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就說過,我根本不想替他管理公司,我只盼著他早點醒來!”
“就是啊,媽,阿昀對阿晉的感情,我最清楚不過了。
溫寧,你到底居心何在?”文英站起來,帶頭指責溫寧。
其他股東們面面相覷,漸漸地也鄙夷的看著溫寧,“你這個丫頭,你怎么能錄假口供陷害你叔叔呢?
就算你想進公司,也不能這么卑鄙下作啊?”
溫寧料到了他們會反咬一口。
畢竟,謝昀還缺了動機嘛。
她緩緩的看了眼目露得意的謝芷音。
笑著從包里,拿出那份棕色文件紙袋,攤開展示給眾人,一頁一頁的翻,“二叔為什么急著殺害我爸,他想得到什么,又或者說,他在庇護誰,想讓誰得到這個公司?
大家看看這紙有趣的親子鑒定就明白了。”
“什么,親子鑒定?誰和誰的親子鑒定?”股東站起身來。
文英和謝昀卻在聽到這個字眼時,齊刷刷眼珠變色,他們目瞪口呆的朝著文件瞪過去。
可是已經有股東張大嘴,為大家答疑了,“這!這是......副董和二小姐的親子鑒定,結果顯示——他們是父女關系。”
“怎么可能?”
“我看看!”
會議室里,像炸開了鍋。
謝芷音也看到了最后一頁的結果,她的指縫死死掐進了掌心,整個人失去溫度。
她臉色唰地,白了起來。
溫寧......不,這不可能,她怎么會弄出親子鑒定?她連自己的頭發都沒取到,是假的吧!
“父女關系?”謝老爺再也無法淡定,聽著眾人的議論,他如鷹般渾濁的視線看向謝昀。
接著又看向文英。
芷音是文英生下來的,當年大家有目共睹。
可這份親子鑒定說,芷音是阿昀的女兒?
啪——!
老爺子一掌拍在桌子上,目視溫寧,“你想干什么,你想讓謝家蒙羞嗎?
這種東西,怎么能亂說?”
“我有沒有亂說,爺爺您不如問問文英阿姨和二叔兩個當事人。
不是我讓謝家蒙羞,是他們兩個,二十年前,就讓謝家蒙羞了!”
“你給我閉嘴。”文英慘白著臉,開始哭慘,“溫寧,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啊,你拿一份假的親子鑒定來誣陷我,誣陷音音,她體弱多病的,你為什么要要這么害她?
她是阿晉嫡親的女兒,我還不清楚嗎?你手段下作,心思惡毒!”
謝昀聽文英這么辯駁,心里不是滋味。
他始終不能被公開,是音音的生父......
就在他走神時,溫寧看向他,勾起唇角,“二叔怎么不說話了?
莫非您心里也苦,明明親生女兒就在眼皮下,卻苦苦不能相認。
所以多年來,你一直蟄伏著,表面殘廢無心事業,背地里和我后媽茍且溫存!
等到有朝一日,你終于找到機會,設計一起車禍,找人槍擊了我爸,致使他昏迷不醒,你再順理成章答應爺爺,進謝氏公司。
開始一展宏圖,為謝芷音、為你們一家三口吞下整個謝氏,而奪.權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