?
防她像防賊,她還什么都沒做呢,這老太太就打算用方薇拉攏司家,留著后路和她對峙?
溫寧心里一涼,無論她怎么努力,還是會受到老太太的排擠。
這都不說了。
她身為謝家之主,居然能給方薇出那餿主意,讓她給司修遠下藥......
滿腹算計,上不得臺面。
溫寧確保自己沒有聽岔,而且看方薇從慌張到得意的表情,她顯然是想用詭計逼司修遠就范了。
不知道方薇什么時候動手?
溫寧皺起眉心,依著司修遠目前和方瑩不尷不尬,還沒捅破窗戶紙的關系,司修遠追妻路還漫長著呢。
她也不是司修遠的跟屁蟲,掌握不了他的時刻動向。
方薇要是乘人不備,司修遠一個不防,還真有可能出事。
溫寧邊上車,邊盤算,等她騰出空來,得去司家打聽打聽,那司夫人的想法,還有,方薇最近要盯緊了。
重點是司修遠,這馬虎眼的男人可千萬別被方薇算計了,方薇天時地利,去司家更是家常便飯的......
溫寧希望這頭豬,今天就能把方瑩拿下。
她撇嘴,給司修遠發了條短信:“跟方瑩跟到哪兒了?司大總裁別當縮頭烏龜啊,找個機會男友力max地出現,直接斬斷了方瑩的桃花,你不是擅長把她壁咚在酒吧里強吻嗎?再來一次,當著她清醒的面!”
司修遠:“......”
溫寧蹙眉:“我沒跟你說著玩,我奶奶和方薇不會對你善罷甘休的。”
“什么意思?我已經警告過方薇了。”
“你沒想過,你的拒絕會讓方薇走極端嗎?”溫寧繼續打字,“謝家和司家要聯姻,牽扯到的很多,你謹慎處理,別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女兒得有親媽,方瑩也不能被未來婆婆厭惡,這都得看你的智慧。”
“所以你說老子他媽地壓力大不大?
當年我突然把女兒帶回家,我媽一直責問孩子的母親是誰?
她接受不了,認為這是有女人想母憑子貴上位,因為她有成見,我一直沒透露方瑩的事,現在也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