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謝氏12%的股份。
這很符合,她一個病人與世無爭的形象,難怪謝家人對她憐愛有加,從不起疑。
但,恰恰證明,她將一切都隱瞞的極好罷了!
我找人盯緊她,目前是第一個晚上:她不社交,生活軌跡只有謝家,和自己的房子。
照這樣下去,我們很難發現,她把墨寶藏在哪里。”
厲北琛捏緊手中香煙。
他料到了,如果容易.查,他也不會假意答應謝芷音‘無恥’的要求。
他瞇起眼,“她猜到我在查她,所以格外留心。
但她不可能不聯系,那些看押墨寶的人。
行蹤遲早會露出馬腳,尤其是我給了她甜頭后。”
霍凌眉一沉,思考著這個‘甜頭’是什么樣的甜頭?
他和三哥交過心,他可以理解三哥接下來,為墨寶和沈阿姨,做出的任何舉動。
但不代表,溫寧也能。
心里微微一嘆,“對了,溫寧回榕城,今天上午就聯系了黎舒,打聽黎向晚的消息,她打算見黎向晚。
她肯定會問,當夜綁架墨寶的細節,那我們,還要跑一趟嗎?”
謝芷音是從黎向晚手里,劫走了墨寶的。
厲北琛不會放過黎向晚。
但溫寧既然去找了,他道,“讓她去問吧,撥給她幾個警察,無論她怎么逼迫黎向晚,讓保鏢攔住顧靳庭不許幫忙!”
霍凌冷笑點頭,如果黎向晚知道墨寶是謝芷音劫持的,只要黎向晚提供出‘證據’,謝芷音就栽了。
希望溫寧能逼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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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一棟小別墅內。
齊姐暗暗走進去,報告消息,“二小姐,您的所有信息,昨晚都被霍凌仔細查過。”
“幸虧您一直以來都很小心,您的財富不在您名下,還有實驗室也是......”
“大少派人盯緊了我。”謝芷音從她暗處的保鏢那,得到消息。
“他想直接找到那個孩子,但,他不可能知道,我把孩子藏在了哪里。”
齊姐彎唇:“那個地方,是誰也找不到的,只是您對那墨寶的催眠,最近只能中斷了。”
“沒關系,還有孫醫生,他醫術強大,改變人腦記憶的能力,比我厲害多了。”
齊姐欲言又止,“這個墨寶,現在不能取他的命,但把他變成完全陌生的孩子,也算是對溫寧最大的折磨。”
謝芷音眼中一寒,“想象一下,溫寧的孩子,有朝一日不認她了,被我洗腦,溫寧會不會傷心死?
呵。誰讓她慫恿大少懷疑到我頭上,墨寶變成了一個麻煩!
但他也是我的保命符。
只要我不承認綁架孩子,厲大少缺乏證據,顧及孩子的安危,他不能拿我怎樣。
就算他想弄死我,在他母親得救之前,再難受他都要忍著。”
謝芷音說到此,憂患并存,精光冷閃,“只有一個月了,齊姐,我的時間不多。
你讓人跟孫醫生聯系下,我想提前抽出脊髓,冷凍保存,這一個月內,我得主動懷上他的孩子。
先發制人!
他那晚對我的兩個條件,答應得太干脆了,我怕,捐獻之后,除了一個未婚妻的名頭,我什么都得不到。
他是多狠戾的人。”
齊姐一想,噤若寒蟬,“二小姐,您這個思路是對的,厲大少在他母親得救后,有很多方式甩了您!”
所以不得不防。
目前有沈棠,牽制著厲北琛對她綁架墨寶的怒火。
一旦沒了沈棠這個籌碼,厲北琛會如何對付她?
“冷凍脊髓的事先保密,母親那也不要說,不能讓大少察覺到我的意圖!”
謝芷音瞇眼,剛交代完,齊姐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霎時臉色微變。